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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们,元宵节你们去哪玩了呢?节日快乐~

    ------题外话------

    别是像二哥说的故事里那样,有妖怪!

    朝歌睁大了眼睛,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果真露出了惊喜诧异的表情,她肤色白皙透红,纷纷嫩嫩的,此刻凑近了那珠子,仿佛整个人又渡上了一层更神圣的光彩一般,那珠子仿佛是活着的!朝歌忍不住伸出小手,用粉嫩的小指头轻轻地戳了戳那珠子,朝歌只用了那样小小的力气,珠子就被戳得动了动,那光芒更甚,将朝歌都吓了一跳,仿佛是这个珠子太热情了,将她给吓到了,朝歌忙慌慌张张地跌下了椅子往回跑,可不敢一个人在这雅间里再待着。

    远远看着,只是一颗透明的珠子,什么也没有,可凑近了,竟仿佛有闪电在珠子里头滋滋游动,朝歌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眼再看,那游动的闪电果真没了,珠子反倒发出了五颜六色的光晕来,真是奇了怪了,美丽极了!

    那锦盒已经被打开了,里面是绸缎底子,中间放置着一颗拳头大小的透明的珠子,想必就是他们口中的定纲珠,那珠子真是漂亮,朝歌见过的宝贝不少,但凡珍稀的玩样,云府上下无不是头一个想着她,但就是这样,像眼前这颗珠子那样漂亮的宝贝,朝歌还是头一回见。

    朝歌推门而入,那雅间内果然空无一人,唯有一桌一椅,那桌上放置一锦盒,锦盒边上有丝布,想必是原来盖在锦盒上的,那桌子太高,比朝歌还高,走近了便什么也看不到了,朝歌手脚并用爬上了椅子,已是气喘吁吁。

    青衣童子将朝歌领至雅间前,却不再往前走,只是微微一俯身,做了个“请”的姿势:“贵人请自行前往雅间,小人在此等候贵人的好消息。”

    ……

    “大哥,你瞧见这丫头没!”明之气得垂足顿胸:“这丫头心中哪里还有我这个二哥……”

    朝歌心中也想看看那是什么样的珠子,怀之哥哥又极力鼓励她亲自尝试,略有些迟疑,朝歌下意识地歪着脑袋去看赵公陵,只见赵公陵也对她略一点头,眼神少见的温和:“万事难得一试,不妨去看一看。”

    “说得也是,大哥虽不能为歌儿取来珠子,但山不就人,人可就山,歌儿不妨去一趟。”云怀之嘴角一扬,笑了,那珠子的确并非凡品,便是拿不动,但方才那一趟,能亲眼见到也是值得,今日这一趟本就是为了讨歌儿欢心而来,她若看到了定纲珠真容,想必也会心满意足。

    那童子原也是只将怀之一行人当作寻常客人看待,但云怀之生性淡泊潇洒,云明之的胸襟气度也不逊色,那沉默寡言的赵公陵更是一看便非凡夫俗子,一时心中也生出了几分敬意来,除却自家主人,这童子还是第一次面露了敬重之意,破天荒地对朝歌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小姐家的珠子想必好看,但我家主人的珠子却非凡物,虽说能拿得动的人,小人至今还未见过,但打开门做生意,断不能让小姐败兴而归。小姐不妨亲自随小人走一趟,便是不能拿得动珠子,就近观赏一番也好。”

    朝歌见两位哥哥为了自己这般垂头丧气,便善解人意地安慰道:“朝歌不看珠子了,朝歌家中也有好看的珠子。”

    可惜这一回,明之亦是空手回来的,明之的朋友多为各路能人异士,若真有什么机关巧算,应当是瞒不过明之的眼睛,可明之回来时,竟也是垂头丧气,还颇有胸襟气度地朝小小童子作揖:“是明之以小人之心度贵地主人的君子之腹了!”

