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26 章节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是很好的人,即使我已经那么肯定他了。”迟朗慢慢地说,“其实有这么多人喜欢他,我就可以对他说,即使不是我,也会有很多人喜欢他,愿意接受他的……”    “他可以更加,自信一点。”迟朗向黛娜笑了笑,然后说了声“再见”,就往谢菲尔德那边走过去了。    谢菲尔德接过酒瓶,摇晃了一下,挑眉:“你还真偷喝啊。”    迟朗很得意地说:“对啊,对啊,这是好不容易给你留下的。”    “你不会醉吗?”    迟朗:“还好,我现在可清醒了。”    谢菲尔德笑了笑,语气向上扬了一些:“你能再亲我一下吗?”    迟朗摇着头:“人太多了。”    谢菲尔德摇晃着酒瓶:“如果你亲一下,这些酒都给你喝?”    迟朗眨了眨眼睛,伸手,将谢菲尔德的衣领往下拉,谢菲尔德的头不得已向下垂了些。迟朗在谢菲尔德的唇角碰了一下,然后把酒瓶夺了过来。    他又想睡觉了,元素系的新生们好像在玩什么游戏,有些闹腾,但谢菲尔德陪他坐在椅子上,迟朗又觉得他的周遭是安静的。    “他们在玩说真话的游戏,你要玩吗?”谢菲尔德问他。    “真话……不,不说。”    谢菲尔德的背靠在了椅子上,连眉梢也带着笑意:“说一下。”    迟朗其实很喜欢谢菲尔德这副懒洋洋的神情,他也很喜欢谢菲尔德的这种笑容。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其实,我更喜欢……更喜欢啄吻,不喜欢亲那么长时间。”    谢菲尔德没想到是这个:“为什么?”    迟朗:“就有一次,我打嗝,可难受了,然后你又亲我,我又不想拒绝……后来更难受了,我那个嗝,就好像卡在半中央一样,就出不来,好难受……”    谢菲尔德几乎是大笑了出来,迟朗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如此爽朗的笑容。他止住笑声后,亲了亲迟朗的脸:“你应该那个时候就和我说的,我下次会注意的。”    迟朗:“然后你就会比现在笑得还大声。”    最后迟朗还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感觉到谢菲尔德把他背了起来,然后往寝室里走。    夜晚的风有些凉,迟朗稍微清醒了一些,夜空里只有几颗疏星。迟朗又闭上眼,放任自己继续睡。    谢菲尔德的脚步停了一下,迟朗没睁开眼,问他:“怎么停下了?”    在谢菲尔德的身前,是休伯特的雕塑。谢菲尔德忽然发现,自己再看到这座雕塑的时候,心情已经很平静了,那些从地底里伸出来缠绕着他的藤蔓,好像都在阳光的照射下死去了。    “没什么,”谢菲尔德笑着说说,“你都醒了,自己下来走回去?”    迟朗仍然闭着眼睛:“睡着啦。”    让迟朗在床上躺好后,谢菲尔德在给他轻轻地擦着脸。    迟朗的眼睛又睁开了一条缝。    谢菲尔德停下了动作,笑着问他:“你还没睡着?”    “不是的,”迟朗解释道,“今天睡觉前还没有亲亲,所以还不能睡。”    谢菲尔德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就像一片羽毛拂过一样,让他的心也好像羽毛一样柔软了。    “睡,晚安。”    番外3.金钱关系    谢菲尔德起得很早,他起时天刚蒙蒙亮。@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迟朗不太清醒, 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歪着头问了句:“你为什么起那么早?”    谢菲尔德伸手, 又将他的眼睛给盖上了。    “你好好睡,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能起床了。”    “所以你到底去干什么?”迟朗的眼睛贴着谢菲尔德的手, 他觉得自己又要睡着了。    “让我去监考新生的入学考试。”    迟朗笑了几声,往被子里钻:“那你去哈哈哈哈,监考应该很容易的,反正按照考试的那个规则,权力不都在你手里吗?”    谢菲尔德:“也不是, 如果一场考试里通过人数太多的话,监考人员会受罚的。”    迟朗“嗯”了一声, 然后说:“那你就严格一点,不要见到别人贿赂你就答应啊。”    谢菲尔德笑了笑:”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打动我。”    迟朗探出头说:“那你能申请以后监考我的考试吗?这样我可以贿赂你了!可以打动你吗?”他说完这话,又觉得自己有点不要脸,通过考试的方法,已经从作弊上升为了贿赂监考人员。    “算了,算了, 你还是不要有监考我的考试的机会比较好……”迟朗又叹口气。    “为什么?”    “……这样我总觉得, 我们好像有不正当的肉|体关系一样。”    谢菲尔德:……    这群新生入学之后, 别的还没学会,考试作弊倒是已经学得像模像样了。    谢菲尔德已经识破了好几个幻术系的魔法, 并且将几只召唤生物给赶出了考场外。    他脸上带着笑容,动作不急不缓, 一一打量过考场里的学生。他恍惚中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只是个来帮老师监考的高年级的学生——他已经快要融入进了这样平凡的生活里。    谢菲尔德将目光移向最后一排,那里坐着一排幻术系的学生,正埋着头,奋力地写着试卷。    “把最简单的幻术魔法的咒语也念错,这比交白卷还过分了,还是离开。”    他又往左右看了看:“预言魔法也不能让你们直接预言出答案的,还是想想别的魔法。”    新生们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依然是在好好地写着试卷,但是暗地里魔法的动静越来越大。谢菲尔德将目光投向窗外,如果不是魔法的动静过大,他都愿意让这群人通过。    只是公然使用魔法石,这个方法有点太拙劣了。    谢菲尔德看着那个使用魔法石的少女,她显然不太会用,胡乱在上面按了一下。    接着从魔法石里传来声音:“……博古多兽的可持续发展条约于今年9月2日签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是这次试卷的答案。    但是这声音非常大,她前后排的人几乎都听见了。    这位少女手忙脚乱地继续操纵着这个魔法石,魔法石闪烁了两下,仍然在播报着答案,只不过播报的是别的科目的答案。    谢菲尔德走上前去,向她伸出手:“把魔法石给我,还可以不追查你的同伴的责任。”    少女咬着牙点了点头,只是她的手指不小心又滑过了魔法石的下端。    这石头开始放着其他的话,是一些它以前的主人曾经闲聊的话之类的,而在这些杂乱无章的话语里,谢菲尔德清楚地听到了那一句——    “我很喜欢你,我们能在一起吗?”    这句话是迟朗说的,在很多天之前的那个午后,他被乔伊斯坑了一把,而在魔法石里保留下来了这句话。    谢菲尔德听出了这是谁说的,在他的记忆里,迟朗应该不会对别人说这句话,那么,这句话是对谁说的就显而易见了。    他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好,就像是看到了一幅画着玫瑰花的名作,将花盛开的那一瞬永远地定格了下来。    谢菲尔德收回了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你继续考试,只是你刚刚用魔法石的咒语是错的,所以接下来还是不要用比较好。”    “您不把这个收了吗?我还可以考试吗?”    “考。”谢菲尔德轻声说。    他看了一眼时钟,觉得时间过得还是太慢了,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回到迟朗的身边,于是他敲了敲桌子,笑着说 :“离考试结束还有125分钟,但是我不是很想等下去了。”    “我看有些题你们也不会做了,不如提前交卷。”    “即使不会做也不想提前交卷”的心理在每个世界都是共通的。谢菲尔德说完这话后,并没有人起身交卷。    他的眉毛扬着,眼神飘忽不定,又加了句:“提前25分钟的话,多算一道题的分,现在交的话,就是多算五道题的分了。”    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一下,表情有些迷惘,只有谢菲尔德仍然微笑着看着他们。    几分钟后,谢菲尔德拿着一大摞卷子,关上了教室的门,完成了他的监考工作。    迟朗见到他的时候,还惊了一下:“我只听说过提前交卷的,几乎没看到过连监考人员都能提前监考完的。”    迟朗时常跑到宋西南那里去唠嗑。    他常常觉得很无聊,撺掇着宋西南:“不然我们弄一副麻将出来,提神醒脑,还益智。”    宋西南:“……你不是很穷吗?别一会输光钱了。”    迟朗想了想也对,后来在他们俩的商量中,他们终于找到了一种能玩的游戏——狼人杀。    东拼西凑地,迟朗把自己认识的人乔伊斯、黛娜、伯格、勒斯和长胡子全叫上了,然后宋西南也找了一些人。    他们组了一个十二人狼人杀局,基本上每隔几天就出来玩。    迟朗其实不擅长玩这个游戏,他时常处于——“这位说得好有道理”“咦,这个人也说得好有道理”的状态中。    但是这些都不能磨灭他的热情,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作为一匹“金刚狼”,最后带领狼队走向胜利的那种快感,和玩三国杀以内奸身份获胜的感觉是一样的。    但是,他觉得自己就算再不会玩,也还是有一些脏套路的。    比如第一局,他和宋西南都在狼人阵营里,他们在夜晚商量好了自刀骗药套路,然后迟朗死于第一夜。    女巫在第一夜居然没有救他。    