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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章 化身宠妃

    “给我一个时间……好不好?”查哈巴特尔几乎在用恳求的口气问她。

    方筝作势想了想,“两个月应该够了吧?”应该够她把身子养好,摸清周围的布局然后远走高飞了吧?查哈巴特尔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两个月,真要这么久吗?”他无奈又头疼的把头埋入她肩侧,长长叹了口气,“可不可以不要那么久?”方筝在心里答道:我也希望能将时间缩短,这样就可以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了。查哈巴特尔忍不住低声抱怨,拥了她一会儿,嘴唇开始不安份的四处游移,从耳畔渐渐移到脸侧,继而来到诱人的唇瓣。“我真是愚蠢,干嘛要征求你们的意见,我决定了,今晚就搬回别院!”那口气活象个质气的孩子。趁他没有掠夺她的唇时,她忙将脸躲开同时用力推他,“我们该回去了。”查哈巴特尔紧紧锁着她,不满意的说道:“你在命令我么,应该问,现在可否回去了?”

    她可不想跟这个人在这里磨蹭下去,便耐着性子改口道:“OK,现在我们可否回去?”

    他霸道又坏坏的一笑,“不可以。才出来没一会儿,还没尽兴呢。”上当了!方筝生气的瞪着他,索性不再客气了,“你觉得戏弄别人有意思么?”查哈巴特尔坏笑,似是想吻她,她眉头微皱,“你最好别碰我。”查哈巴特尔眉毛微挑,很意外的看着她,不晓得她突然生得哪门子的气,尤其这句带有挑衅意味的话简直让他大为不满,“你说什么?”

    “我说,你最好别碰我!”她一字一句的将话重复了一遍,心情很不爽。查哈巴特尔的眉头逐渐拧成麻花,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刚刚愉悦的心情消散一空,他伸手捏向她下巴,不悦道:“你好久不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了,每次都是以失败告终,是不是一定让你吃到苦头才会明白,我是不受任何人挑衅的,包括你。”

    “那是以前的尚谣,我不是。”

    “你不是?”他眯起眼睛,眼神变得费解又复杂开来,“见鬼,一场病让你改变了很多,难道你不是我夫人?难道身为你的丈夫连碰你的资格都没有?究竟是我们谁错了?”她瞪着他没有说话,查哈巴特尔低头啃咬她的唇瓣,略带威胁的低语:“不要让我再听到诸如此类的话,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已经几次挑战我的怒气了,让我很不满。”

    “彼此彼此。”她迎着他的眼睛毫无惧意的回敬道。

    捏着她下巴的手指一紧,查哈巴特尔不悦道:“你以为你能改变我,嗯?”说罢,象是示威似的低头捕捉到她的唇,带着明显的惩罚用力辗转起来。方筝气坏了,古代男人都这么霸道蛮不讲理么?即便是丈夫也该尊重自己的妻子吧?她用力挣扎想推开他,查哈巴特尔仅用一只大手便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上方,另只手则牢牢扳着她下巴尽情的索求,方筝长这么大还没有遇到过哪个男人敢对她做出如此无礼粗野的举动,简直气得七窍生烟。挣扎了一会儿她不动了,查哈巴特尔误以为她被降服,重重吻了一记放开了她,“你若不服气,我还有更放肆的方法降服你,要不要试试?”

    “你压疼我了。”她静静的看着他,说道。

    他一怔,抬起腰略略侧过身子,方筝终于从他身下抽出自己的腿,脸上缓缓浮起一抹报复性的微笑,口中说道:“不好意思,我也有更放肆的方法降服你……”说罢,刚刚获到自由的腿迅速曲起膝盖重重朝他下身攻去。自方筝苏醒以来她脸上除了好奇不解和敌意外,似乎再没其它的表情,这会儿查哈巴特尔终于从她脸上看到了久违的微笑,心一暖,竟没有注意到她的笑容里透着几分古怪,直到下身剧烈的痛疼感传来,他一下子松开了束缚她的手,蜷缩起身子,不住的大口呼吸。

    “尚谣”悦耳的嗓音得意的笑:“以前的尚谣没有这样对你做过吧?”

    方筝见此计成功,爬起来便要开溜,查哈巴特尔长臂探去竟扑了个空,只见她灵活的象个羚羊几下就跑远了,“该死!”他低低咒骂着,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她那一腿力道不小,再劲大一点没准他就成废人了。查哈巴特尔的坐骑疾风正在附近吃草,她跑过去一踩马蹬飞身坐了上去,不远处有几名铁卫在警戒,乍一见夫人独自跑出来还骑上了疾风,他们奇怪的面面相觑却没人上前阻拦。方筝回头望向查哈巴特尔,他正忍着疼痛朝她快步走来,看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刚才那一脚伤他不轻,她轻笑:“这下他应该不敢小觑她了吧?”

