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三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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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栈房间内,阿沧阿轩跪在地上,一副请罚的样子。只有久鸢一脸嘿嘿的傻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站在一边。

    宫染也不急,给自己倒上一辈香茶,悠然自得浑身轻松。当然用樊殃的原话来说就是,宫染榨干了他,所以才如此神清气爽。

    又是半晌过去,阿轩叹了一口气,“公子,属下错了,不敢求饶,请公子责罚。”

    阿沧也急忙附和道,“公子,也有奴婢的错,奴婢没有阻止他们,请公子一并责罚。”

    久鸢摸了摸腰上的玉带,心中也有愧疚,“那个,是我错了,你不要罚他们……冲我来吧!”

    宫染淡笑一声,“郡主何出此言,你们何错之有。”

    这个人怎么回事,都道歉了!久鸢啧了一声开口道,“你不是也去青楼了,既然有错我们都错!”

    跪在地上的两人听到久鸢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只觉得久鸢够傻,公子嘴里总有说不完的理由,你何必去说,虽说公子有错……

    “哈哈哈~”宫染不怒,反而大笑起来,“你们无错,退出去吧。”

    阿沧阿轩奇怪的看了宫染一眼,这次公子怎么了,如此好说话。久鸢一听能出去了,立马跑了出去,那两人犹豫了半天才退了出去。

    宫染拿下头纱,脸上正是压制不住的开心,他立刻起身走进里屋,果然樊殃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口水流了一片。

    轻轻抚去他额间的碎发,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的短发已经齐肩了。算算日子,他也在自己身边带了好几个月,突然出现,身份不明,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在自己身边带了这么久,久到对他有好感,久到不知不觉中了他的毒。

    “菊花残~满地伤~”

    睡梦中的樊殃一点也不老实,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梦,虽听不出是什么调调,但是这歌词确实应景。

    宫染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发烫,脸颊也是粉嫩粉嫩的。

    “樊殃?樊殃!”

    樊殃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怎么了?我好热啊,菊花疼疼的我怕是要痔疮了……”

    “疼?”宫染突然想起那日看的书上有说,行房之后,确实可能发烧,小菊花受伤。仔细想来这里并没有退热的药。

    “樊殃,你还好吗?”

    “我觉得我已经得道成仙~浑身轻飘飘的~”樊殃勉强的支起身子,拉着宫染继续说道,“告诉你啊,你也要努力修仙啊!哈哈!!我欲修仙!法力无边!哈哈!”

    宫染按住他的胳膊,将他抱在怀中,“什么修仙,你要飞不成,老老实实待在本公子身边,那也不许去!除非……除非本公子倦了,不喜了,你才可以离开。”

    “嘿嘿,我飞升了~就是菊花疼~”樊殃抱着宫染的腰一阵乱扭,松松垮垮的睡袍被他这么乱动早掉了下去。身上红色的痕迹还没有褪去,糜乱的气息让人喘不过气。

    宫染叹一口气,将他摁回床上,要不是他菊花疼他说不定真上天!

    “樊殃,你若是再这么不乖,本公子可不客气了。”

    樊殃突然冷笑一声。

    “宫染,你坐上,自己动。”

    宫染无力的扶额,“你还在发烧,就算你想,本公子也不会乱来。明明已经用了青玉你怎么还是受伤了。”

    “嗯哼~你怕了!哈哈哈哈屈服在了我的淫,贼之下!!”樊殃趴在床上,抱着枕头笑的一脸猥琐。

    “你老实在床上躺着吧,本公子去为你找些药。”

    宫染站起身就要离开,袖子猛然被扯住了,樊殃委屈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不想离开你。”

    宫染浑身一震,扶起樊殃让他躺回床上,拉起薄毯盖在他身上,“乖乖听话,我去去就回。”言罢转身离开了房间。

    樊殃看着那白色的身影消失在看不见的地方,就好像小时候爸爸妈妈消失在前面的拐弯角,明明说会回来,可是等来只有两个棕色的盒子。

    “宫染不会骗我的,对吧。”

    忍着浑身的燥热,抱着毯子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屏风,等那个身影重新回来。

    脑袋越来越重,各种奇怪的东西仿佛爆炸了一般。后面火辣辣的感觉更加疼痛,就好像整个被撕开一样。

    “你怎么还不回来?我不敢睡的,万一又是一个棕色的小盒子怎么办?”

    樊殃支起身体,下面一阵刺痛,他小心的迈开腿,忍受住那疼痛。突然一阵湿润的感觉流了下来,樊殃低头一看,原来是流血了。

    拉紧睡袍,小心的站在地上,一步一步的走出去。

    眼前一晕,身体仿佛失去控制摔到了地上,脑袋中的就像被液压机耍过一样。不行不行!怎么可以这么软弱!要像个男人!樊殃提起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抬手给自己倒一杯水泼在脸上,那清凉让神智回复了好多。

    这是外面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樊殃惊喜的看向外面,“宫染是你吗?”

    那声音急忙跑了进来,是他,是宫染!

    樊殃兴奋的扑了过去,“吓死我了,我刚刚看到你变成了一个骨灰盒!”

    宫染将樊殃抱到怀中,那惊人的温度吓他一跳,“着才一会,你烧的更厉害了。不要害怕,我怎么会死,你太不听话了,我才离开多久你就跑下来。”

    樊殃双手紧紧的扯着他的耳朵,“你离开了好久!感觉几天那么久,我实在等不及了。”

    宫染淡淡的笑了一下,将樊殃抱起来放到床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一会看不见,就好像过去了几天,如此离不开我。”

    褪去外袍,合衣躺在他身边,看着他朦胧的眼睛,“我好开心。”

    樊殃一阵傻笑,“可是我菊花好疼。”温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头,温柔的声音就好像潺潺流出溪水,“你睡吧,之后的事情交给我。”

    宫染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一下又一下,摸不够,看不够,怕是一辈子都这么不够。

    不知过了多久,阿轩端着碗走了进来,“公子,退烧药熬好了。”

    宫染急忙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示意阿轩将药放在一边。

    阿轩惊异的看着正躺在公子怀中酣睡的樊殃,而公子也是难得的开心,温柔的不像公子。

    “你退下吧。”

    阿轩将药放在床边的小柜子上便退了出去,心中的好奇让他偷偷的看了几眼。

    只见公子吹去药滚烫,将那苦涩的药含在嘴中,抬起樊殃的唇便送了过去。樊殃感受到嘴中苦涩,就挣扎起来,公子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背,温柔而不容拒绝。

    阿轩默默的咽了一下口水,急忙跑了出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闻非礼勿听非礼勿言□□空即是色……

    作者有话要说: ( ̄y▽ ̄)~*

    雁过留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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