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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返大清(36)

    林雨桐今儿跟四爷去慈宁宫请安的时候, 发现弘昼这小子已经在了。

    “今儿怎么老实在宫里待着?”林雨桐跟太后行了礼, 就揪了这小子的辫子叫到身边, “你额娘都着急了,我也没见她, 先问问你娶媳妇的事,想找个什么样的?”

    哎呦!怎么问这个?

    小脸这么一红,连太后都撑不住笑了。皮小子淘小子, 偶尔看见这腼腆样, 确实逗人的人。她接话道:“咱们五阿哥可是出息了。这会子正跟我说着呢……”

    “皇祖母!”弘昼的急了,朝太后挤眉弄眼。

    这是不能说吧。

    四爷瞪他,“又干什么了?”宗学开课了,因此四爷叫弘历和弘昼在上书房上半天课, 再去宗学上半天课。因此后半天这小崽子就撒欢了。老五不止一次的过来隐晦的告状, 说是弘昼在宗学里不守规矩等等。那不守规矩你们就管呗!告诉朕这个家长做什么?我们家也是给宗学掏了学费的。不带这么推卸责任的。

    因此一瞧弘昼这不敢叫人知道的德行, 就以为是宗学还是管不住这小子。

    弘昼能冤枉死!我干什么了?“什么也没干啊。”就是昨天请假去了, 然后不知道哪里来的夫子死活都不批假。人家说了,要批假得找恒亲王批假才行。

    恒亲王?五叔啊!

    这些叔叔里就五叔和七叔好糊弄。当然了, 现在谁也不敢七叔,谁不知道七叔在暗地里干事, 说不得什么时候告一把黑状,防不胜防啊。

    于是就跟先生说了, 要亲自找五叔请假去。

    结果出门就碰见了逃课的弘晸。俩人就直接窜出来了。

    请假那事……

    “……怎么说?”四爷追问了一句, 因为今早老五又告状了。

    “儿子……”弘昼眨巴着眼睛, “儿子本来要去五叔府里请假, 这不是半路上遇上十六叔了,儿子不好就走吧。跟十六叔说了几句话,到五叔府上的时候就晚了,不好完善还打搅五叔,儿子就没进去……”

    呵呵!编的一套一套的。

    弘昼一瞧,皇阿玛的脸色不对,赶紧看太后,“皇祖母……”您倒是说句话。

    太后呵呵笑,“这孩子真没出去瞎捣乱……”

    弘昼松了一口气。

    就听太后接着道:“可懂事了,都知道为朝廷分忧,为你这个当阿玛的分忧了……”说着就把手里攥着的金色牌牌拿出来,“看看这个,这叫功勋券……”

    弘昼脸上的表情小小的扭曲了一下,老祖母嗳,谁教您说这个了。

    四爷瞧了弘昼一眼,这才接过这所谓的功勋券。金子打造的,薄薄的一片,正面三个大字——功勋券。边上还有一行小字,四爷凑近一瞧,呵!名头不小,赫然是:大清国家银行。

    再翻过来一瞧,后面刻着十万两白银的字样。

    林雨桐在四爷边上瞟见了,两人眼里同时闪过一丝光亮,这很有几分国家发行债券的意思了。

    当然了,这种债券还初级的很,而且仅限于太后这样有身份不在乎利益的人。这种金牌牌还是安全的。但要是面对大众,这就太简略些了。

    不过能想到这一点,这已经是在往良性的轨道上发展了。四爷垂下眼睑,或许过多的干预并不是一件好事,有了种子,有人看到了其中的利益,就总会在实践中去完善它。自己真正要做的不过是适当的施肥,然后修剪枝叶,给足它发展的空间,仅此而已。

    弘昼多会察言观色啊,一瞧有门,直接递了两个牌牌过去,“儿子这里有各种面额的功勋券,不过以皇阿玛和皇额娘的身份,小面额的说不过去。太后她老人家十万两,您二位怎么也得九万九千两……”

    然后林雨桐看向手里的牌子,还真是九万九千两。

    弘昼嘿嘿的笑:“没银子没关系的,东西也成。”有了东西就去哪个当铺都能抵押来现银。

    说谁没银子呢?

    四爷又瞪了弘昼一眼,顺手把手里的小牌牌递给林雨桐,“你跟我来。”

    然后欠身跟太后道:“额娘,您歇着。”

    一瞧就是有正事,太后摆手放人了。等那爷俩走了,才不放心的问林雨桐,“小五又闯祸了。”

    因着老阿哥们都在,总是老四老五的叫,轮到新生一代皇子,成了小字辈的了。弘时叫小三,弘历叫小四,弘昼就是小五了。太后跟前养的这个,就是小六。最开始这称呼是平嬷嬷先叫弘晟的。弘晟是六阿哥,但在太后跟前,平嬷嬷不肯这个称呼。为什么?怕引起太后的伤心事,太后生过一个六阿哥,叫胤祚。都六岁了,结果没养成给折了。平嬷嬷这人心思细腻,就不肯再叫弘晟六阿哥了,就小六儿小六儿的叫。叫惯了,太后给其他几个阿哥也自带了小字。

    林雨桐适应的极快,跟着就叫弘昼小五,“……这小子机灵着呢。”她翻弄着手里的功勋券,“怎么忽悠您掏银子的?”