    拉起马缰绳,正要驾马离去,意外的发现自己个子矮,两只脚竟然无法踩进马蹬,眼见查哈巴特尔要追上来了,她顾不得许多,一夹马肚,风似的窜了出去。看到“尚谣”骑着自己的疾风飞奔,查哈巴特尔的心忽的提到嗓子眼,尚谣那笨拙的骑术连自己的坐骑都骑不好,现在却骑着他的良驹狂奔,万一从上面摔下来怎么办?他忙把手指放入唇间,一声清亮的哨声响起,谁知方筝早有提防,扬起马鞭狠狠抽打坐骑,硬是驾马跑远了。

    查哈巴特尔踉跄的追了几步,腿一软单膝跪在地上,散布在周围的铁卫见情形不对纷纷包围上来,“大人?你还好吧?”查哈巴特尔望着那个已经跑远的小身影咬牙笑:“好,好极了!”该死,万万没有料到柔弱的“尚谣”竟然敢跟他下狠手,此事传出去岂不让他名誉扫地。下身依然阵阵抽痛,直让他缓了半天气才勉强站起。

    “把你的马给我。”查哈巴特尔让铁卫将自己的马牵来,他忍痛坐了上去。扫了一眼周围的铁卫们,他们个个眼中带笑的相互交换着眼神,似乎猜到了什么,他很没面子的冷哼一声驾马离去。

    这场病似乎让尚谣改变了很多,以前的她柔弱温顺,总爱用依赖的眼神追随着他的身影,现在的夫人却变得独立倔强,骨子里透着几分不安份,事事都跟他对着干,让他着实不爽。兴许是以前对她太过宠爱让她恃宠生娇,脾气见长?不管怎么说他绝不能助长她的脾气,要让她知道他的命令是任何人都不可许逆的!他要重新驯服她!

    方筝纵马驰骋了一圈,一路打听着回到别院。一进房间,等候的女仆们忙迎上前,有的为她宽衣,有的打来洗脸水,被众多下人服伺方筝还是蛮受用的,几乎什么事都不需要操心,跟她以前的生活相比可是舒服多了。“我饿了,有饭么?”此番活动肚子早变得空空如也,她揉着肚子直叫饿。周围的女仆都是蒙族人,但会说一些简单的汉语,她们马上将备好的饭菜端上来,她盘腿坐在软垫上,面前这张桌几上摆满了热腾腾的美食,拿起烤肉串大口大口吃起来。

    “嗯,味道不错,比我们那边的烧烤可地道多了。”她啧啧赞道。吃完烤肉串,她拿起刀照着一盘肉开始片肉吃,这份工作以前是下人代劳的,片好放到夫人盘中,有时查哈巴特尔会亲自动手帮夫人片肉,现在她一个人倒吃得不亦乐乎。女仆们跪坐在旁边倒显得无所事事。方筝大方的劝道:“没事,我喜欢一人动手丰衣足食,你们歇着好了。”

    一边大口吃肉,一边端碗喝汤,吃得那叫一香甜。正美滋滋的吃着,旁边的女仆们突然齐刷刷起身行礼,然后忙不迭的将另一副碗筷摆到桌几上,方筝停下动作,顺着她们的视线扭头朝门口望去,只见查哈巴特尔双手抱胸倚门而立,正微眯着眼睛盯视着她……

    跟以往用膳的气氛不同,这次显得格外诡异,两人都各吃各饭谁也不擅自开口。心中有气的查哈巴特尔想咆哮想发火又不便跟她吼叫,偏偏方筝对他的存在视若无睹,自顾自的胡吃海喝,以至于饭桌上头一次出现安静用膳的一幕。旁边伺候的女仆们察觉到气氛不对头,做事十分小心,不敢触及查哈巴特尔的霉头。这顿饭吃得查哈巴特尔食而无味,窝火的难受。方筝放下筷子美美的拍了拍发涨的肚子,“可饱了可饱了,好象有点多了。”满意的咂巴咂巴嘴,走回里面的寝室休息,蒙古人的铺盖是直接铺在地上的,为防潮,下面垫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坐上去,床铺松散无比,她脱了鞋,一头仰倒上去,美美的享受着身下的舒适。

