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八章(捉虫,段落空行修改)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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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膳后,赵恒煦耐着性子给赵恒泽指点了下功课,皱着眉头发现自己真的对弟弟的教育太过疏忽,导致他这个宝贝弟弟写的一□笔字。

    “以后每天写十张大字送过来。”赵恒煦一锤定音,不容任何商量。

    赵恒泽脸一跨,可怜巴巴的看向杜堇容,“杜哥。”

    “嗯!”赵恒煦不满的横了眼弟弟。

    赵恒泽立马讨好的看过去,嘴巴上甜甜的喊了一声,“嫂子。”

    杜堇容正喝着水呢,立刻呛在了喉咙里,咳嗽了起来,赵恒煦不满的瞪了赵恒泽一眼,赶忙给杜堇容拍背顺气,“好些了吗?不行,采薇宣太医。”

    “别,陛下,属下很好,只是有些呛到了,不用请太医。”杜堇容脸上带着红晕,不知道是呛到的,还是因为别的。

    赵恒煦趁着杜堇容不注意,再一次狠狠的瞪了赵恒泽一眼,如此不识时务呢,早就该走了啊。赵恒泽摸摸鼻子,行了礼灰溜溜的走了,走了好一会儿才猛然喊了一声,吓得跟着他的小太监团子吓了一跳,赵恒泽哭丧着脸,他怎么就忘记了和哥哥讨价还价来着,苍天啊!

    福宁殿内,杜堇容止住了咳嗽,背上是赵恒煦温厚的手轻柔的拍扶着自己的背,只要他愿意,只要倾斜一点点,就可以靠进赵恒煦的怀中,轻微的闭上眼,身周都是赵恒煦的气息。静静的,杜堇容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突然耳朵里传来略微低沉,仔细听带着些急切的声音。

    “堇容,我爱你,此生伴在身边的人,有你就够了。”赵恒煦鼓起勇气,这句话在舌尖从昨天晚上滚动到现在,每个字都细细的用他的心打磨过,他要告诉杜堇容,这辈子唯有你才有资格站在我的身边,也唯有我才能够拥有你,我爱你。

    砰砰砰,杜堇容听到自己的心在剧烈的跳动,赵恒煦现在说的这句话和昨天在一中亭说的纠缠在一起,每一个字都在杜堇容的心中烙下深刻的印记,他可不可以认为,陛下是真的爱他,只要他在身边陪伴一生,是吗?是吗!

    杜堇容低垂着头,微阖的眼睛中有着迷茫、激动,迟疑、喜悦……

    赵恒煦失望的看着沉默的杜堇容,他说的还不够清晰吗?心中挫败,随即又恢复信心,他才说了一次不是吗!慢慢来,堇容早晚有一天可以明白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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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午膳后,杜堇容总要小睡一下,原本他是没有这个习惯的,进宫住后赵恒煦硬是让他养成这个习惯,现在不睡反而觉得不适,人总是趋于习惯的,才几天的时间他的身体就变得娇贵,性子也懒惰了不少。杜堇容心中默默的唾弃着自己,一边换了衣服,从西侧间出来就看到赵恒煊也换了衣裳盘腿坐在床上,看着自己昨天捡到的一本游记。

    “陛下,您今天也午睡?”杜堇容不解的问道,要知道赵恒煦一向精力旺盛,与其让他用半个时辰来午睡,还不如在御书房中看半个时辰的奏章。

    “咳咳。”赵恒煦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恨不得把手中的书扔了远远的,“哦,今天陪着你小憩一下,睡吧。”挪了挪位置,在外侧躺下,顺手将游记扔到了靠窗的榻上,动作之快,就像是在扔什么脏东西一样,看到破损厉害的游记,就想起昨天情绪的失控,折磨自己的奔马,弄得他回来后都没有及时的和堇容表明心意,太丢人了。

    杜堇容疑惑的看了眼在榻上滑了一段距离停下的书册,收回视线点点头,“好。”在内侧躺下,毕恭毕敬的仰面躺着,和赵恒煦同床而眠到如今,他依然没有习惯,入睡之前始终有一段时间僵直着身体。