    其实不用太后说林雨桐也能估摸出个大概,找钱这事,其实找外面的爷们没用的。也不是说他们就没钱,银子肯定是有,而且是大大的有!但是想叫他们心甘情愿的掏出来,这就不容易了。这些人都有来钱的道道,不定哪里入股一抿子,得到的就比那所谓的利息高。你就是开的再高的利息,他们也未必就看得上。但有些人的钱就好赚多了。谁的钱呢?女人老人和孩子的钱。

    太后这样的,好忽悠吗?当然不是不好忽悠的。但是对于他们这些要身份有身份,要银子又没用的老太太而言,留着钱还不是给儿孙的。但谁多谁少,那这就看谁讨喜了。弘昼没脸没皮,钱不够常找老祖母要钱花,但这也是孙子肯亲近的表现。对于太后来说,她要钱干嘛去?补贴十四吗?不像话不是吗?所以孙子要用银子,那就给吧。再说了,没看着叫功勋券吗?干嘛使得,就是为了犒劳那些打了胜仗的将士的。都不用说什么利息的事,也不讲究到底还不还,啥时候还。这都不是要紧的事。只要自己这银子拿出去有用就行。

    “小五可是说了,功勋券奖励功勋而设,但购买功勋为朝廷出力的也个个都是功勋。”太后说着问林雨桐,“这不算是干政吧。”

    当然不算!这只能算是您个人的经济行为。

    林雨桐心说这弘昼果然是人才。这都上升到荣誉的高度了。

    可别小看后宅这些女人手里的散碎银子,凑在一起可不是小数目。

    太后还有些不放心,小声跟林雨桐道:“我开始还害怕别人知道我给了银子,她们不给反而不好。小五说了,这都是隐私,绝对不会叫别人知道的。”

    那这些宗室福晋包括那些侧福晋们,都可以放心了。不怕叫家里的爷们知道她自己到底有多少私房钱,有什么不敢存的。

    不过,估计也冲的不是什么收益,而是那句‘购买功勋券的也是功勋’。

    谁说女人就没有个爱国心,没有个名利心了。没瞧见太后都不能免俗吗?

    那边弘昼却被四爷问的缩了脖子,“……我们取了百分之一的利息,但十六叔哪里也没少了。他跟储户直接颠倒了过来,给储户百分之一,银行占了百分之三。这可不算少了。”说着就又跟他阿玛挤眉弄眼,“精明人可多着呢。比如九婶,她是一眼就看明白里面的道道了。还说了,她找来的储户,她得从一面得一层的利息。我们打算给三厘,九婶要五厘,要不然不干!”他嘴上啧啧有声,“要么说这是九婶呢,跟小二十万两呢。

    林雨桐递了过去,“直接给你十六叔去,你别都装在自己身上……”

    我有不傻!

    弘昼嘿嘿笑着拿着银票数了数,“等儿子赚了钱回来孝敬皇额娘……”

    挺孝顺的孩子吧。四爷回来也这么说,还将荷包拿出来叫林雨桐看,“一袋子金豆子呢,不少……”

    傻了吧我的爷!

    “你怎么不算算他从咱们这小二十万里拿了多少抽成。”这点金豆子就迷了眼了,要么说这当儿子的坑爹一坑一个准呢。都是被这些甜言蜜语给忽悠瘸的。

    四爷比较傻眼,然后又失笑,孩子知道动心眼,知道往自己怀里扒拉东西了,这证明孩子大了。

    而林雨桐这会子没管他,她手里拿着九福晋叫人送进来的请柬发愁呢,“你说我这是去还是不去呢……”

    “去吧!只当是散心了。”

    四爷说去,那就去。在春寒料峭的二月,四爷忙着恩科的事,林雨桐却被九福晋邀请,去了城外九爷的园子。园子里有温泉,靠着温泉地,种植了半山坡的梅树。春梅绽放,红彤彤一片,远远望去,都像是能染红半边天。

    这次受邀的人很多,除了宗室福晋,还有京城勋贵官眷。

    九福晋盛情邀请,还都说明了,带着家里的年轻小姑娘来吧。然后大家都秒懂,这是皇家的儿郎们要选媳妇了。早就听说皇后给明话了,不必拘泥等着选秀。若是有各家相看的合适的,两家若是愿意,宫里直接给指婚。恰巧,在这个节骨眼上,九福晋发出邀请,指明了说可以带着家里的姑娘们一起。那这意思,可不就是相看了。

