返回第97章 往事恩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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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沉鱼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入室,她还没翻身就被人抱进怀里。    “饿了吗?”牧风摸了摸她的肚子笑着问道。    沉鱼转身看着他摇了摇头,昨晚两人都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起初沉鱼疼的都要一脚踹了牧风,后面他摸到点门道两人相互配合这才寻到些乐趣。    但是第二次沉鱼只要记起第一次的疼就很拒绝,尽管她知道自己辟谷了不会饿也囔着说饿了,不愿意再从了化身饿狼的牧风,牧风就给把她塞饱后继续缠着她。    “还疼?”牧风看她蔫蔫的担心地问道。    沉鱼摇头:“不疼,就是觉得累。    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    你看起好像没有半点累的样子。”    牧风听到她这句话笑的不行:“你这是哪里听来的?”    “就是听别人说的啊,你是不是假装不点也不累的模样,然后想我夸你?”沉鱼弯着眉眼眼睛带笑地看着他然后伸手戳了戳他的脸。    牧风抓住她的手说:“我家小鱼儿香香软软的,抱多久我都不会累的。”    “噫,你真肉麻。”沉鱼朝他翻了个白眼然后自己先笑了。    牧风将她额前的头发拨开,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道:“怎么还肉麻了,真心实意的话。要是能把你刻在我的骨子里该有多好。”    沉鱼听着他血腥的情话,虽然很想笑但是心里依旧是暖暖的,凑过去吻了下他的唇,红着脸嘟囔着:“反正你说不累肯定是骗人的,我是觉得累,而且还全身酸痛。”    “所以呢?”牧风觉得她另有意图。    沉鱼嘿嘿地笑了笑说:“所以我们不要再深入交流了行吗?”    牧风看着她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忍俊不禁,伸手摸摸索索起来:“要不你再验验我累不累?”    沉鱼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急忙推他,言辞诚恳:“牧风年轻人要节制啊!你昨晚都要我三次了!”    “那你要不要?”牧风咬着她的唇问道,沉鱼的身体被他刚唤醒被他这样一勾实在难耐的很,抿着唇自我放弃了叠声说,“要要要!”    沉鱼感觉随着牧风好学的精神,自己可能真的会欲.仙.欲.死.地死去。    ******    牧风成亲的消息不仅在魔教人人皆知就连整个修真界也是津津乐道,尤其是知道牧风娶的还是打败了莫书颜的终南山弟子沉鱼,各种话都冒了出来,当然说的最多的还是一个正派嫁给一个魔教之人实在是离经叛道。    仅有小部分的人把牧风和沉鱼这几年的事扒了出来,觉得他们两现如今修成正果了也算是一段感天动地的爱情。    甚至还有人以两人为原型写了一本话本,各家闺阁少女都偷偷买回家悄悄地看。    莫书颜直接买了一大摞要手下给楚寒送去,楚寒本来正在练剑看着莫书颜的手下搬来的书,拿了一本一翻一张脸就黑了,他朝送书的人问道:“这书送给我什么意思?”    “就是送给你安慰啊。”莫书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楚寒转眼看过去,但是只是冷冷扫了眼就把自己的目光收了回来。    莫书颜对于他的冷眼也是无动于衷笑着走到她的身边说道:“我以为你听到沉鱼和牧风成亲的消息会很难过,所以为了尽我妻子的责任,就帮你买了这些书来排解一下夫君的烦忧啊。”    