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

    请问当歌唱到一半伴奏突然消失会怎么样？

    “哦哦哦~没有什么比我更像个小丑~哦耶耶耶~~”

    这段视频被营销号剪辑成段子在网上流行开来。

    陆思铭成了笑柄。

    “怎么办, 思铭哥，我们走关系的事情被爆出来了，现在全网都在骂。”经纪人哭丧了脸，感觉这次彻底翻了。

    陆思铭也急, “别慌！塞, 继续塞, 让节目组帮我们澄清，假唱的事情再发个声明, 说我状态不好，带病上阵, 艹个敬业人设, 快，快去——”

    经纪人赶紧跑出去。

    但结果并不顺利。

    “贾开华！看你干的好事！现在节目名声全没了，你要是连累整个电视台, 你就等着被撤职！”

    领导气急败坏挂了电话，贾开华顿时头顶乌云密布，撤职这座大山压在心头, 让他喘不过气来。

    “贾导，要不咱买点水军洗洗白？”助理给他出主意。

    “洗什么啊, 现在网友那么好糊弄的？”

    陆思铭贿赂走关系的事情在网上传开，节目组一下子臭名远扬，内部嘉宾全体起哄，现在所有环节罢工, 说要节目组给个交代, 网友更是连A市电视台都一起骂, 这事儿他要是不拿出点诚意来, 很难糊弄过去。

    贾开华敲着脑袋, 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

    这时，陆思铭的经纪人跑过来找他，一开口就是，“贾导，这事儿，我们愿意再出两百万，希望您能帮我们澄清一下，咱们一起度过难关，您看行吗？”

    “钱钱钱，这是钱的问题吗？”贾开华都快急内出血了，结果这陆思铭还要砸钱，这事儿就是出在砸钱上面了，他是搞娱乐的，圈子里那一套，他看得门清。

    这个时候跑出去澄清，无疑火上浇油，网友不仅不会相信，反而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怒骂他们。

    到时候，他乌纱帽保不住不说，说不定还会赔付巨额损失费。

    现在这会儿，谈钱是一点用都没有。

    贾开华态度冷淡，经纪人就知道没戏了，正唉声叹气，贾开华突然眼睛一亮，“等等——”

    经纪人以为有出路，赶紧狗腿子问，“贾导是同意了？”

    贾开华冷嗤一声，“同意什么同意啊，这事儿就是因你们而起的，这个时候，你们居然跑过来找我帮忙，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要想还再圈子里混下去，就赶紧收拾收拾主动认错！别到时候连炒冷饭的机会都没了……”

    什么？经纪人这下听明白了，这是要过河拆桥啊。

    “贾导，这事儿，你先前可没说啊，没道理出了事儿就全推我们头上？”

    “要不然呢？我可不想收你们的臭钱！是你们硬要塞给我的，待会儿我助理会把所有钱全部退给你，你们自己的烂摊子就自己收拾……”

    “还有，如果节目组因此背上了骂名，电视台因此受到影响，你们陆思铭脱不了干系，到时候我会要求索赔，这项条款在我们约定的合同里面有哦。”

    威胁，这是威胁啊！

    经纪人脸色大变，颤颤巍巍指着贾开华，不要脸三个字到底没骂出口。

    “记住，这件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如果说错了，我会追究陆思铭的法律责任，还有，这事儿要是没摆平，一千五百万损失费，等着你们。”

    什，什么！

    经纪人慌慌张张跑了出去。

    陆思铭听完经纪人说的，差点眼前一黑晕过去。

    网上叫嚣着要节目组给个交代，没过多久，就等来了一条陆思铭的道歉声明。

    陆思铭V：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假唱，更不该利用手段谋取私利，这件事情和节目组没有任何关系，一切全是我的个人行为，节目组并非自愿，感谢大家，以后我不会这样了，请公众监督，谢谢。

    “不是，就这样？太没诚意了。”

    “你跟我们道歉有什么用？你伤害的是那些嘉宾好吗？赵西语知道自己淘汰，都快哭死了……你去跟那些曾经被你淘汰的嘉宾道歉！”

    “等等，什么叫节目组并非自愿？呵呵，当初收钱的时候，怎么不说不是自愿，现在倒是摘得挺快，节目组果然阴险。”

    “看来陆思铭一人揽下了所有的过错啊，这节目真的没法看了，活该请顾月波都救不活收视率。”

    陆思铭的道歉声明勉强维持住了平衡，但网上依旧吵得厉害，贾开华再次施压，陆思铭不得不低头弯腰，开始向嘉宾道歉。

    秦古墨嘲笑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陆思铭弯腰的身影卡住，拳头捏紧，但还是不情不愿说出了，“对不起。”

    走到赵西语面前时，她摆摆手，“道歉就不用了，如果你真的知道错了，就和我们堂堂正正比一场。”