    这可是规格极高的‘选秀’了。好些原本没什么指望的人家,这会子不免都动了心思了。毕竟外任的官眷回不了嘛,原本就京城中位置不显的小官小宦都钻营了起来,没有请柬,叫亲近人家的人带着进来也行啊。自家的出身不行,做不了福晋,侧福晋却是使得的。

    所以这邀请函发出去三天,整个京城比过大年都热闹。首饰铺子,成衣铺子,胭脂水粉铺子,生意好的不得了。一个个的都准备的精心的很,把闺女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说不准就飞上了枝头呢。

    宗室的福晋都带着家里的适婚儿子去了,林雨桐这次出门的阵仗也不小,除了带了弘历和弘昼,还带了养在宫里的三个先帝皇阿哥——二十阿哥胤祎二十一阿哥胤禧二十二阿哥胤祜。

    二十阿哥康熙四十五年生人,现在可算是不小了。

    二十一和二十二都是康熙五十年生人,跟弘历同岁,今年都十四了。弘历都赐婚了,t他们这做叔叔的呢?也确实是该相看了。反正先帝当年给四爷赐婚的时候,四爷也才十三岁而已。不能因为先帝没了,光想着自己的儿子,这些个小兄弟就怠慢了。所以这次林雨桐的主要任务还是给这三个皇弟找媳妇。相看好了,给人家姑娘家早早说好,等到明年出孝再过六礼,等到成亲的时候也都十六七了,不算很小了。按四爷的意思,该到十八岁之后才是最好的。可现在这么规定不现实,慢慢来的。

    九福晋的帖子她当时没给回,没说要去也没说不去。怕的就是消息提前露出去,叫人更趋之若鹜。

    这不,出门的马车外面半点都不显眼,但车肯定是最舒适的。京城的路面也是整修过的,一直到出了城走小九九都别想藏着。

    两人跟闺蜜似得,说的挺热闹。林雨桐上了厕所,出来又净手净面,这才跟着九福晋一起,去了梅林。梅林中间建造一个三层的亭子,亭子极为宽大,上下三层就如三个大会客厅。早就预备好了,林雨桐不来,这里就没打算开。如今林雨桐来了,自然就开了。安排在最上面的一层。里面地方极大,林雨桐又邀请了众妯娌。

    选儿媳妇的,所以一个个的都喜气洋洋,看着下面一个个花骨朵似得姑娘,心情也就不一样了。

    亭子的两侧是两个长长的走廊。走廊迎风的一面一排各色花样的玻璃屏风,挡风的很。隔两米就有一个夹起来的篝火,有专门的人在边上照看。上好的木料烧起来带着淡淡的香味,却不见丝毫烟火气。肯定是冻不着人的。以亭子为界,一边是男客,一边是女客。男客这边少年们聚在一起猜拳喝酒掷骰子投壶,女客那边吟诗作对插花斗草的,好不热闹。

    梅林里也散落着一些人,有男有女,离的远大致能看清一个身形。但还真有男女隔着树说话的。

    林雨桐站在窗户口往下瞧,心里也有几分羡慕。年轻就是好啊!

    宗室福晋们上了三楼,一楼二楼就挤了起来,都等在下面,瞧着会不会有造化得了贵人召见。

    上面坐着的这些福晋们,有那意向的就提前说出来,就怕谁不知道中间截胡了为这个闹了不愉快就有些划不来了。

    大福晋张佳氏叫林雨桐帮着看,“……那个穿着嫩绿披风的,辉和氏……”

    辉和氏?

    “这可是老姓了。”林雨桐做了两辈子大清皇后,这些东西还是知道的。它源于金国时期女真辉特部,是满族最古老的姓氏之一。

    见林雨桐没有不满的意思,张佳氏脸上马上就带了笑,“这姑娘是辉和·谈台的曾孙女……”

    辉和谈台?林雨桐在脑子里扒拉这个人,这人是清初期满洲正红旗人,世居富尔坚哈达,大概在辽宁西丰附近,这人最开始出道是以七品官职从征吴三桂,因为战功卓著,叙功时被授世袭骑都尉。

    世袭的官职,府上肯定还是骑都尉。出身不高,武将家庭。

    林雨桐点点头,心里大概有几分明白,直郡王怕是不想跟太有权势的联姻。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了这么一家人。这姑娘的曾祖父已经不在了,袭爵为的是他的祖父,她父亲又是次子,那这爵位将来还是传不到这姑娘的父亲身上。等过两年,也就是个普通的旗人人家。她心里叹了一声,却夸张佳氏的眼光好,“姑娘瞧着能干就行。咱家这样的也不需要锦上添花……”

    八福晋就听的只撇嘴,好?好你怎么不给你家的儿子找一个回去。不就是怕背上不慈的名声罢了。

    几人说的正热闹,楼梯就被踩的咚咚咚直响,这是有人上来了。

    没人通报还敢上来,这谁啊。

    结果一上来,就叫人眼前一亮,好漂亮的一个蒙古小姑娘。一头的小辫子坠着玛瑙,身上是胭脂红的蒙古袍子,脚下一双红色的小马靴,腰里缠着黝黑的马鞭。

    这样子众人都愣了,还是十福晋斥责道:“萨仁,怎么莽莽撞撞的,像个什么样子?”