楚寒没有收到他们两成亲的消息,现在听莫书颜一说眉头皱起问道:“他们成亲了?”    “你还真不知道啊?真可怜连抢亲的机会也没有了呢。”莫书颜看着他的目光中都是同情,拿了本书随意地翻了翻,翻到书中两人洞房之夜的那里,指给楚寒看还笑意盈盈地说,“这个写书的人这段写的真好,我都能想到牧风和沉鱼两人洞房是什么模样,你能想到吗?”    楚寒听到莫书颜嘴里吐出来的污秽之语冷声喝道:“别人的闺房之事你也能说得出口。”    “哟,你还金贵上了啊,那昨晚是谁在沉愉的灵堂与我行苟且之事?”    楚寒见她还在咄咄逼人一把将她压在书桌上,沉声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再让你尝尝滋味。”    莫书颜疼的打颤但是咬着牙依旧不服输地看着他:“那你这技术可是还要练个几年才能满足我。”    楚寒一听这话脸就黑了,更加失了风度,莫书颜一张脸硬是白了几分。    在外面的下人听到声响都退了下去,等楚寒出来的时候莫书颜未着寸缕地躺在地上。    她的手死死地抓着楚寒丢给她的衣服,眼中的恨意越发的浓烈。    楚寒吩咐手下要他们守着莫书颜后便离开去找莫颂沨商讨要事。    两人坐在屋内楚寒给莫颂沨倒了杯茶问道:“你可知道牧风和沉鱼成亲了?”    莫颂沨点头:“十天前他们就成亲了,这件事你不知道吗?”    “应该被莫书颜故意压住了。”    莫颂沨听到他说莫书颜神情微变,温声说:“你对书颜好些,尽管她如今有些偏激,但是她毕竟也是你的妻子。”    “她不惹事我总会善待她。”    说到莫书颜两人一时间有些沉默,莫颂沨亲自给他倒了杯茶对他说道:“沉愉的死我替书颜跟你道歉。”    楚寒对这件事没有多大的感觉,毕竟只是一个替身或者也可以说是暖床的工具,她就算不死在莫书颜的手里,也会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死在自己手里。    听到莫颂沨的道歉他只欣然接受:“若是沉愉的死能让莫书颜收敛几分也算好事了,这件事已经过去暂且不谈,我们谈谈接下来的计划。”    听他的话莫颂沨也知道他是不在意一个小小的沉愉,便轻抿了口茶接了他的话:“楚其心还活着接下来的计划就成不了。”    “你是嫌弃我还没有把楚其心杀了?”楚寒反问道。    “杀了楚其心本就是一年前的计划现在你还没杀,而且他现在已经受了重伤你也不上手,我真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    对于莫颂沨的话楚寒只是笑:“别急,明天告诉你好消息。”    莫颂沨一听明白过来了,他这是打算今晚动手,小声问道:“为何是今晚?”    楚寒但笑不语莫颂沨莫名地觉得心底一寒没再询问,两人又是商量了些要事,莫颂沨便说自己有事离开了。    楚寒一个人坐在屋内看着茶杯中沉浮的茶叶用杯盖一把盖住,轻叹了句:“又是一个心结要解决了。”    云崖上因为地势很高寒风比珩水城更加肆虐,风拍在窗户上像是有千万只手在奋力地敲打,配着风透过没关紧的窗户发出的哀嚎,显得空旷的室内更加阴沉。    楚其心被风声给吵醒,看到窗户没关紧便喊人来关。    刚喊一声门就被人打开发出吱呀一声,接着便是轻浅的脚步声。    楚其心因为腹部的伤还需要卧床,偏头看着昏暗的房间一道修长的身影慢慢地走了过来,便开口说道:“楚寒帮我关下窗。”    楚寒微微点头走到窗户边将所有的窗户都关紧,唯独对着床的那扇窗打开,楚其心被冷的瑟缩了下,皱着眉头斥了楚寒一声:“楚寒你怎么做事!把窗户全部关上!”    楚寒站在窗户边吹着寒风,头发被风吹的迷了眼:“你还记得这个场景吗?”    楚其心察觉到不对劲,眯着眼看着楚寒的背影,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冷声说道:“你什么意思?”    “你应该不记得了,那我提醒你一下,二十年前珩水城的洛家。”楚寒这话一出楚其心的神情就变了,“洛家?”    “那天也是这样风雪交加的日子,我爹娘见你一身伤便收留你。    你倒好从我家门口一直杀到内室,我爹娘把我从窗户里推出去后,那会只有四岁的我吓得只能躲在窗脚不敢动也不敢哭。    于是那一整夜我躲在那个角落,听你是怎么把爹杀了,又是怎么把我娘给玷污了。    你不记得了我能理解,毕竟那只是我一辈子的噩梦不是你的。”    楚寒一边说一边走到床边,手中的剑和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烛光下都泛着瘆人的冷光:“不过没关系,今晚我就会给你一辈子也逃不开的噩梦。”    楚其心像是记了起来,看着楚寒眼中有几分畏惧:“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就是来报仇的?”    楚寒冷笑一声看着他伸出手,只见一颗药在他手心安静地躺着:“是啊,要不然我为何会认贼作父?    不过今天我不会你这么利落地死去。    我还想你睁眼看着你的一切都变成我的,这个世上每个人都对你喊打喊杀,都辱骂你,让你成为每个人说起来都要吐口唾沫的人!”    楚其心被他气得浑身抽搐起来,楚寒看着他这模样又是笑起来将手里的要喂到他嘴里:“我给你下了这么多药也是时候见见功效了。”    他站了起来把楚其心的剑放到他手边轻声说:“不用太感谢我,毕竟我很喜欢看到你饱受折磨模样。”    寒风从窗户吹进吹灭了所有的蜡烛,一时间室内陷入黑暗,接着只听到许多人喊救命的声音传开。    大家听到声响,纷纷聚到楚其心的住所只见本来好好的楚掌门,此时浑身散发着黑气,双眼发红俨然一副修炼邪术走火入魔的模样。    来参加丧礼的宗门百家见状纷纷止步不前,看着楚其心一剑杀一人,各个都心里发颤,甚至还有人连夜逃下山。    还是楚寒大义灭亲直接将楚其心压制住并封禁在水珩山,这场腥风血雨才得以平息。    楚寒的盛名再一次在各大门派流传来开,而在整个修真界中,人人一谈起楚其心都要骂上一句邪魔歪道,心术不正。    听到这些消息的牧风只是冷哼了声,沉鱼本来正在一旁写自己和牧风的话本听到他突然冷哼一声觉得奇怪,好奇地凑过去问道:“怎么了?”    牧风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轻啄了她一口这才说:“楚寒把楚其心搞得走火入魔,然后再利用楚其心把自己衬托的十分光明磊落。”    “你怎么知道是他搞得?”沉鱼有些不解。    “楚其心虽说有些不折手段,但是他的剑术是十分了得的。    对于一个出色的剑修者来说坚定的心智是十分重要的,再说他是老一辈的人更懂邪术永远不如正途走的远的道理。”    听牧风说完沉鱼这才明白了,她联想到牧风也是不能再修正道,便心疼地抱紧他。    “抱我这么紧干嘛?是不是又想要了?”牧风吻了吻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诱惑一般地问着。    沉鱼急忙推开他:“你要节制啊大哥!这半个月的次数你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的。”    “夫人我们新婚燕尔,何必拘着自己,再说我们好像没有在书房试试,嗯?”牧风眉毛微微一挑带着几分邀请。    沉鱼急忙抓着他的手反锁在他身后:“不能在白日说这种羞耻的话!我要写我的本子赚钱去!”    她说完就想从牧风身上下来,牧风一把揽着她伸手将她刚写的内容拿过来仔细地看了遍,然后抿着唇十分严肃地摇头说道:“夫人你这里写的一点也不香艳。”    沉鱼抢过一看不满地看着他说:“我已经尽力了,要不是听不惯他们那些人说我跟你在一起是离经叛道,我才不会去写我们两的话本呢。”    “夫人写的很好,为夫天天等着看你的新本子。    还一买就买三套,一套放床上夜夜翻看一遍,一套放在书房累了看,还有一套我已经珍藏起来。”    沉鱼一听捏了捏他的脸说:“这件事你也好意思跟我说,你这个败家的男人!    