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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月月撕心裂肺的尖叫,喊醒了愣神凝住小狐的李璟,“它挠我眼睛!”

    李大妞蹙眉,从趴伏不动状若死去的“灰扑扑”上,收回复杂的眼神。迅速压住疼的满地乱跳的秦时月,扒开他捂脸的双手。

    “!”倒吸口凉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五抹六道血淋淋的,还是阳光爽朗的帅小伙秦时月吗?!

    尤其!他脸上伤口血珠乱喷,疼的不住抹,整张脸就似被血洗了遍的吓人。最吓人的是闭紧的双眼,附近的嫩皮子都外翻了!

    李璟心头又疼又气的抽抽,绷大的眼眶红到眼角!压住眼泪,杀人的心都有了。

    好在关键时刻灵光闪现,当机立断右手化刀,照凄厉喊痛的月月后脖颈,一下!

    秦时月“呃”的晕过去。往老观石地板上扑的身体还惯性的打颤,得是多疼?

    展开双臂及时接住人,咻,李璟带他原地消失。

    明媚的阳光从古雅的窗棂里透进来,照亮静谧的老观大殿,却照不亮观主造像脚下匍匐的一点灰物。

    一尾的容华四肢打开,平平的趴着。石板的凉薄透体而入,激的遍体生疼。两枚黑豆眼,几点晶莹泪,不停转啊转。

    形如实质的委屈和不甘,化作亿万吨的东岳山,压在心口喘不上气。瓮瓮的哼唧从小萌物丁点的粉唇吐出:“坏…璟儿你太坏了……”

    偏是个教人放不下的笨丫头。生命空间何等至宝?!我尚无机缘得以一见,你竟带只不知羞臊的公猴儿进去?

    又很幼稚的懊悔:早知如此,何苦抓花猴臀?呜。

    容殿下憋闷的自我反省维持不到1分钟,不远处女女消失的地方空气毫无预兆的波动两下:大妞和月月又出现了,手脚狼狈的跌成一团。

    确切的说,两人是被意外达到升级条件的空间丢出来的。

    李璟起身,轻轻放好睡熟的秦时月。见他俊帅的脸蛋恢复如初,再不复方才恐怖的模样,眼睛也没事儿才真正放心。

    舔了舔唇瓣,她想大笑几声。

    她从不知迟迟不升级的空间,居然是缺少什么“关键物”?此次升级的关键物,居然是除她自己以外的纯种人类?

    哈、哈、哈!

    如此一来真是误打误撞因祸得福,“……”托了小狐狸的福?

    紫气东来峰上的道祖老观,实在缺乏人气。除了细细的山风作响,偶闻几声后殿的鸟鸣,便剩大殿里一平缓,一凌乱,一轻浅的呼吸声。

    平缓的是泡过原水,正好眠酣睡的月月。凌乱的是心境不平和的自己。轻浅的……

    李璟寻思几秒,深黑纯亮的眸子转过去,视线轻而易举的捕获到目标——

    灰扑扑的一小团萌物,规矩的坐在老祖造像两脚之间,指甲盖大的圆耳朵扇两下,黑豆豆眼小心翼翼跟她对视。

    因为小心,或者是怕,小东西的呼吸声轻的几乎听不到了。

    “呃。”李璟歪过脑袋,假马尾溜到一边。她迟疑了。这货当真是容变态的第一根尾巴嘛?

    他们的气味很相似,但容华骄傲自大、自负老子天下第一!前世他们处的最甜蜜的时候,他也容不下她的“指手画脚”。

    若这小东西真是容华尾巴变的,必然不甘她的拍飞。更别提一副受气小可怜样,小心翼翼的守在原地卖萌。

    ‘指手画脚和卖萌,好像这辈子有过几次?’

    “去,想毛啊!”

