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2
结果十分的好,五班获得了最佳创意奖和节目的第一名,授予了锦旗一面。
舒洛得意的笑了笑:“哼哼,果然大神班出马就是不凡啊!轻轻松松的拿下,不费吹灰之力呀。”
“这个结果真的不错,往年我带的大神班的孩子都不行,对着方面一点都不敏感,还排斥。看来你们还是很劳逸结合的啊。”班主任满意的点了点头:“等你们放假回来了,老师会给你们一个惊喜的。”
舒爸舒妈来到了后台,这时候舒洛还没有换装和卸妆。
“洛,洛洛啊。”
舒洛猛的转过头,然后看到是爸妈,只有抬起手干笑的向他们挥挥手。
“哈哈,爸爸妈妈你们来啦。”
舒妈的眼里不知是什么光明,然后激动的走到舒洛面前,猛的凑上前亲了脸颊一口,然后抱住。
“哎呀,妈妈一直想要一个小棉袄的。洛洛,你满足了妈妈一下下。”
“妈妈,难道我就不暖心吗?啊,看来你已经开始嫌弃我了。”舒洛故作伤心的看着舒妈,眼里充盈着水光。
舒妈没好气的轻拍着他的脸颊:“妈妈不是说说而已嘛。”
舒爸也是对于舒洛男扮女装有些诧异,但觉得这只是表演没有什么,不过刚才的吻戏啊……真亲上去啦?观众席有点远没有看得太清楚,不过刚才的惊叹声很大声啊……
江穆看着舒爸好像若有所思着什么,是刚才的表演吗?
表彰完后大家就解散了,也是正式放元旦的假,迎接2010年。
“阿穆,今年元旦跟我们过啊,你妈妈有事情回法国一趟了。原本她也是准备来的,但是临时有事,但是交待我们了。”
听着舒妈这么讲,江穆只有点点头,但是心里却有些疑惑,回法国?很急吗?
“哥,我们今晚一起睡呀。”舒洛一脸不怀好意的靠向江穆,双眼明亮。
“嗯。”
在家吃了顿晚饭,舒洛拉着江穆回屋玩电脑。
“哥,陪我玩一会拳王,我要打猫王。”
一个小时后,屏幕已经出现了无数次压倒性的胜利,KO的字眼红的让人眼红。
舒洛愤愤然的大字躺会床上,太可恶了,竟然没有一次赢,这个概率未免了小了点,不好玩,不好玩。所有好玩的游戏一旦跟江穆玩过后就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了,哼!拳王out。
“怎么,不高兴?”
江穆坐在电脑前讲椅子转向舒洛这边,浅笑的看着他,眼底的宠溺,融化在眼底,全部只为一个人。
“你没有让我,一次都没有,哥!你忒不讲义气了。”舒洛看都没有看他,就直直盯着天花板说话。
看着那光洁的下巴,真想摸一摸,手感应该会很好。
听到江穆没有再理会他,有些不满的坐起身来,但突然对上了江穆的眼睛,愣了愣。
好像跟平时的不太一样……说不上的感觉。
有些炙热,仿佛透过自己,想看得更透彻,十分的专注。
看得自己都有点不太好意思了,耳朵有点发热。
江穆笑看着他耳根子发红,还不好意思的摸了摸。
“怎么了?”
舒洛瞪了他一眼:“干嘛看我,该干嘛就干嘛。”还问怎么了,奇了怪了。
“呵呵。”
这声低沉的笑真是诡异的让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
“江穆!你搞什么鬼,是不是皮痒了!”
这句话倒是引起了江穆的皱眉。
“嗯?喊我名字了?”江穆从椅子上站起来,坐到了床边,凑到了舒洛面前。
舒洛往后仰了仰,咽了咽口水:“干,干嘛靠的那么近。喊名字怎么了。”
“不听话,不听话。”江穆的手握上了他的下巴,强迫着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我是你哥。”
哎呀……好可怕的啊。
这个眼神,霸道的可以啊。
“我,我知道啊,刚才,嗯,谁让你吓我呢。”差点连话都捋不顺了。
“我不会吓你的,疼你都来不及。”说完,躺倒了床的另一边。
语气又恢复回平常的样子,刚才的样子,真的让人有些难以直视的感觉,带着一点邪气,像个妖孽。哼!本身也就是一个妖孽。
“整天就知道唬我,当我傻呢!”舒洛干脆转个身,背对着他躺着。
“如果你是傻瓜多好……”那就不会离开自己,永远不会,当成孩子养,爱着,宠着。
“我才不是。”
听着有些不悦的声音,但是也不见人转过身,江穆的手搭上他的腰侧。
“洛洛,不要生我的气。”
这声音多具有蛊惑人心的能力,总是让人一次又一次的陷入他的陷阱。
舒洛转过身,看着江穆,然后严肃说道:“哥,我发现你最近有一点点奇怪,有一点点。”
看着这似乎严肃但是却可爱得紧的表情,真的是啊……
“奇怪?”哦,发现了什么吗?