    那声舒服的长叹传进外屋某人的耳中简直是一种挑衅,他把筷子拍在桌上,瞪着里屋直出长气。从几时开始,这个夫人已经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不吃了,撤!”女仆们上前搬着桌几撤了下去,最后一个女仆还没走,他吩咐道:“去,烧热水,我要沐浴,今晚在这里安寝。”

    什么?闭目假寐的方筝倏的睁开眼,他不会是真的吧?他要住在这儿,她怎么办?脚步声朝这边走来,她忙坐起来直瞪着门口,查哈巴特尔打个呵欠走进来,看了她一眼,自顾自的脱衣很快露出精壮结实的裸背。

    “喂,你、你脱衣服干什么?”她忍不住叫道。以前夏天的时候跟父亲的徒弟们一起练功,那些徒弟们常常打赤膊或是裸着上身练功,原本是早已司空见惯的事但此刻看来却感觉别样不同,面对查哈巴特尔的裸背,她竟感觉自己的脸皮在微微发烫。天还没完全放黑,他这时候脱哪门子衣服啊!查哈巴特尔把衣服抛向一旁,朝她走过来,方筝下意识的往里挪去,一脸警惕的看着他。查哈巴特尔从她的表情和闪避的眼神中有了意外发现,自己的小夫人好象不敢直视自己,只因他裸着身子的缘故?他故意使坏的朝她靠去,坏笑:“不是吧,我们已经成亲一年多了,你还这么害羞,好象没见过男人身体似的。”在他节节近逼下,方筝不得不后倾身子,不敢跟他有任何身体接触,最后被迫仰倒在床上,见他还有逼近的意思,她忙用手抵住他胸膛,“停,你不是要洗澡么?东西准备好了。”

    说话间,两名女仆合力将一只大木箱搬了进来,还有其它女仆一桶桶的往里面倒热水,很快屋子上空弥漫起浓浓的热气。查哈巴特尔仿佛看穿了她的用心,偏偏不起身,就喜欢看她一脸窘态的样子。“不急,我们还有时间先亲热一会儿。”他把抵在胸膛的小手拿开,密密实实的覆盖上去,这回他长记性了,没有给她袭击自己的机会。

    他的身子好重,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挣扎了一下竟完全动弹不得。查哈巴特尔解气的笑:“亲爱的,要是再来那么一下,我可就废了,那你就要守一辈子活寡了。”

    方筝嘲笑:“那你真是走运了,没有被我一脚踢爆,这样的失误率也仅此一次。”

    查哈巴特尔的眉头紧拧,“你想激怒我是吗?”

    就在这时,女仆的声音响起:“大人,热水已经备好了。”尽管女仆们做事的时候眼帘始终保持低垂,对这边的动静视如不见,但方筝的脸还是腾的红了。查哈巴特尔似乎我行我素惯了,即便众目睽睽之下他也爱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但来自现代的方筝就无法忍受了,寝室是涉及个人隐私的场所,他怎么没有一点保护隐私的意识?这岂不是把自己的私生活完全敞开让外人欣赏么?

    “都下去,听到任何声音也不要进来。”查哈巴特尔眼睛看着她,吩咐道。女仆行礼静静退了下去,很快,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方筝被他最后那句话惊得神经倏地紧张起来,什么叫听到任何声音也不要进来,莫非他要行不轨之事?再想到之前他曾说要在这里安寝,不会真的要对她做什么吧?光这样一想,她的心已经开始扑嗵了,额头也渗出密集集的细汗。

    查哈巴特尔从她眼中读出了几分不安,扳正她下巴低笑:“怎么,现在晓得怕了?已经晚了,今晚你来侍寝。”说着,起身将她拉起来,并将她的手环上他腰间,他顺势将她拥进怀里,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其中透着几分令人心跳的暧昧。“以前沐浴都是你亲自为我宽衣,现在开始吧。”

    什、什么?她吓了一跳,待他的手一松,她象受惊吓似的飞快收回自己的手,倒退了一步。“开什么玩笑,让我伺候你沐浴?”