    明之口出狂言,说那燕归楼用机关伪装所谓凡夫俗子不能撼动的灵珠糊弄人,显然令那童子有些不悦:“还请贵人亲自一试,可别凭白冤枉了我燕归楼。”

    明之不信邪:“大哥怎么能是凡夫俗子,只怕那珠子有机关,暗含蹊跷,待我去试一试。”

    怀之这一去,朝歌几乎连饭也不肯好好吃了,伸长了脖子东张西望,期待着怀之归来,好半晌,怀之随童子回来,却是空手回来的,朝歌一脸失望,怀之倒是笑得坦荡:“那传闻看来不假,那珠子该是有灵性的,凡夫俗子不能令其臣服,兄长惭愧,不能为歌儿取来珠子了。”

    朝歌和明之都对怀之寄以厚望,怀之又是个坦荡的人,毕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便是自己真不能撼动那珠子也不丢脸,总不能试也不试令朝歌失望,便随着青衣童子往雅间去。

    “一颗珠子有什么拿动拿不动的?别是口出狂言?”明之知道那童子是看轻了他们,就算他拿不动,他大哥和赵公陵可都是一等一的人才,童子见识少,可别将别人看低了:“大哥,既然这童子取不动珠子,烦大哥快将那珠子取来让咱们歌儿看个够。”

    那言下之意,想一试定纲珠是否真如传闻中无人能撼动,还得亲自走一趟。这燕归楼也真是万事考虑得周到,若有人试了,却拿不动那定纲珠,岂不是要面红耳臊?好在那雅间每次只许一人进出,拿得动拿不动,除非试的人坦陈,别人是不知晓的。

    怀之笑了,招了燕归楼间的侍者来,那侍者一副青衣童子打扮,约莫十一二岁,朝歌问他要珠子看,童子是知道客人身份的,态度却不卑不亢,作揖道:“近日要定纲珠看的人不少,小人不才,拿不动那珠子,不能将宝贝请至各位贵人面前观赏,须得贵人亲自随小人走一趟,雅间内陈放着珠子,贵人只能一人进去,若拿得动那珠子,自然想看多久是多久,若拿不动,也恳请贵人莫耽误了时间,后头排队的人有的是。”

    四人进食间,便听闻有人谈论起“定纲珠”的事,果然今天又有人不信邪,去试了那定纲珠,竟真的没有人能撼动丝毫,朝歌来了兴致,支起身子,眼神晶亮地凝着坐在她对面的怀之,明显地对她大哥寄以厚望:“怀之哥哥,珠子!珠子!”

    这二人你来我往,云明之气得哪里还有食欲!好啊朝歌这丫头,偏袒大哥便也罢了,如今在她眼里,连赵公陵都比他这个做二哥的重要,小没良心,小没良心的……

    赵公陵也是一怔,他性情清冷,与人素不亲近,更别提照顾女孩子,但怀之开口,赵公陵也不好推辞,淡淡一笑,将那鱼骨仔细尽除后夹到朝歌碗中,说了句:“慢些吃。”

    云怀之笑了起来,毫不客气地数落云明之:“这可怨不得歌儿,定是明之行事素来不仔细,歌儿在你这吃过亏,不敢将照顾她的重任交给你。”顿了顿,云怀之转而向赵公陵道:“公陵兄,这丫头信不过她二哥,如此重任,就有劳公陵兄了!”

    明之端着碗筷愣了一下,看着自己碗中空空荡荡,这丫头朝赵公陵倒殷勤,云明之白皙俊秀的脸上顿时一红,十足的醋意,气恼地放下碗别过脸:“这丫头落了水,该不是把脑袋跌坏了?!”

    平日里朝歌进食都有人伺候,若吃鱼,则剔尽鱼骨,若食肉,则去皮去骨,她半站在椅子上,执筷子,晃晃悠悠地夹了一大块鱼肉,坐在她身旁的明之十分自觉地端起了碗要接过,替她去了鱼骨再还给她,谁知朝歌晃晃悠悠地将鱼肉夹至明之跟前,也不知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晃晃悠悠地转了方向朝坐在她另一边的赵公陵而去,松筷,歪着脑袋笑道:“公陵哥哥,朝歌吃鱼。”

    云怀之携朝歌一行人在燕归楼的一处四方桌入座,朝歌和云怀之相对而坐,赵公陵和云明之相对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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