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高远捂着肚子笑了,“哈哈哈!林锦程你太逗了,你怎么了啊,谁问你的感情状态了,你和虞扬前段时间不 是打的很火热吗?怎么没听说过他要结婚的事儿啊?” 林锦程:“......”听说了,还顺便和他一起领了个证呢。 就连反应最慢的牧奇思都猜出来也许和虞扬结婚又离婚的人是林锦程了,王高远......这个傻子。 林锦程抿着嘴酝酿半天不知道说什么,黄凯突然站起来开始收拾垃圾,“宿舍里都要臭了,还在这里八卦,赶 紧把地上的垃圾都扔出去,王高远你书桌上苍蝇都飞起来了。” “哦,好的好的,”王高远今儿大概是真傻了,反应还是很慢,“哪有苍蝇啊,这不是刚检查完卫生吗,我看还 行啊,话说大家都不觉得男人能生孩子这事儿更令人震惊吗?” 牧奇思托着自己的腮帮子道,“我压根儿就没信,推了他就推他呗,怎么还能掉个孩子......” 其他人都没说话。 舍长傅安歌默不作声的看了林锦程一眼,如果那新闻属实,再加上他最近得知的一些消息,林锦程三进三出 警察局,想来也是倒霉,相当于他的一家全部都去世了。 所有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 这种伤痛不是普通人一两句节哀顺变就能抚慰的来的,大家都懂,当然要除了王高远。 宿舍的人要一起出去吃饭,林锦程说来之前已经吃过了,就不去了。 大家出去的时候傅安歌拍了拍林锦程的肩膀。 林锦程回了一个微笑,“放心,舍长,我没事的。” 傅安歌和牧奇思最后出了门。 牧奇思在后面小心翼翼的拽了一下傅安歌的衣服,“舍长......” 傅安歌转头,“嗯,怎么了?”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牧奇思大大咧咧的,很少会有这样示弱的时候。 傅安歌言简意赅:“没。” “那你和锦程关系这么好昵?” “我们关系好?不是因为你和他好吗? ”所以我才对他好。 牧奇思,你懂不懂什么叫爱屋及乌。 牧奇思抿着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们是好朋友不假,可你看他的时候眼神怪怪的......” 傅安歌突然低头凑近他,一下把牧奇思“壁咚”在墙上,“我怎么看他了?所以你现在是什么心情,吃醋了?” “吃醋?我没听错,没事我吃醋干什么呀我,我就是好奇。”牧奇思少有的脸红了。 傅安歌捏了捏牧奇思的耳朵,“好了,别想那些没用的了,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你要是不想回应我就不要来 撩拨我,后果......你又承担不起。” 最后一句话傅安歌是贴着牧奇思的耳朵讲的。 讲话时男人的舌尖似乎碰触到他的耳垂,简直要让牧奇思浑身都烧灼起来。 牧奇思突然叹了口气,心道如果自己能像锦程一样好看的话,也不会不相信傅安歌那种人竟然对自己有意思 。 林锦程躺在宿舍里无所事事,没爹疼没娘爱的孩子,都像自己这样吗。 仿佛一眼望不到的地方全是黑暗。 好在宋宏畅积极的很,很快就联系林锦程了。 “现在已经没事了? ”对方问。 林锦程一手接电话,一手伸出手指在空中做出弹钢琴的手势,修长白净,心道说不定还能做个手模给商家展 示货物。 “好像是这样。” 宋宏畅那边盯着屏幕也笑了,他要真能签了林锦程做自己的艺人,也算是捡了一个宝贝。 林锦程身上惹了这么大的一摊子事儿,到最后竟然还风平浪静的连个涟漪都没激起来就被摆平所有了。 看来他背后的那人对他还是挺关怀的。 不过至于离婚这事儿到底是真的假的,也不是宋宏畅现在可以问的,等签了林锦程后就能知道个大概了。 而被肇事司机藏起来的谢嘉年没了任何意识,安静的躺在一个,靠输液维持薄弱的呼吸。 肇事司机用自己所有的积蓄租了一个小公寓,他把谢嘉年安置的好好的,关在里面。 那栋公寓周围的邻居曾经看到一个男人进进出出,买些吃的回去,丢些垃圾出来。 可那个房子里却从未有另一个人出来,或者进去。 直到有人说那人是个被判无期徒刑的囚徒,只不过缓期了三年,三年后就要死了,邻居这才纷纷不敢再看 他,包括他那栋阴森森的房子。 虞扬回了公司却还是心不在焉。 因为林锦程解脱了。 也许是彻底解脱了。 那他以后会飞到哪儿去呢? 想和他聊聊天,应该用什么理由呢。 哦对了,自己现在还是他的待离异对象,而现在谢嘉年那边的案子已经撤了,还需要他和林锦程一起去警局 办理销案手续。 虞扬恍然大悟,拿了手机就往楼下走。 董禾夹着个公文包在大厅一把拦住他,“哪儿去?哪儿去! 一会公司开股东大会呢!” 作者有话说 一会儿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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