    赵恒煦闭目养神,很快就呼吸平和,睡了。身侧的杜堇容悄悄的睁开眼,看着盘龙雕花的床顶呆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的撑起身体,半侧躺着看着安睡的赵恒煦。

    看了一会儿,杜堇容启唇一笑,明艳灿烂,小小声的说道:“陛下,堇容也爱你。所以……”请你不要舍弃我。

    杜堇容十二岁以前都是在宠爱中长大,有着爹爹的爱,有着赵叔的关爱,身边所有人的呵护,无忧无虑、根本不知世间苦痛。十二岁那年,他失去了最重要的亲人,父亲的死就像是浓重的黑雾劈头盖脸的罩了过来,从此他的人生走向了另一个极端,从天之骄子变成破落孤儿,寄人篱下。面慈心狠的叔叔一家,在他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时候左右着自己的命运,被送给赵恒煦的时候,杜堇容认为自己完了,一开始他想过放弃,站在河边脑海中浮现出赵叔为了他大冬天给人洗衣服帮工赚些微薄的工钱,自己轻易的放弃,对得起赵叔的用心吗?

    赵恒煦和杜堇容想得不一样,他没有像杜赫坤带着自己见到的其他人那般急色的看着自己,他的眼睛正大而光明,形容上没有丝毫猥琐。赵恒煦给了他继续学习的机会,找了最好的师傅教导自己武艺,这才让他能够顺利的将父亲留下的枪法学会。赵恒煦给予他的不只是生活上的平稳,还有精神上的信仰,他教会自己如何在逆境中寻找生机,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

    随着相处的时间增多,赵恒煦彻底的成为了杜堇容生活的重心,也许一开始的他对赵恒煦的感觉只是出于好感,那么到后来就真的是爱,单方面的爱恋。

    前世杜堇容就是这般,守着自己脆弱的情感兢兢业业的辅佐赵恒煦,从来不求回报。

    这一世不一样了,他爱的人经过上一世的痛彻心扉已经明白,谁才是他身边最重要的人。赵恒煦的感情是迟钝的,他太过自我,始终忽略了身边的人,他习惯了杜堇容的存在,习惯了杜堇容的爱,理所当然的认为杜堇容就是可以为他牺牲一切的,后来学会了爱,却又来不及了。历经了痛苦,赵恒煦已经明白没有什么东西是理所当然的可以享受到的,杜堇容不是那些趋炎附势的小人,他的爱如此珍贵,赵恒煦已经学会了珍惜。

    等身边的人呼吸变得绵长,身体放松彻底进入睡眠中,赵恒煦睁开了眼睛,眼睛中丝毫没有睡意,坐起身看着维持着僵硬睡姿的杜堇容心中充满了怜惜,因为听到杜堇容的心意而高兴的心情并没有多少愉悦,什么时候堇容才会自然舒适的和自己相处?

    动作小心翼翼的将杜堇容搂进怀中,口鼻间都是杜堇容身上干爽的带着仿佛带着阳光的气息,渐渐的进入睡眠。

    当赵恒煦发现杜堇容在自己身边睡得并不放松的时候,赵恒煦就开始装睡,等杜堇容睡着了会动作小心的将他搂进怀中,像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不,杜堇容就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

    杜堇容每天醒来都发现自己在赵恒煦的怀中,脸皮麻木出一个程度,由一开始的慌乱到现在坦然受之。午睡后,杜堇容会帮着赵恒煦处理些政事,两人坐在福宁殿外殿的临窗长塌上,面对面处理着政事,赵恒煦今天显得心绪不宁,时不时从奏折中抬起头来看上杜堇容两眼,心痒痒的坐不住啊!