    原来是十福晋的娘家人。

    小姑娘收敛了一些,团团的抚了抚身,就撅着嘴站在十福晋跟前去了。

    林雨桐问:“是博尔济吉特氏?”

    十福晋摇头,“不是侄女,是外甥女。是臣妾姐姐家的女儿,鄂勒特氏……”本来是给自家儿子弘暄找的,年前就打发人接过来想叫俩孩子培养培养感情,结果两人是见面就掐,她都烦死了。脸上带着几分无奈,推了小姑娘一把,“见了皇后娘娘还不请安。”

    小姑娘好奇的瞧着林雨桐,“主子娘娘瞧着比姨妈可年轻多了……”汉话说的很好。说完见十福晋恼了这才吐了吐舌头,跟林雨桐行礼,瞧着倒是规规矩矩的。

    林雨桐就知道这姑娘的身份了,“是多罗郡王家的格格吧?”

    “是呢。”小姑娘笑眯了眼,瞧着胆大又活波的很。

    林雨桐就叫碧桃给了赏,“拿去跟小姐妹玩去吧。”

    小姑娘嘟着嘴,“可是有人老缠着我,讨厌的很。”

    这话一出,顿时就哄堂大笑。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跟京城中的这些闺秀又都不一样,有小伙子喜欢这很正常。

    九福晋就道:“萨仁,那你可喜欢他缠着你。”

    “才不!”萨仁鼻子里哼了一声,“才还跟一个姐姐说相见恨晚,看见我又说跟我有缘……要不是……”要不是知道今儿在这里的都是身份尊贵的人,早就一鞭子扫过去了。

    九福晋也不当真,只当是这些小子故意逗小姑娘玩呢,“你只在楼下女客处投壶就是了,他们再闹,也不敢在这地界闹。”

    正说着话,又有人捧了下面这些小姑娘的字画来叫贵人来评判,端着托盘的是个极为艳丽的姑娘,只是谁也不会当面问,只叫这姑娘带着萨仁下去玩。

    托盘被放在林雨桐跟前,她也不客气,一副一副拿出来瞧了,有画牡丹的,有画百鸟朝凤的,有画赏梅图的,更有作诗的,不一而足。林雨桐对这些倒不是很精通,但好赖还是看的出来的。作品一幅一幅的摆出来,林雨桐却只被一幅画吸引了,这画里远山带着几分缥缈气,但近处山脚下的人家却在她的笔下多出了几分烟火气。极为矛盾的一副画。

    林雨桐叫人拿过去,扭脸问九福晋,“这是谁家的姑娘?”

    九福晋一愣,有些为难,“这姑娘的父亲没有功名,却在士林中有些名望,说是书画堪称一绝,只是遗作不多……”

    遗作?人死了?

    那这姑娘是以什么身份来的?

    九福晋低声道:“这姑娘的一个姑姑进了裕亲王府……”

    汉女进王府也是个妾室。

    林雨桐就皱眉,这画看起来这姑娘可不是这样的往上爬的性子。九福晋见她误会了就道:“这姑娘的父亲前年病死了,母亲跟着也没了。族里没有什么亲眷,就只这一个姑姑。她带着幼弟在她姑姑的私宅了过日子……”

    林雨桐就懂了!她这姑姑怕是想寻个好亲事,叫这做姐姐的好歹能拉拔弟弟一把。

    说着话,九福晋就隔着窗户指人,“那个竹青色披风的姑娘……”

    很素雅的一个人。穿的没别人好,也都是七成新的旧衣服,却也没有几分卑微之色。

    林雨桐朝碧桃点点头,碧桃就将这姑娘的画单独收了起来。

    其他几个福晋心里还想着,这是给谁看上了?这可是个汉女!难道是给弘时的?做不得正室的姑娘么,这样的归宿就算是好归宿了。

    林雨桐正要解释,就听外面喧闹了起来。萨仁的声音传了过去,洪亮的很,“……我管你是姓富察还是姓什么的……我都说了我不认识那个人你怎么还缠着问,烦不烦啊?”

    富察家的?

    九福晋赶紧对林雨桐摇摇头,“请了没来……”是说请了马齐家的人但是指婚给弘历的姑娘并没有来。

    那这是哪个富察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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