    “怎么,这样做委屈你了么?或者我委屈一下伺候你沐浴如何?我很乐意为你效劳……”他长臂一伸,大手朝她抓来,她机活的躲到木桶后面,忙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等一下。”

    他奇怪的看着她,“什么意思?”他看不懂她的手势,她方意识过来古代人是不了解这个意思的,“这是手势是休战。”

    “休战?”他眉头高挑,眼睛瞄了瞄两人间的距离,有木桶这个障碍要想抓到鱼儿似的她好象有点费事。他点点头:“好呀,那你考虑好了?是我伺候你沐浴还是你来伺候?”方筝衡量着两种方法的危险系数,最后不得不干笑:“那我就伺候你好了。”话音刚落,查哈巴特尔便将木桶边的手巾抛给了她,她忙不迭的接住。查哈巴特尔心满意足的开始宽衣,她抖开手巾放入木桶中浸湿,又捞出来拧干,准备帮他擦背。旁边的桌上放着沐浴用的物品一应俱全,她一边做着准备工作,一边脑筋急转想对策:看来今晚不太平啊,要是查哈巴特尔真想对她动手动脚怎么办,她得想想办法应付过去才行……

    乍一抬眼,刚好看见全身赤裸的查哈巴特尔进桶,脸倏的红透了,忙调转视线看向别处,心里暗骂:可恶,干嘛脱得精光,至少该着一条内裤吧?查哈巴特尔美美的趴在桶边,拿手点了点后背,颇为气势的命令道:“擦背。”方筝瞪了他一眼,将手巾拧成绳状在他背上搓起来。查哈巴特尔的皮肤结实紧绷光滑,可以清楚的摸到肌肉的纹理且一点赘肉也没有,想来他也不是天生就拥有如此完美的体格,应该是常年在外征战所以练就了一身结实的肌肉。看来不能跟这种天生猛将直接较劲,那样一点也占不到上风,她才没那么笨呢,除非动些歪点子……她脑子在开小差,手下擦的不怎么精心,查哈巴特尔时不时的纠正她的手势。

    “往下擦,再低点。”

    她把手伸到水中尽量往下擦,可是再往下就……她脸腾的红起来,咬牙瞪向查哈巴特尔,查哈巴特尔好整以暇的冲她坏笑,手指了指下面,“继续呀,说好由你伺候我的,这样我可不满意呀。”

    “我还是擦你后面。”她绕到他身后故作认真的擦着,眼睛却不安份的朝旁边看去,那里搭着他脱下来的衣服,她眼睛一转登时有了主意,接着她突然动起来,动作飞快的一把将所有衣服抱过来浸入水中,匆匆笑道:“不好意思,你还是自己洗吧。”说着,拨腿开溜朝门口跑去。查哈巴特尔一直在提防着她搞小动作,不成想,果然被他猜到了,她根本无意伺候他沐浴。见她朝门口逃去,他眼睛微眯,动作更快的跳出木桶三步并作两步的追去。她原以为处理掉他的衣服就可以轻松开溜,哪知背后的脚步声还是追来了,她心忽的抵到了嗓子眼,头皮直发麻,终于冲到门口了,摸到门的瞬间她一阵狂喜呼啦一下拉开门,就要往外跑,谁知还没迈开步,突然腰间被某人紧紧锁住,门板被更大的力道挡回砰的一声重新关闭,伴着插门上锁声,查哈巴特尔喘着粗气咬牙道:“你胆子不小啊,以为这样就可以逃了?你太小看我了。”

    他靠着门板不住的喘息,她也同样喘气不止,别看是一瞬间的事,她可是卯足了劲在拼,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追上她相信没有几人,孰不知小觑了查哈巴特尔这个人,最终还是被他抓到了。她挣扎了一下发现无济于事,这下彻底认栽了,怪自己遇到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光着身子都敢追,她无奈的举手作投降状:“OK,我投降,我认输总可以了吧?”

    “投降?那也要我认同才行……”他可不想这么轻易饶过她,刚才差一点就让他颜面尽失了,这个鬼丫头几时变得这么难缠了,真不知如何惩罚才好。这时,外面传来紫阳跟女仆的对话声,“怎么关着门,夫人这么早就休息了?”

    “是,大人搬回来了,说是今晚让夫人侍寝……”

    “查哈大人?他也在?”“是的。”“……好吧,这是新熬好的汤药,记得一会儿送进去让夫人服了。”“将军这就走吗?”

    一听紫阳将军要走,方筝急呼:“紫阳,救命……唔!”刚喊出口,下一刻就被查哈巴特尔的手捂住了嘴。查哈巴特尔威胁的声音在耳畔低响:“你最好乖一下,免得自找苦吃!”外面的对话声刹那间静止,少顷,女仆犹豫的声音在提醒:“紫阳将军,大人有话……”

    “什么话?”紫阳的声音好象离门近了许多。女仆小声道:“大人说不管里面有什么动静,谁也不能入内。”

    方筝暗暗叫苦,她怎么把这话茬给忘了,有女仆的看守紫阳将军肯定是不敢冒然进入了。果然,脚步声在门外停了一会儿,渐渐朝外走去,女仆送他出去了。方筝暗暗叫苦:这下没戏了,与狼共舞可不是什么好事……

    查哈巴特尔见她变得安静下来,低头啃咬她耳垂,“你喊呀,看看有谁敢进来。”他的亲呢举动激得她一阵发麻,心底起了异样变化,一颗心控制不住的颤悸起来。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沙哑的声音充满诱惑的说道:“你应该很了解我才对,没有什么能从我手中逃脱,只要是我想要的。怎么,让你侍寝很为难你么?”