    “堇容。”

    “嗯。”杜堇容应了一声,他看得虽然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杜堇容从来不认为小事不重要,从细枝末节中就可以推测出一个人的行动轨迹。手上这份奏折就是御史大人王友志的请罪折子,身为御史言官连自己的儿子都管教不好,大罪也,遂上表请罪,欲辞官归乡。“陛下,王大人上折请罪,自请辞官归乡。”

    “哦,哦。”赵恒煦回过神来,忙不迭的点头。

    “陛下您同意王大人辞官?王大人虽然教子不严,但为官清正,是朝廷的肱股之臣,这样的臣子辞官归乡恐会寒了百官的心呐!”杜堇容不同意赵恒煦的观点,身为陛下身边的臣子他有责任提醒陛下,“陛下,王大人在教导孩子上其实挺严格的,会养成王小公子这般的性子,是有原因的。”

    “哦哦。”赵恒煦痴迷的看着神采飞扬的杜堇容,其实杜堇容并不是一直冷清寡淡的,他怎么就没有发现在杜堇容工作的时候,那一丝不苟的严谨,如此的迷人飞扬。

    杜堇容抿了抿唇,对赵恒煦敷衍的态度他有些不满,要是以前杜堇容绝对不会有任何的表情,但现在他真的慢慢放开了自己。“陛下,王大人早年有一子,但那孩子在七岁的时候感染风寒不幸夭折,现在的小公子是王大人近不惑之年才有的,全家上下宝贝非常,王大人有心教子也因为家人的阻拦而屡屡失败。况且王小公子品性并不坏,象征性的惩罚一下王大人就好了,陛下您认为呢?”

    “你怎么知道的如此的清楚的?”赵恒煦撑着下巴问道。

    看了眼赵恒煦的脸上是真的有好奇,而不是不满后,杜堇容才说道:“禀陛下,属下近几个月仔细研读过密卫收集来的信息,对京中情况有几分了解。”

    “堇容无须和我这般客气,唉,堇容始终喊着陛下,自称属下,我心中难受。”赵恒煦沮丧的叹气,“王大人罚俸一年,必须严加管教儿子,王寿山如有再犯,就送去边疆服劳役。”

    “……好的,陛……下。”声音轻轻的落下,杜堇容看着写满字的纸业,有些不知所措,除了陛下,他真的不知道要称呼赵恒煦什么。难道像以前那般称呼主公,王爷吗?

    “唉,堇容喊我名字啊,赵恒煦,恒煦,或者煦。”赵恒煦逗弄着杜堇容,看着他不知所措,心中洋溢着笑意,堇容这人习惯了顺从和退缩,有时候就要逼一逼才好。

    杜堇容张张口,始终喊不出来。

    两个人刚刚了解了彼此的心意,虽然没有说破,但都愿意和彼此共度一生,那么生活中适当的改变那是理所当然的,只是杜堇容已经习惯了赵恒煦作为自己的上位者,平等的对待他,始终让杜堇容不习惯。

    两个人之间淡淡的用言语无法形容的改变在慢慢的开始,福宁殿上下只要机灵些的都有擦觉,不说本身就对杜堇容十分好的采薇等人,就是另外的小宫女小太监在伺候杜堇容是也越加的用心。

    福宁殿靠近主殿的兰台阁有浴池,建造精美,让人分外享受,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太大,赵恒煦闷闷的想,好不容易将杜堇容弄到这儿来沐浴,却只能远远的隔着水雾看着朦胧的背影,这是一种挠心挠肺的折磨。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鸳鸯浴什么的,很容易发生了(人家一定不会告诉乃们,一定会发生少儿不宜的事情滴~)

    PS:感情发展应该不是很快吧,我认为大赵和杜杜彼此都是爱着对方的,只差那一层隔阂,只要消除隔阂就立刻会有感情上的飞跃变化。现在虽然还没有彻底的消除,但是大赵已经开始学习表达自己的心意,注意杜杜的心情变化等,而杜杜也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爱(虽然是偷偷的),但不得不说,他们两个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是相合的了,现在唯一要改变的就是杜杜自卑的性格以及一直养成的对赵恒煦过度的敬畏。

    所有的都改变了,那么两个人就真的能够做到——生死与共、执手偕老!!!

