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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你听说了吗?城外西郊的一个破庙里又死人了!”

    “又死人了?这是什么世道啊,一连两天都有死人啊!”

    一个男子压低头上的草帽,继续驾车。他身边还坐着一位老翁,那老翁慈眉善目一脸的富态样。他们驾的是一辆大马车,车速也不快,悠悠晃晃的就这么出城了。

    老翁看看城外好风光摸了摸胡子,“很少这么悠闲了。”

    旁边驾马车的男子点点头,“一切都为了保护公子。”

    老翁笑了笑,挥鞭启程。

    那车内久鸢阴沉着脸,“奇怪呀奇怪,好好的侍女怎么变成男的?”

    阿沧为公子倒上一杯香茶,假装听不到。

    久安躺在樊殃的怀中,拉了拉哥哥的衣服,小眼神暗示了他一下。久鸢接到眼神尴尬的笑了笑。

    “恩公啊,你也太狡猾了,竟然知道会有人追杀,这一手金蝉脱壳真是妙啊!”

    宫染眼神一直盯着在樊殃身上乱摸的久安,心里恼怒的不得了,可是又碍于他是一个小孩子不好发作,这下心里就更郁闷的不得了!等到下一处城池,一定再购置一辆马车。

    “不敢言妙,只是追捕你之人蠢笨而已。”

    樊殃抬眼看了看宫染,举手投足没有一丝慌乱,到底是追杀你啊还是追杀久鸢,真是想把黑的说成白的呢。

    久鸢一愣,“你说啥??是追杀我的?”

    宫染点点头,“官令乃是本公子的旧友,曾经有过一同求学,本公子便拜托他保护你一天,只要躲过着一天,最少百日无忧。”

    久鸢思索一番,“确实哈,说是带去那啥,可是只是关了一天,晚上就把我们放出来了。”

    久安突然问道,“可是只死了一人,如何认为是我们两个呢?”

    宫染淡笑一声,“晋王有一子一女,他们怕是只想杀小王爷吧。”

    久鸢浑身一个激灵,“你……你知道了?”

    樊殃无语的摇摇头,“这事早就众所周知了,你们晋王子嗣的身份一暴露就全知道了好吗?”

    久鸢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忘了。”

    阿沧为她递上一杯香茶,“郡主毕竟出门在外,既为了保全性命,也为了保住身份,请换回女装吧。”

    久安点点头,“姐姐,他们既然都知道我们是男装行走,你若换回女装他们怕是找不到了吧?”

    阿沧也点点头,久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吧好吧。”

    “公子,公子。”

    “何事?”

    李伯掀开帘子,递进来一只鸽子,“京城方向来的消息。”

    宫染拿出卡在鸽子脚上的小纸条,大致扫了几眼,冷笑一声。“阿轩,加快车速,我们先改一下路线去丰城。”

    “是!”

    车道上黄尘飞扬,在马车越来越稀少的道上远去。

    丰城是一个矿产之城,主要是金矿和铜矿,每年都有极大的开采量,这里的百姓也因此富足。

    矿产乃是国家金银重要来源之一,当然必须被控制在朝廷手中。在每年上报的折子都有掺假,到底是何人有这样的熊心豹子胆?

    历代的大燕君王呵呵一笑。

    宫染带着阿沧阿轩离开客栈径直向矿区前去。

    “公子,奴婢斗胆试问,那纸条上写了什么?”

    阿轩也奇怪的看向宫染,突然改道来丰城为何?

    宫染拿出纸条扔给阿沧,“看完就烧了吧。”

    他们两人看过纸条皆是大惊。阿轩皱着眉头,“晋王的近侍廖杰狗急跳墙,竟然敢带人进攻行刺!”