“就是老是看着我,而且感觉……呃,说不上的别扭。”
“你长得帅所以我看。”
“少来,别给我下套,少给我吃糖。”
“嗯,那就是你长得丑,所以好奇想多看两眼。”
“怎么可能?!我我我长得丑,啊,你去找看看哪个人还能像我那么帅的。”
张牙舞爪的趴到江穆身上,打算用体重攻势。
但是看着身下的人笑得耀眼,又愣了,从来没有见过江穆笑得那么开心,有些冷线条的面部都柔和了下来,眼里倒映着自己的脸。
算了,管他的呢。
“诶哥,你想过考什么大学吗?”
玩够了后,打算认真的聊聊天。
“医生吧,挺想当医生。”
“我还以为你要当大老板呢!你不是在炒股吗现在?”
床头橘黄的灯光柔和的打在床边,床上,气氛十分的温馨。
两个少年面对面的聊着天,增添着一些非同寻常的感觉。
“人总有理想,但也有无可奈何。当现实迫使着你屈服,你还没有能力抵抗的时候,只有选择最适合你的路,变强,再去追求。”
舒洛拍了拍江穆的脸,笑了笑:“哎呀,我又有点崇拜你了,但是只是一点点哦。”
“每次你都说一点点,滴水都石穿了,你呢,崇拜我的心装满了吗?”
这个一直比自己成熟的男孩,一直都讲着比自己成熟的话。似乎总是用他无限的宽容包容着自己的任性,但是,这又是为什么呢?
“哥,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呢?”记得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其实也不是很愉快。
是啊,为什么呢?因为无意间这个人闯进了内心,悄无声息的锁门了,丢失了钥匙,也不想让他放他出去了。但是,该怎么开口呢?这样的感情……
“没有为什么,因为你顺眼。”这样的借口,用不了多久的。
舒洛似乎没有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撇了撇嘴:“您老还是挺博爱的啊。”
“洛洛,我的博爱都在你身上。”
“嘿大哥,博爱不是这样用的,你的语文啊……”
“你的身上有无数个灵动的你,每一个你,我都喜欢。”
“哥,你的嘴巴太甜了,以后你的女朋友应该很幸福。”
“嗯,一定会很幸福。还有,洛洛生日快乐。”
舒洛向他伸出手:“礼物呢?”
江穆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放到他的手里。
“这是什么?”舒洛好奇的问道。
“你先收着,到时候再告诉你。”
舒洛一脸质疑的看着他:“这不会是假的吧,来忽悠我的?”
“现在时机不成熟,等时机到了,我再告诉你。”
舒洛打量着这把钥匙,又看了他一眼,奇奇怪怪……
“洛洛,阿穆,快下来吃蛋糕了。”
蛋糕上插着十四根蜡烛,还有一个舒洛的卡通头像。
“许愿吧许愿吧。”舒妈说道。
“妈妈,我又不是小女生,许愿就不用了吧,不会实现的。”舒洛摆了摆手,觉得许愿什么的娘兮兮的。
舒妈板起了脸:“哪里娘,快许愿!谁说不会实现的,万一实现了呢!”