    咳咳,感情已经有了一定的相合,那么肉体上来些亲密的接触是一定的哈。

    29

    水雾朦胧,在眼底、心里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轻盈,如同江南烟雨一般,那么安静、那么的飘远,忽然烟雨中多了一抹亮丽,美丽的蔷薇花,骄傲、艳丽,每一瓣花瓣上都沾上了晶莹的水滴。

    赵恒煦的眼睛深沉明亮,掩藏着浓浓的掠夺和怜惜。小心的把唇放在杜堇容的后颈上,近乎虔诚的亲吻着,这个吻轻柔、细腻,有着浓浓的珍惜。

    双手绕到杜堇容的身前,微阖的眼睛、挺翘的鼻子、饱满的双唇,一不留神,一根手指溜进了微张的嘴里,触摸到里面润滑的舌头,那么的柔软。

    在水雾中杜堇容的脸涨得通红,微阖的双眼中带上了迷茫,不自觉的张开嘴,一不留神就让那根作怪的手指滑入到口里,舌头下意识的躲避着外来者,却忍不住的去亲近,小心翼翼的用舌尖触碰了一下,害怕的猛然缩回,像只害羞的小兽,却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又一次的伸出头来,带着警惕靠近外来者。外来者并没有动作,他只是那么的待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小兽的靠近。

    赵恒煦执着着一个地方的吻着,时而轻柔、时而猛烈,时而缠绵、时而疯狂,舔舐着、啃咬着,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仿佛要将这个痕迹深深的烙印在杜堇容的身上,宣誓自己的主权。

    被重点照顾的皮肤变得敏感,一个轻柔的吻也带来了酥麻的刺激,“嗯。”嘴中不自觉的流泻出一声呻吟,贝齿轻咬,在嘴中的外来者上印上了小小的牙印,外来者一动,带动着好不容易靠近他的小兽也一同舞动了起来,口齿间溢出的口水来不及咽下,都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逗弄够了,手指依依不舍的离开,裹挟着津液的手指在烛光下泛着水色,尽显淫靡,杜堇容脸一红,身子一动就想离开赵恒煦的怀抱。赵恒煦放在杜堇容腰侧的手轻轻一带,将杜堇容牢牢的钳制在自己怀中,两条长腿打开,牢牢的守住小小的领地,不让唯一的猎物杜堇容有丝毫离开的机会。

    “我问过白芷了,现在可以做。”赵恒煦终于换了地方,吻流连在杜堇容的肩膀上,绵密的吻一点一点的落下,在吻的间隙偷空的说了一句,声音粘稠的带着情欲,满满的都是占有。“对你身体好。”

    赵恒煦开放了藏书阁对白芷的限制,让白芷能够看到更多的关于遗族的书,上古遗族,传说是女娲造人时最贴近神的民族,男女皆可育,男子在怀胎的时候经常欢爱,有利于夫夫之间的感情培养,也有利于生育。就连杜堇容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怀胎生子,赵恒煦能够知道也是上辈子在藏书阁无意中找到的,那个时候杜堇容已经没了,他只能一个人捧着书在布满灰尘的藏书阁一角沉闷的流泪。

    杜堇容轻咬下唇,身体已经不允许他思考,欲望充斥进大脑,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如此敏感,只是赵恒煦的吻、只是他手指无规律的作乱,就可以让自己冷静的大脑失去思考的能力,拼命的忍耐着,咬着下唇,不然自己发声。胡乱的点头,身体、心都叫嚣着要更多。

    感受到杜堇容的点头,赵恒煦更加的兴奋,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浴池内,沉闷的回响,却更加的刺激感官,赵恒煦一下子加深了吻,指尖顺着杜堇容维扬的脖子,在精致的锁骨上轻点了两下,随后不再留恋,一下子捕捉到他的最爱,胸前的红豆早早的挺立彰显自己的存在,在手指间颤巍巍的抖动,捏着摇晃了两下,赵恒煦坏心眼儿的一提,然后猛的放手,红豆受到刺激更加的红艳,一阵麻痒瞬间在胸口扩大,渗透进皮肤直达心底,杜堇容呻吟出声,隐忍中带着情欲,另一边胸口向前送了送,那儿觉得很空虚。