    李璟甩掉闯进脑海的奇怪东西,八成否定了小萌物跟容华的关系,背转身状似“专心”的照顾月月,等他醒来。

    盯着月月比寻常更帅三分的脸,李大妞眼光不由自主的逐渐涣散。似透过他的脸,看着另一张绝无仅有、风华无上的妖孽脸孔。

    记忆疯也似的倒带,任时光逆流、缓缓停驻在上京的6月天。

    那时留在上京等毕业典礼的她,原本以为自己反转了几条命运的错轨,今生跟容华再无瓜葛。

    谁知接下来发生的事,生生将他们搅在一起,逼她顾不上参加典礼,跟月月提前逃离上京。

    先是月月别墅举行的持续整夜的兰花拍卖会。

    夜宵时,容变态没因无意的碰触惩罚她。还以为今生的他多少与上辈子不同。

    谁知,等所有“客人”离开,他跟顾久还赖在月月家。掏出自备食材,美其名曰请她做早餐。

    实际呢?他大方掏出的食材,是她丢弃在葫芦山口的巨灵菜。令她惊骇的僵立当场!

    男狐狸精在以他特有的方式,明晃晃的威胁:她的秘密他早知晓,甚至那时昏迷的她,也是他弄回别墅的。

    她今生最大的仰仗,就那么暴露在最大的敌人视野中,毫无遮拦。虽然死番瓜后来说,‘不屑抢女人福运’,可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以他的变态程度,锱铢必较的贪婪性子,不对助他晋升的资源下手才怪。

    李璟很有理由认为,他暂时不拿自己开刀,绝壁存了养肥再杀的意思!

    战战兢兢过了几天没出事,她光棍了:咱有超科技防御攻击的武器,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你死我活。

    然而几天后,她与萱子、月月、萱子堂哥几人前去时代广场,“偶遇”柳渣女和容变态,再度经历与前世相同的算计。

    这回她李璟不但砸破柳三儿的阴谋,还当着容变态的面,狠狠打她的脸。

    结果死变态心有不忿,当着n多人的面公然拿秦时月生命威胁,还恶心的搂她抱她,说什么‘你逃不了的,我的小璟儿。’

    小璟儿?小你妹!

    正好醋劲大发的柳艺莲递来台阶,她顺势下了,咬破手指以上辈子见识过的“血誓言格式”,对天发誓——

    此生自愿退避容华3000里,违誓天打雷劈死无全尸。

    但,接下去的情节奔上了奇怪的轨道?

    容番瓜似乎疯了,能量轰破大厦10层以上的建筑,紧张的拦截她的“誓言”,吐了几口血。

    事后,她昏迷了。醒来后发现除自己以外,所有人的记忆被篡改了……

    “到底想干嘛?”

    自回忆中醒转,李璟直觉有什么脱离了期待的轨道,朝她不乐意的方向狂飚。

    月月仍没有睡醒的迹象,可她肚皮饿得咕咕响。最近才意识到,每次机甲、内甲发动过,事后都容易饿。莫非除了生机值,催动它们还要自身的能量?

    这个问题暂时无解,倒可以等明上归来后去问他老人家。

    嘿嘿,停滞了好久的不动弹的空间,终于再度升级中。等生机值堆到10万,一定光速赎回“明上”大大。

    空间自带的系统太废,还是明上更好!不知此次升级的空间,能带来啥惊喜呢?

    空间二次升级中,暂时进不去。肚子饿,李璟也没办法立刻解决。索性做些别的转移注意力。

    目光环绕老观大殿一圈,漏过灰团小萌物定在老祖造像上。李大妞扬眉,打算再给始祖爷洗个澡,提了竹桶去后院打水。

    后院有眼清泉,水自何处来、泉眼存续多少年,这些李璟从没深究过。但泉水汇成的露天方井,倒有石碑记载了历史——

    【潜龙井,安州李族4代宗女叶葶,缮于武宏元年正月初五】

    3米见方的露天井面倒映一树参天的银杏,泉水注入,皱了。李璟伸手拨拉两下井水,冰冰凉的寒气顿时侵入骨缝,却没冻住她心底的鸡冻。

    李叶葶,安州李族第一位女宗主,李璟的头号女性老祖宗。

    小时候太爷给她开蒙,提起这位老祖的生平,仅有4字评价:波澜壮阔。

    离家上大学之前,太爷常以她为榜样教育自己。可惜记载前35代宗主事迹的《秘辛》找不到了。不然李璟肯定要好好研究下,也来个以史为鉴。

    李大妞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指忽然温温痒痒的。低头一看,小灰物正细密的、舔舐她泡过冰水的每根手指头。