太神奇了,迟朗环顾一圈,没想到真有人无师自通,看穿了他们的把戏。    剩下的事情和迟朗就没有关系了,显然宋西南也很懵,但是开局就死一匹狼,后来狼队也很惨地输了。    女巫是勒斯。    迟朗问他:“你当时为什么不救我?”他觉得勒斯哪怕说出看面相这样的玄学也可以啊。    勒斯:“年轻人,看你也不是很聪明的样子,即使是同一阵营的,不需要你,我们也能赢。”    迟朗:……    后来迟朗明白了,和新手讲逻辑是没有用的。    他们这个新手老手混杂的狼人杀局,到最后已经演变成了恩怨情仇局,比如大家都被乔伊斯给坑过一两局之后。    长胡子在第一局便含泪说:“不管怎么样,我们先把乔伊斯投出去,他如果是狼能带崩全队,如果是好人,他能把同伴投出去。”    专注拖后腿的乔伊斯,以绝对性的优势被放逐公投。    谢菲尔德一直在划水,他赢得不多也不少,发言无功无过,在狼人杀里显得天赋平平。    倒是迟朗和宋西南两人在同一阵营的时候,常常说得天花乱坠,假话也说得有模有样,他们俩以前一起玩过不少狼人杀局,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迟朗和宋西南又一次被同时分到了狼人阵营,他们俩也不玩套路了,就规规矩矩地打,但是另外两个队友,一个乔伊斯,一个勒斯,自带“带崩全队”buff。    偏偏迟朗的发言也聊爆了,他的左右全都已经认定他是狼,他也觉得自己肯定要被投出去了。宋西南这个时候混在好人阵营里,还没露出破绽。    谢菲尔德是张平民牌,开口:“我们可以来分析一下最后一匹狼了……”    虽然谢菲尔德在之前的狼人杀中,表现并不怎么样,但是这一刻迟朗看着谢菲尔德的眼睛,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谢菲尔德一定知道宋西南的身份的。    迟朗把身份牌翻了过来,飞快地说:“我自爆。”自爆即直接进入夜晚,其他的人不能再发言,也没有投票环节。谢菲尔德的发言就这样强行终止了。    谢菲尔德偏过头,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迟朗莫名地有些心虚。    宋西南不负众望地,埋伏到了最后,像孤胆英雄一般带狼队赢了。    谢菲尔德在后面的发言表现平平,让迟朗觉得刚刚只是他的错觉一样。    只是结束的时候,谢菲尔德在他的右脸上亲了一下:“下一局加油。”    这一局里,迟朗摸到了预言家牌,他已经好久没有摸到这个牌,把查杀用到了伯格身上。    在警长公投的时候,谢菲尔德在他的前置位,笑着说:“我是预言家牌。”    迟朗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看向谢菲尔德,谢菲尔德的笑容依然温和,只是他在有条不紊地盘逻辑。    到迟朗发言的时候,他硬着头皮上的,他自认为自己的发言一般般,没有特别有煽动性。    但是很多人站他边,就连乔伊斯也说得很有条理:“迟朗这次发言挺好的,逻辑也顺,我肯定站边他的。”    乔伊斯用了“肯定”这个词,像他这种向来理不清逻辑,墙头草两边倒的人,居然说铁站边他。    迟朗觉得这肯定不是乔伊斯忽然开窍,认出了他预言家的身份。    而是他们在玩倒钩,让狼队的人站边真预言家,混淆好人的视线,毕竟这种多人站边他的行为太像是狼队抱团了。    迟朗这位真预言家最后被好人认为是狼,早早地被投了出去。    谢菲尔德被做实了预言家的身份,他的发言没什么好指摘的地方,只是有一点,他把归票宋西南的轮次提前了:“归票的话,这局先出神官先生,他的发言很好,但是作为平民,没有那么高的视野……”    最后是狼队获胜。狼队几乎刀刀落神,可以用大获全胜来形容。最后身份揭晓的时候,谢菲尔德和乔伊斯的身份都是狼。    乔伊斯一脸无辜,指了指谢菲尔德:“他让我这么做的。”    迟朗有些欣慰又有些忧伤,他对谢菲尔德说:“你居然也会脏套路了。”    谢菲尔德把牌收起来,嘴角上扬着:“不是,早就看会了,只是觉得让你赢的话,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迟朗拍着他的肩膀:“有点狂啊小伙子,看不出来你还是隐藏的狼人杀大佬?那你为什么突然又想赢了?”    谢菲尔德笑笑没说话。    迟朗开始觉得,他们玩得也许不是同一个游戏。    谢菲尔德开始了他的屠杀之旅,两手交叉着放在桌上,永远从容不迫,说话时带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表现得好像他有上帝视角一样。    他在好人阵营的时候,有过第一轮发言裸点四狼的经历,在狼人阵营的时候,倒钩和硬刚都玩得炉火纯青。迟朗在之后的局没有和谢菲尔德同阵营过,每一局都输得很惨。    但是迟朗又觉得自己无可救药。有一次谢菲尔德拿到了女巫牌,盘出了迟朗的狼人身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