    赵恒煦抱着杜堇容在水中转换了方向,两个人由一开始的杜堇容靠坐在赵恒煦怀中的姿势转换成面对面杜堇容跨坐在赵恒煦的大腿上,不待杜堇容适应这个姿势,赵恒煦就迫不及待的含住一颗红艳的红豆,用双唇整个的包裹它,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感觉到怀中身体轻微的颤栗,他更加卖力的用舌尖蜻蜓点水的舔吻,坏心的始终不去触碰另一边的红豆,让他孤零零的待在细腻的肌肤上。

    手顺着杜堇容的腰线,来到隆起的小腹,肚子真的大了很多,里面孕育着两个人共同的血脉。再往下,小杜可要比他的主人诚实多了,指尖从根部慢慢的滑倒顶端,在那儿轻轻一点,随后手握着小杜,上下的移动着,时而快,时而慢,一点一点击溃着杜堇容的理智。面对面坐着,能够更加清晰看清楚对方的表情,杜堇容微阖着眼,紧紧的咬着下唇,隐忍着不让呻吟倾泻而出。

    赵恒煦早就放开了饱受蹂躏的红豆,看到杜堇容如此表情,心中有着怜惜,探过身,吻上杜堇容的双唇,撬开他的唇齿,让舌头搜刮着杜堇容口中的湿润,让他无暇去顾及隐忍。

    “嗯,啊~”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杜堇容的口中发出。

    赵恒煦不断的加深着这个吻,等放开时,杜堇容的双唇已经微微的红肿,他凑到杜堇容的耳边,轻轻的说:“堇容,别忍着,我喜欢你的声音。”

    “啊,别……”杜堇容尖叫一声,身下受到刺激喷勃而出,头脑一阵眩晕,忍不住摇了摇头,张开眼就看到赵恒煦满是汗水的脸,他极力忍耐着自己的欲望,只为了让杜堇容能够更加舒服,也不会受到伤害。

    这是中秋夜后,他们第一次实打实的接触,也是赵恒煦重生以来第一次,所以赵恒煦更加的珍惜。

    软软的趴在赵恒煦的肩头,杜堇容感受着身体里激情的余韵,感觉到身后的手指就着水的润滑慢慢的滑进身体当中,而前面的小杜还可怜巴巴的贴在赵恒煦的身上,刚好放在坚硬如铁的小赵身上,小赵激动的弹跳了两下,在软绵绵的小杜身上可怜兮兮的蹭了两下,他的主人都不关心他,小杜求安慰啊!

    “唔……嗯……”杜堇容皱眉,身体的手指不断的向里探索,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在身体里移动,这种感觉每一次都不习惯。

    “堇容,难受就和我说,不要忍着。”赵恒煦咬着牙,极力忍耐着自己不顾一切冲进去的冲动。

    “可,可以了。”杜堇容喘着气,努力放松着自己,以前的性、爱,他都是这般努力的说服自己,放松放松,那个时候赵恒煦从来不关注他,那他就只能够自己放松自己,从而减少痛苦。

    “不,再等等。”赵恒煦知道自己以前有多么混蛋,从来只顾着自己的享受,不关心杜堇容的欲望,从而很长一段时间里杜堇容对两个人的接触都是恐惧的,所以赵恒煦逼迫自己忍耐,不能够在杜堇容的心中留下阴影。

    伸出手,在浴池胡乱的寻找,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扁圆的圆盒,手抖着胡乱的打开,抠出一大块探入水中,在最让自己流连的地方慢慢的打着圈,然后一点一点的送进杜堇容的体内,“这是我让白芷调配的脂膏,加了点儿荷花的味道,好闻吗?”

    “陛下,你……嗯……”杜堇容皱着眉忍着淡淡的不适,赵恒煦一下子加了两根手指在身体中一进一出一张一弛的开拓。心中小小的埋怨,这让他以后怎么面对白芷啊!