    坚决pia飞它的动作,在看清小灰物的“神情”后顿了顿。乒乓球大小的茸毛脸上一对儿黑豆眼半眯,指甲盖般的小粉舌格外“认真”的舔尽每滴水痕。

    他的动作虔诚,舔完一只手,换上另一只。根根手指仔细的舔舔,好似舔舐的不是人类的手指,而是什么稀世珍宝,无上美味。

    小舌上的刺刺的味蕾从指背刮擦到手心,痒痒便从指尖传至心尖,舔红了李璟的脸,舔的她口干舌燥,不自在的咳咳两声,果断收回手。

    李大妞双手来在牛仔裤上极速摩擦,想把黏在心头的痒痒搓掉,“小灰豆,你最好跟容番瓜没关系。否则……哼哼!”

    被舔软心扉的某个妞没有暴走,反难得的露出小女儿憨态,对幼小灰豆磨牙嚯嚯:“绝壁阉了!”

    她刚威胁完,端正坐好的“小灰豆”,歪了歪乒乓球脑袋,圆耳尖扑腾,黑豆豆眼忽闪忽闪的,小脸无知又呆萌。

    毛茸茸的,萌得李大妞一脸血!

    就觉他的气味其实跟容变态的一尾化身不像了。且这只确实跟秦时月估测的,八成是小狐狸狗,有灵性的狗崽崽。

    他先前虽抓伤了月月,可间接帮自己解了空间升级瓶颈的难题。功过相抵,李璟决定不计较了。不过让她收养他,绝对没门。

    不计较≠不介意≠不膈应。

    想透了其中关节,她提水回大殿给始祖爷擦第二个“澡”。

    李族的始祖爷,是李唐皇族公认的8000多年前的道祖,李道耳。从他开始,直到李唐末代皇帝前的《李族正族谱》早便毁于战火。

    如今的《安李族谱》是末代皇帝唯一儿子,即李璟老祖重写的。不知出于什么考虑,他以自己为开族老祖,族谱上连他父皇母后都没记载。

    与《族谱》齐名的《秘辛》,在太爷出生前遗失了。导致李太爷到李璟的这4代宗子,无从得知先代宗主的记录。

    长叹口气,说不遗憾是假的。若秘辛还在,或许从中找得到李族屡受天灾*的原因。

    李璟站在人字梯上,小心的擦拭“始祖爷造像”右手的造像书卷,《道德经》。

    这座造像历史悠久,至少几百年了。说来,李族遗产确实多,随便拿出一样便充满古韵……

    “咝!”

    乖巧守在人字梯旁,本在为方才献媚举动心蹦蹦的容华,小身板骤跳,抬头看向他的女女。

    黑豆眼里滑过愠怒,心疼的窜上梯子最高层,就要去舔掉她手指上的血滴。然并卵,他不够高。

    幸而如此,他与媳妇一同见证了“血滴石书,秘宝现世”的历史性时刻。

    李璟吮住破皮的指尖嘎巴几下抽出来,两手在t恤上抹几下,双眼积蕴无尽笑意,从石头《道德经》弹开的内壳里,谨慎小心的取出小一号的木盒。

    半尺见方的雕花盒色泽呈木色,对光晃晃有金丝闪过,久远的木香不用凑近鼻尖已飘的很远。

    还原造像石书,轻巧的跳下人字梯,李大妞瞅了眼仍然熟睡的月月,便抱着木盒往后院去。跽坐在花木扶疏的石桌前,仔细研究外壳。

    雕花木壳严丝合缝,找不到开合的地方。似乎糊了层什么,看起来像蜡油。生怕粗鲁破开,毁掉里面的东西,李璟一时犹豫不决。

    容华盯着她手指尖的伤口,强忍了过去舔舔的冲动。一跃,一顶。木盒“噗通”飞进露天的方井。

    李璟大惊失色,暗咒了声,一指头点上他眉心,给他点了三个跟头,“搞什么!想被阉掉吗?”