舒爸笑了笑拍着舒洛的肩膀:“听你妈妈的话啊,又不会掉肉,不就是许个愿嘛。”
江穆笑着没说话。
舒洛闭上了眼睛,片刻后睁开,然后吹掉了蜡烛。抬起头刚好对上了江穆,四目相对,相互微笑。
庄严的城堡,墨色的夜环绕着这座寂静的城,每一处尖尖的塔顶都像是一位守护者,忠诚的守护着这个地方。
中庭的喷泉依旧倾洒着优雅的水,安静得只听见水的声音。
佣人的脚步声几乎听不见,每个人的姿态都是极其优雅,像是专业的模特,连表情都是一致的。
大理石倒映着的身影摇晃。
旋转楼梯上,英俊的男人穿着休闲的西装优雅的举着酒杯,碧蓝色的眼睛宛若干净的天空,充满着琢磨不透的笑意。
“卡索,我想我已经说了许多遍,权利不代表一切。我们之间的问题牵扯到太多,更多是生活习惯的问题,法国人的浪漫热情,中国人的内敛含蓄,本身就是一个相对。”
站在他身旁的女人正是远赴而来的江妈。
“琴,你还是不懂我。”
这个男人的声音一直以来都充满着迷惑性,属于成熟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让这声“琴”变得异常的好听,还是中文。
江妈冷笑的看着他:“卡索,不要在安排人在中国了,孩子不会回来的,我不会让他回来这个冷血的地方。孩子受到的苦,我一点都不想看到。自从到了中国,奈尔森一直都是开心的,这就是我期待的样子。作为母亲,这也是我的期望。属于你们家族的任何头衔,都不稀罕。”
卡索嘴角的笑一直没有变过,他自己就是一个完美的伪装者。
“看来,我们曾经美好的回忆你是一点都没有留恋过,琴,你果真冷血。每一句都是在不断否认着我们的过去,我们的婚姻,我们曾经也幸福过。”
江妈摇了摇头:“不是我否认,而是你亲手扼杀了我们的幸福,不,我本来就不应该期待着你会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多久,不然也不会看见那女人躺在我们的床上,是的,我本来就不应该期待。”
“琴,你说的话总让我伤心,法国的女人都不会这样。”
江妈好笑的看着他,带着嘲讽说道:“当然,她们为了你当然都是甜言蜜语。但是我不是法国女人,骨子里没有那样的热情,也不会为了一个对婚姻不忠诚对孩子冷漠的男人再有什么期待。这里再开放,都不会让我彻底忘记了自己的本性。”
卡索没有再笑了,握着高脚杯的手发紧,眼底的冷意加深。
这个女人,果然绝情。因为他的天性如此,夜夜笙歌,身为围绕着无数的女人,男人的冲动,是火热的。面对着火辣热情的女人,他一向都是没有什么免疫力的。偏偏,江琴就是一个头脑知性得让他无奈的女人。
两人在大学相识,没有告知他的身份,两人自由恋爱。
喜欢她的知性与聪明,干脆与直接,也有可爱的一面。于是自己施展了浑身解数,用了他那张擅长说情话的嘴,收获了感情。
身边的女人无数,但是从来没有人会超过三个月,这个女人,是个特例,在他身边呆了三年,真的很特别。
从来不会担心他夜不归宿是为了什么,从不检查收到的信件是谁寄来的,从不过问去哪里聚会跟的是什么人,从不过问白衬衣不小心留下的唇印是谁的。因为她说过一句话。
无条件的相信你,无条件的站在你身后。
但是这句话的前提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在她面前发生。
江琴是一个完美的妻子,非常的贴心,但是,并不热情,因为太过知性,太过聪明。
她总是看穿自己的想法,让自己在她的面前毫无保留,明明自己应该是最会伪装的人,完美的伪装者,但是,也总是被她的眼睛洞悉。
对婚姻绝对的忠诚绝对的独一无二,江琴是不会允许婚姻里头的一点瑕疵。
但是,卡索是贵族,这个古老的头衔带给他与正常人不同的习惯,奢侈与风流的生活习惯,让他流转在各种场所与派对,熟络跟女人玩,毫不避讳,甚至在主卧的床上,床的对面是他们的婚纱照。
但是,离婚他是从来没有想过的。
江琴提出离婚。
却受到了家族的阻止,这关乎到名誉的问题。
她无法忍受这样的委屈,无法忘记曾经自己深爱的男人怀里躺着其他的女人,看见她进来时眼里还是无所谓,坦然的□□着身体走到她面前亲昵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还能温柔的说道:你回来了我很高兴。
这样的话,听得刺耳。
无法忍受了。
卡索从来没有陪伴过江穆,江穆却从很小的时候学习着不符年龄的东西,还有那一套所谓的贵族礼仪。
而她,也没让出去工作了。