    突然,他打横将她抱起来朝内室走去,方筝这下可慌了,“不行,不可以,紫阳将军说我至少要休息一个月!不,两个月!”

    “两个月太久了,我没有耐心等那么长时间。”他把她放到床铺上,顺手拉过被单裹住两人。亲密的贴合让方筝十分紧张,他的身子滚烫烤得她鼻尖直冒汗,感觉周围的空气在急速升温,不知是紧张所致还是被他重压的,胸口有种憋闷的感觉,呼吸变得异常困难。“放开我,我头晕……”

    “还想偷袭么,我不会上你的当了。”他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从抱她入怀开始,他的血脉就开始呈爆涨状态,头脑也渐渐有些发热,他胡乱拉扯着她身上碍事的衣裙,甚至不惜撕坏它。方筝惊恐的发现这人有点失控了,已经不能用理智判断事情了。她喘息着,头脑晕眩的不行,眼皮微垂,视线变得益发模糊,但她仍不忘奋力挣扎,手摸向他的脖子用力掐住,那个位置是人体大动脉,是擒拿术中一招制敌之计,可是摸到那个位置时,她已经气力不济了,眼前一黑,手臂软软的垂了下来,人已晕厥过去。

    发现她没了动静,头脑涨热的查哈巴特尔这才意识到她有些不对劲,忙拍向她的脸,“阿谣?阿谣,你怎么了,快醒醒?”

    她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嘴唇有些发青,这下他可吓坏了,用力掐她鼻下人中的位置,仍不见她醒来。查哈巴特尔的声音在微微颤抖:“阿谣,你别吓我啊,好好,我不碰你,真的不碰你了……快点醒过来呀……来人!”他用床单裹住自己,几步冲到门口高喊:“来人,传紫阳!”

    这是什么破身体啊,害得她心口火烧火燎般的疼……原来这就是生病的感觉啊,真的好难受……方筝的意识在虚无中飘浮,她隐约能听见查哈巴特尔的声音在大喊,可自己就是醒不过来。不久,紫阳被急匆匆召至榻前,查哈巴特尔已经重新更过衣,面容紧张的陪在一旁。“怎么样?她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晕过去,她不是已经好了么?”

    紫阳的手指按在方筝的脉门处,静静的听着,对查哈巴特尔的话充耳不闻。说也奇怪,自紫阳的手指一按上脉门,仿佛有股清气注入体内,她的神智竟然渐渐清醒过来,急促不均的呼吸也随之变得平稳悠长,只是碍于查哈巴特尔在身边她不愿睁开眼,依然装成昏迷不醒的样子。

    “快说话呀,她到底怎么样了?”

    查哈巴特尔焦急的问。紫阳头也不抬的冷道:“之前我怎么说的,要想让尚谣彻底痊愈至少要等一个月,可你呢?竟然现在就迫不及待的与她同房,查哈大人,我很遗憾人竟然连一个月的时间都不愿等,事已此至我实在无话无说。”紫阳冷淡的话语说得查哈巴特尔汗颜之极,他很没面子的正要辩解几句,紫阳抬起头来看向他:“尚谣的底子差,这次流产已经让她大伤元气了,你非但不让她静心休养,还强行迫她剧烈活动……”

    “哪有!我明明什么也没做!”他忙分辩!

    “什么都没做?”紫阳一脸怀疑的看向方筝身上被撕破的衣裙和凌乱的床铺,事实已说明刚才的情形有多混乱了,肯定是方筝不从,跟查哈巴特尔发生过争执,不然也不会喊出救命的话来。这时,方筝灵机一动,故意装出一副睡不安稳的样子发出呓语:“……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查哈巴特尔从紫阳的眼神中读出了怀疑不满和失望,他无颜的胡乱道:“好了好了,以后我不碰她就是了,告诉我她没事吧?为什么还不醒来?”

    方筝心里打起了鼓,生怕被紫阳察觉她在装睡。

    “先让她好好睡吧,今晚你最好搬去红帐那边,你不在有利于她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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