    挥开捣乱的破东西,窜过去捞起*的木盒,担心的。“咔嚓”,木盒外面的“蜡”被冷水冻过,裂开了。

    “……”李大妞嘴角抽抽,石板地上挺尸的小玩意令她神色复杂,尴尬的吐了句:“邪门儿。”

    木盒李璟到底没打开。将月月背来的兰花取出来,盒子收进“马大栓兰花包”。

    秦月月童鞋一骨碌翻起来,已是下午3点多,不久便要吃完饭了。下意识的摸上自己的脸,眼睛眨啊眨的,觉得不对头。

    外套口袋里摸出面小镜子,对着左瞅瞅右看看……忽然热泪盈眶了,“幸好是错觉,不然劳资毁容了肿么破?!”

    “嘿?”李璟笑两声,拿过盖在他身上的薄外套,挺为他高兴,“还随身带个小镜子呢,我去你的臭美。”

    秦臭美食指摇摇,舌头弹的咯咯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得得得!赶紧把兰草种了,完事下山,饿死了。”

    “遵命!”秦臭美在下巴上的美人沟里搓搓,挥掉各种怀疑。眼角扫到小灰豆,心黑了,“这狐崽子,果然很讨厌。姐,咱把它阉了吧?”

    李璟:咱果然是好闺蜜么?

    发动机甲速度,李大妞出手极快的捏住暴起亮爪的灰豆,捞回来放在左肩膀上,安抚:“好了好了,人开玩笑呢。好狗狗胸怀宽广,别跟骚包一般见识。”

    秦骚包低吼:“李璟你见异思迁!”

    于是,两闺蜜合作,把带来的兰苗种在老观后院,以及周边深林里,便顶着西沉的太阳匆匆下山。

    下到村里,拐上二伯爷家门前路,已是漫天红彤彤的火烧云,夕阳只剩一眯眯。

    而李璟二人的好心情,到此为止。

    *

    地点依旧是村中最老的树下木头亭子,恰好离二伯爷家不远,嚼舌根的队伍却扩大到之前的3、4倍。

    内容,过分的不止一两点。

    微胖的白皮中年妇女,李璟记得她,二伯爷住在城里的小儿李昭明的媳妇,赵秀。

    她边上两个女的,30来岁的是二伯爷孙媳钱盼盼,另一个?

    沉下脸,李璟眼中晶光四射。

    赵秀的女儿李玫,上辈子吃里扒外,带她婆家人来挖李族祖坟,硬是“强买”了块坟地,给她老公公修阴宅。

    而那块风水最佳的坟地,原本属于太爷爷。

    上次背后非议自己的便有二伯爷家的3个女眷,没想到收了她送的礼,这三头蠢货今天又跟外姓的聚了说闲话?

    为什么不看看,除了她们3个,周围扯是非的男男女女,还有其他李族的族人么?

    “照我说李宗家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长舌男乌狗剩,李璟记忆里有的八竿子打不着的姻亲,无业游民。

    “村长大霆子跟他小姨子好上了,把卖女儿的钱都搭给人家了,嘿嘿?”

    “不能吧?”假忠厚赵大拐子,记忆里祖上是李族家奴,“大霆子好赖是下代宗主,肯定不能。”

    “嗬,有啥不能?”赵秀吐口瓜子皮。

    “昭霆跟丽菲年轻那会儿是一对儿,会了亲家的。是张丽华抢了堂姐妹的男人,先跟人睡了,肚里揣上李璟了。”

    “妈,真的假的啊?”李玫故作不信,忸怩的红了脸:“这么说璟宗姐是她爸妈婚前的私生女?太恶心了。”

    “私生女算啥?”长舌妇林六婆,记忆里一表三千里的外戚姨婆,媒婆。“大霆子外面还偷生了个儿子吶!”