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竟然是伯爵,是一个贵族。呵,这个法国依旧存留的一个古老的贵族。
但是,她懂这个男人,这个男人骨子里头空虚得很,他想用各种东西填满他空虚的内心,所以,她必须做些什么摆脱这段婚姻,刺激他,让他放手。而且,不想让孩子也变成他这样,一个人住在这个大得可怕的庄园,寂寞孤独。
江穆是继承人,也是唯一的继承人,也是家族唯一承认的继承人,他的责任也是逃不掉的。但是,也不会是现在,孩子还没有成年,他需要的是一个舒适的环境,一点都不想他那么快的进入这个圈子,充满着心机与权贵交错的圈子。
这需要征求孩子的意见。
看着若有所思的女人,卡索自己也不会相信他的眼底是多么的柔和。
柔和是不会出现在一个强大的家族继承人身上的,这叫可怕的仁慈与宽容。
但是他必须承认,这个女人是一个十分优秀的妻子,家族里的长辈也是十分欣赏与喜欢的,尽管她是一个中国人。
婚姻破裂,他错失了一位优秀的妻子,这个空荡的庄园更没有了那个孩子的影子。
奈尔森最喜欢骑马,庄园里有一片十分宽阔的草地,马圈了养着最优秀的马。最喜欢射击,喜欢玩器械……任何他喜欢的,身为父亲的他满足孩子一切的爱好。
可惜啊……如果没有那个女人……估计也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
“琴,奈尔森成年了必须回来,这已经是我最低的要求了。”
江妈冷冷的说道:“让孩子自己选择,不能强迫。要不然,你就自己去生了一个吧。”
这态度坚决的,让他都无法继续交流。
“罗什舒亚尔不承认血统不纯正的继承人,琴,别再任性了。”
“这不是我的问题,而是你的问题知道吗?卡索,你的行为已经违背了婚姻,从法律的角度上,孩子也会判给我,只要罗什舒亚尔家族不干涉。”
两个人其实已经谈不下去了,离婚了三年多,不下十次的谈过,每一次都是这样的收场,不了了之。
卡索沉静了一会,突然说道:“我们离婚的事情,其实我并没有告诉他们。”
“什么?!”江妈诧异的瞪大双眼:“你什么意思。”
“我们离婚,就当做是我们之间的协议吧,家族的人并不知道,我让律师保密了。”
江妈这才想为什么卡索会那么在意江穆的事情:“那这三年……”
“我拒绝参加了家族宴会,这三年。”
江妈皱了皱眉头,因为她知道家族宴会的重要性,这是多少位贵族之间重要的宴会,更何况,他还是伯爵。
“老伯爵……”会惩罚吧。
卡索并没有说,这三年,他受到的惩罚无法想象,因为他打了老伯爵的脸,身为伯爵竟然不参加宴会,腰侧的枪伤的痕迹,背上鞭打的痕迹,清晰的告诉着他如果说了离婚更严重的后果。不仅琴会收到伤害,奈尔森,一定会被带回来,不论用什么手段,甚至伤害奈尔森身边最亲的人。
江妈看着他的沉默,这样平静的男人她从来没见到过。这个男人,应该是无时无刻万众瞩目,绽放着他优雅迷人的微笑,举手投足都是高贵的,高调的。
突然有些心软,因为他的妥协。
“我答应你让奈尔森自己选择,但是前提,保密我们离婚的事情,这是我最低的要求了。”
“所以,其实你不是想把奈尔森带回来?”
“不,我也想,但是你并不同意不是吗?我尊重你的选择。所以,我也想请你帮我,就当做是朋友之间的请求。”
看着男人眼里的请求,点了点头。
“可以,但是你要怎么去瞒住家族里的人,这事情,是瞒不了很久的。”
卡索微笑走到她的面前,温柔别过她额角有些凌乱的头发到耳后。
“所以,这是我叫你过来目的,国庆节把孩子带回来参加家族宴会,还有你。这次宴会在庄园里头举行。”
看到她的犹豫,卡索内心叹了口气。
只见他掀起衬衫。
丑陋的鞭痕猛然的映入她的眼里,诧异的瞪大双眼。
这么丑陋的痕迹竟然留在这个男人的身上?!难不成——
“老伯爵动手的,因为我拒绝了三年的聚会了,并且试图用我风流的名声堵住各种工作,塑造一个不着家不着调的浪子。所以亲爱的,就帮我吧。”
略带孩子气的请求,让她有些晃眼,让她不由得想起了从前。
她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很饱的一章。
每次都是带着最大的热情码字,因为喜欢写文,所以没有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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