    “香吗?”经过热水的蒸腾,荷花的清新中带着点儿香甜的味道在水雾中散开,黏附在身上,脸上,香得情动。

    杜堇容摇摇头,又胡乱的点着头,那种香明明并不浓烈,却始终缠绕在鼻尖,让人忘不掉,忽视不了。“啊~”

    趁着杜堇容一瞬间的恍惚,赵恒煦加了一根手指,丝滑的、充满弹性的内在让手指不断的流连,“可以吗,可以吗,堇容,堇容……”

    见身下人已经适应了三根手指,赵恒煦声音带上了急切。

    “呼呼,可以,可……以……”杜堇容扬起头,湿润的长发在空气中晃动了出一个轻柔的弧度,扬起的脖颈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形状,赵恒煦吻上脖子上的凸起,手也毫不含糊动作起来,有力的双手稳稳的抓着杜堇容的腰,将杜堇容整个人举起来缓缓的在自己的昂扬上落下,看到小赵兴奋的脑袋没入杜堇容温润的内在,赵恒煦舒服的吁了一口气。

    “嗯……”异物的进入,让杜堇容稍稍的不适,但因为赵恒煦之前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好,这种不适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很快就变成了涨涨的充盈感,不适的稍微动了动。

    “嘶。”

    杜堇容立刻不动,张开眼睛小心翼翼的看向赵恒煦,他不知道这种表情对于赵恒煦来说多么的致命,杜堇容立刻感觉到身体的小赵猛然的跳动了一下,感觉更加的饱涨。

    “堇容,你动一动,动一动。”祈求的看着杜堇容,赵恒煦像个孩子要着糖果一般。

    杜堇容轻轻的咬了一下嘴唇,脸上带上了羞恼,手缓缓的撑上了赵恒煦的肩膀,双腿跪在地上胯部用力缓缓的向上抬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落下,厮磨得心痒难耐,赵恒煦更加的激动,恨不得就此将杜堇容按在地上狠狠的掠夺,把杜堇容死死的镶嵌进怀中。

    赵恒煦的眼神太过热烈,炽热得灼人,杜堇容的心瑟缩了一下,耳边浮现赵恒煦白天在福宁殿说的话,心中一软,头往前在赵恒煦的脸颊上印下一个浅淡的吻。这个吻如同点燃一切的导火索,点燃了所有的热情,轰,赵恒煦的理智彻底的奔溃,急切的寻找着杜堇容的双唇,身下也代替了杜堇容不痛不痒的动作,如脱缰的野马活动了起来。

    “嗯,嗯,唔~”杜堇容摇着头,耳边只有自己破碎的呻吟声以及赵恒煦浓重的喘息声。

    有道是,芙蓉帐中暖,锦被翻红浪,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赵恒煦和杜堇容相拥而眠,睡梦中的杜堇容皱着眉,好像梦到什么十分的不安。

    风大了,殿中的一扇窗“啪”的砸在墙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外屋传来小声的训斥声,今天采薇值夜,应该是她在教训没有管好窗户的小宫女,小宫女小声的辩解了两句,随着窗户被关上,两人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远,想来是出去说话了。赵恒煦手在身侧摸了两下扯过一条丝被盖在二人身上,手放在杜堇容背上抚摸了两下,才安心的准备入睡。

    杜堇容梦中十分的不安,额头上出现了细密的冷汗。外面风更加的急了,拍打着树枝叶片发出猎猎的声音,格外的恐怖。

    “啊!”杜堇容猛然的坐了起来,冷汗让里衣贴在身上,低垂着头,脸色苍白,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着,指节泛白,呼吸粗重,胸口一起一伏。

    杜堇容的动作一下子惊醒了赵恒煦,“堇容,怎么了?做噩梦了?”

    杜堇容摇摇头,心中的慌乱并没有因此减少丝毫,他现在只想找一个人好好说一说,如果赵叔在身边,那么他会是最好的倾诉对象,如果郝依在身边,也可以和她分担一二,如果……有太多的如果,但终究是如果,不会成为现实,此时此刻,他们都不会在他的身边,现在,他的身边只有赵恒煦。

    当下的杜堇容是脆弱的,身边的温软是他唯一能够抓做的东西,紧紧的抓着赵恒煦的里衣靠在他的怀中,杜堇容断断续续的诉说着自己的梦境,那样真实,仿佛真的发生过一般。

    “陛下,我梦到了很多,梦到自己一个人在森林中奔跑,空气中潮湿的空气黏在皮肤上浓重的带着腐臭和血腥味,我不断的鹅跑着跑着,没有镜头,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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