    宫染淡淡道,“眼皮子底下的小王爷郡主就这么不见了,他自然不会像寥雅一般蠢笨,真以为是本公子派人做的。那朝廷之中,龙椅之上的人才让他忌惮。”

    阿沧点点头,“可惜让他跑了。”

    “没错,皇上身边真正武艺超群且忠心不二的只有祁公公。”宫染看了身边脸色明显不对头的阿轩,“即使你在皇上身边,也能护他一二。所以我们要为皇上送去一个能人。”

    阿轩有些愧疚,“公子我……唉。丰城只是采矿的地方。如何能有那般的人?”

    阿沧突然笑了,“公子,奴婢明白了,是因为一笑谷!”

    宫染赞许的点点头,“一笑谷的大本营就在丰城。”

    “可是,只要公子一封休书一笑谷四使者一定会服从,为何要亲自前来?”

    “皇上与寻常的人不一样,既然答应了他,就一定要滴水不漏,故而本公子一定要亲自挑选。”

    阿轩看着公子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怕是公子并不是真的要做到什么滴水不漏,而是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丰城的另一端,已经换回女装的久鸢看起来就像男扮女装的人妖一般,举止粗鲁的不得了,而且一旦遇到稍有姿色的姑娘都会和人家飞眼,可把人家姑娘吓的。

    李伯看看久鸢又看看樊殃,无奈叹一口气,什么世道,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公子呀公子,还是京城的贵小姐才是最适合做宫家夫人的呀!“公子临走的时候说过,让我们去买一辆马车,以及一些日常用的东西,我们快点买完好回去休息。”

    久安奇怪的问道,“为什么呢?我想和大哥哥一起。”樊殃撇撇嘴,你是想和桂花糕一起。

    久鸢也颇为无语的看着弟弟,那樊殃和恩公之间明显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整天躺人家身上,恩公当然不乐意。想到此,久鸢拍拍李伯,嬉皮笑脸的,“李伯呀,你知道为什么要购置马车吗?”

    李伯嘴角胡子抖了抖,知道什么?我家公子是断袖?“郡主,老奴不敢揣测公子的心思他怕是自有打算吧。”

    久鸢甩甩头上的步摇,一把揽过弟弟,“那我们去买马车,其他的就交给你们了,一会我们去接你。”说着拉起久安就跑。

    李伯看了看身边傻站着的樊殃冷哼一声,“站着做什么?想等我背着你走?”

    樊殃擦擦额头上的细汗急忙跟上,一般上年纪的老头最难伺候,先不说那顽固的性格,就那刁钻的嘴就让受不了,当然李伯还有一个更麻烦的地方!那就是他的神脑补……

    晚饭过后,樊殃摸着肚子上楼,也不知道宫染回来没。

    说是去购置东西,最后还是变成了玩乐,要不是李伯眼珠子差点瞪出来,那三人还不想回来呢。

    推开房门,屏风后隐约能看到有人在洗澡,一股翠竹一般的香味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樊殃轻手轻脚的关上门,小心翼翼的靠近屏风,那屏风后面的人好像还没有意识到有人靠近。他撩起一捧水挥下,像是唱歌一般的说道,“偷看什么?不如与本公子一同沐浴?”

    “哈哈?你发现我了?”樊殃索性就绕过屏风,真是两个大男人怎么还偷看不偷看的。

    宫染一根竹子将长发盘在头顶,在雾气的衬托下,竟有一种雌雄不分的美感,金色的眸子就想宝石一般,水汪汪的,格外诱惑,脑海中突然蹦出这样一句,最是惑人少年时。

    他趴在木桶边,“过来给本公子擦背。”

    樊殃看着那雪白的肌肤,稍有轮廓的肌肉,以及那张傲娇的小脸。来让本天师收了你着妖孽!!

    拿起旁边放的毛巾,就抚在他的背上~唔~手感一流~

    嗯?樊殃摸了摸他背上的一道刀疤,“你着疤是那来的?怎么这么大?”

    “疤?可能是被伤过吧。”

    樊殃又摸了摸那伤痕,从左肩到右肋,这还是多年的伤痕,他怎么做到想是说别人一样,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 不开心,考试要挂了……

    白瞎了我的报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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