本来不用买的,你却每次都买三套,我卖给商贩一本才一两银子,别人卖给你二两一本你是不是傻?”    “你这不是你也有好处我才会从别人手里买,再说我从别人手里买不是增加了你的名声吗?”    “所以你要整个魔教的人每人都买三套?现在我去街上买东西,每个人见我就用崇拜的目光看我,看的我浑身发毛!    要不是我是你夫人他们肯定拿着刀来催我快写了!”    “好好,我错了,夫人别生气,你一生气我就想用身体来哄你开心。”    沉鱼一听咬了他的下巴一口,纤细的手点着他的唇娇俏地说:“你这个不正经的家伙。”    两人正打情骂俏着厌生又是没长眼地走了进来,看到他们两抱在一起急忙又是退了出去,把门给带上在外面等着。    沉鱼红着脸掰开牧风的搂着自己腰的手,从他腿上下来拿过自己的本子坐在一旁埋头继续写。    牧风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朝外面喊道:“进来。”    厌生这才走进来,低着头朝牧风说:“少主,祭山找你有事。”    “祭山?”牧风急忙起身问道,“在哪里?”    “在云客庭。”厌生说完,牧风拉起沉鱼说,“带你去见朋友。”    沉鱼急忙把鞋穿好跟上去,到了云客庭沉鱼一眼就看到之前见到过的祭山,他身边这次站了一个女人还有两个少年。    牧风看到花盛的时候回头看了眼沉鱼,沉鱼懵懵懂懂地回看了他一眼,眼睛一眨表示:“你看我干吗?”    牧风失笑牵着她走到几人面前,花盛看着沉鱼没有任何变化的模样心里愧疚又欣慰。    本以为沉鱼会对自己冷眼相对,没想到牧风介绍到自己的时候,她也是唇角一弯十分和善地朝她笑了下。    花盛察觉到不对劲,花泽和周珏也发现了不对,纷纷看向牧风。    牧风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带着沉鱼坐了下来,然后把一盘干果推到她身边,这才看向他们问道:“这么多人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祭山看出了牧风看到花盛有些不高兴,便开口说道:“今天来是有两件事。”    牧风安静地等着他的后话,祭山继续说:“第一件是沉鱼的事。”    沉鱼本来正在悄悄地剥松子听到祭山说自己急忙坐端正看过去。    祭山对沉鱼说:“沉鱼你可能不记得了,一年前你去终南山救牧风,但是花盛骗你说花泽不见了,尽管你没信但是花盛还是因为自己的私欲而欺骗了你。    这件事其中还有我的责任,我知道我的故人已经死了的消息没有及时的回到终南山告诉花盛,才会让她受到威胁。所以今天我们是来跟你道歉的。”    沉鱼一听感觉有点模糊的印象但是还是记不起来,她只能坐在那里,看到花盛想要跪下给自己道歉的架势,这把沉鱼给吓到了,她急忙说:“别跪!”    花盛的动作一顿,看向她,沉鱼站了起来对花盛说:“我不记得祭山大哥说的这些事,所以那些事情的对错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了。    你若是真的很后悔那就先替曾经的自己原谅你,只是以后我的信任不会给你了。”    沉鱼说完便没有再说,坐下来继续剥着自己的松子。    花盛还想再说牧风见状先开口:“花盛,我们能理解你为了你丈夫做的事,但是苦衷不是让人原谅你的理由,沉鱼现在不记得你也不必纠结过往,好好带着花泽生活。”    花盛听了牧风的话就没再开口直接退了下去,花泽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牧风看向周珏心里了然,开口问道:“还有一件事是终南山的事?”    祭山点了头看了周珏一眼,周珏上前对牧风说:“师叔,我想请您帮终南山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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