    “啊!?”

    那边一群长舌的聊得欢快,这边被李璟揪住胳膊的秦时月脸都气紫了!

    不可思议的瞪她,满眼红血丝的凑近她耳边叫:“上次你不追究就算了,这次为毛还要忍?”

    两根手指眼明手快的夹住暴走的灰萌物,李璟犀利的扫射一人一宠,低声:“急什么,听完。”

    “!”听毛线啊!秦时月肚里暴喝,憋的内出血。

    “你下不来面子,我去。至少让他们知道,我秦时月是你正正经经的未婚夫!”

    叮!某灰物绒毛乍起,黑豆眼变成了红豆眼,赤境1阶气势放出,就要扇死不要脸的公猴子。

    不想立刻得了李璟怀疑的一瞥,以及远远抛开的对待。气怒攻心,老血卡在喉咙口。掩饰着扭头,盯紧远处凉亭里的土鸡瓦狗,杀气腾腾形如实质。

    收回疑惑的目光,李璟揉揉鼻头,以为是错觉。转向暴怒的秦时月。

    “凭他们说,我又不少一块肉。关键要收集信息,”勾起唇角,“他们想透露给我听的信息。”

    秦怒怒:“你疯了吧圣母小白兔,找虐不是这么个找法。”

    李璟嘎巴嘎巴眼,耳朵专注收集“闲话”,嘴巴朝向秦时月。

    “你都说他们是长舌男女,还叫我跟他们干毛?吵架?多掉份儿?”

    秦:“吵毛线,揍他丫的!”

    李璟白他,“长点儿脑子好么,这次揍过解了气就完了?下回他们不说了?嗬,顶多不在人前说,转到暗处继续叨叨。”

    秦:“……”

    “月月,事情不止你看到的那么简单。”李璟松开他,抱住胳膊看向亭子内,有选择的过滤“闲话”。

    一瞬间,秦时月以为他看错了,竟然有不输日月的磅礴的气势,以及沧桑岁月,从他姐眼中流出来。

    历经两世再不长大些,李璟觉得她没脸活了。揍人算什么?她若想,随时能揍得他们爹妈都不认识。可那就完了么?

    不,我现在决不做无用功,每次行动必要达到应有的效果。

    有伤不可怕,可怕的是伤口下的脓疱。为了省略不必要的疼痛,我务求打蛇打七寸,一击必中。

    而且……李璟轻笑,设计这一切的玩意,以为她还是根棒槌呢?这么明晃晃的嚼舌根,明显就是说给她听的。

    她若受了这些挑唆,冲动之下做出无可挽回的事,得多蠢?

    不过,先礼后兵,总好教后面的牛鬼蛇神知道:我李璟也不是个软柿子。

    眼见凉亭里的“茶话会”告一段落,长舌妇长舌男先后走出,有几个还特特朝她隐藏的拐角看过来。

    李璟笑意盈盈的走出去,高声问候:“诸位聊完了?聊得开心啊?挺乐呵的,不再聊聊?”

    研究生暑假归来的李玫,凑近她母亲赵秀,出口的“李璟”二字在看到秦时月时,生生改了,“宗姐好。”

    李璟看也没看她一眼,深黑的眸光扫过在场诸人,紧走几步靠近木头凉亭,单手靠上去,“诸位,下回聊天找个隐蔽点儿的地方。”

    长舌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交换着不屑、慌乱、嫉妒等等的视线。

    正有人要回话,李璟轻拍亭子的木梁,“这亭子老了,不遮风不挡雨还不够隐蔽。”

    “要它何用?”

    用字落地,李璟一拳砸向木梁,同时出脚击倒四周柱子,趁顶蓬落下前拖住主梁,照着“闲话大部队”,直直轰过去了……

    ------题外话------

    呃,v章节这么多,还有一章公众版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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