    陆思铭突然抬头看向她，女生在灯光下，笑容清浅，脸部轮廓透着柔和，是个毫无攻击的长相。

    他内心一动，眼眶突然微微发烫，高大的男人仰头哂笑，“谢谢，我明白了。”

    最终在所有嘉宾的坚持下，比赛重新开始，这次，前面所有被淘汰的成员全部在内，环节重新调整，变成了“复活赛。”

    这次，助唱嘉宾将不再参与，由嘉宾们单独表演。

    网友没想到是这走向，再次来了兴趣，开始看了起来。

    贾开华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次乌纱帽是保住了啊。

    这次，选曲全部交到了嘉宾手上，他们终于可以表演自己喜欢的节目了。

    整个现场充满了欢乐气氛。

    秦古墨和徐染两人选了浪漫情歌，秉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想法，两人丝毫没有把对方当成竞争对手，她们脑袋凑在一起，对曲目讨论起来，时不时传出她们开心的笑声。

    墨染cp横空出世，一下子有了粉丝超话。

    赵西语还是准备唱之前自己选的歌曲，是一首小清新的甜美情歌，特别能衬托她的气质。

    顾月波给她打气，“加油哦！”

    赵西语知道这次是顾月波帮了她，“谢谢你月波，你人太好了，我何其有幸……”

    “谢来谢去多没意思，要不这样，你去拿个冠军给我？”顾月波向她挑眉。

    赵西语一愣，然后笑道，“好！”

    顾月波从后台出来，准备坐到观众席上给赵西语加油，结果走了两三步，发现霍思语从陆思铭的休息室里出来。

    她顿时有些意外，“你去那边做什么？”

    霍思语撇撇嘴吐槽，“这家伙的经纪人不行啊，连自家艺人要准备什么节目都不知道，还好我去给他们提了建议，要不然，他肯定什么都拿不出手。”

    顾月波眉毛一挑，“你去给陆思铭提建议？你提了什么啊？”

    霍思语笑而不语，“波波姐要是好奇，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坏，思语这小妮子变坏了呢。

    顾月波笑着摇头。

    等到了正式表演，赵西语的单唱果然获得了当堂喝彩，直接高分晋级。

    接下来的秦古墨和徐染成绩也不错，留了待定，这次人数多，这期是比不完了，下期还会接着比。

    陆思铭是最后一个出场，他一出场，全场再次寂静。

    大家都被他的造型给惊呆了。

    “噗哈哈哈！陆思铭跳女团舞？笑死！”

    “有诚意了！这次有诚意了！”

    “哈哈哈，太好玩了，我宣布，这期人设全崩了！爽！”

    一米八的大男人双马尾，穿JK制服，脚上踩着黑皮鞋，白色高筒袜裹住了健壮的小腿。

    违和感爆棚，但陆思铭努力跳着，踩着节拍，一个回头wink卖萌，震惊全场。

    顾月波嘴角抽了抽。

    她现在严重怀疑霍思语是在公报私仇。

    霍思语：哼，敢为难我家波波姐，是要付出代价的！

    节目播完，收视一路飙升，吊打同期收视。

    贾开华嘴角笑意压都压不住，这期收视稳了，这节目肯定会水涨船高一路飞升啊。

    嘿嘿，看看以后谁还敢嘲笑他做的节目难看，他在业内的招牌肯定也稳了！

    正在贾开华得意洋洋的时候，他助理突然慌张破门而入，“不好了贾导，出事了！”

    “我们节目的嘉宾全被人挖走了！”

    “什么鬼？”贾开华茶壶砰地碎在地上。

    助理急得头上冒汗，“是同行搞我们，他们花重金挖走了我们所有崩人设的嘉宾，说要重新打造一个全新的综艺，叫《只做自己》，你知道的，我们给的片酬少，那些嘉宾一听，不惜赔我们违约金也要离开啊……”

    “所以，一下子全走光了！”

    什么？！贾开华不可思议地惊叫起来，这简直闻所未闻，这简直奇耻大辱！

    噩耗接踵而至。

    “喂，贾开华看你干的好事，嘉宾走光，节目现在全毁了！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你等着被撤职！”

    “……”

    贾开华看向空荡荡的舞台，终于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如果……他不搞撕逼，不，如果他不收钱，不，如果他早点承认错误。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所以，最后的小丑是自己。

    这件事情又在网上引起了轰动。

    原本陷入低谷的演员重新翻身，在各大平台频繁出现，有些发展好的直接成功挤进了三四线。

    顾月波的“带火体质”再次被扒出来，看看，这次波姐带火了一群人呢。

    这体质太让人羡慕了。

    于是，各大综艺平台纷纷朝她伸出橄榄枝。

    但是这些都让顾月波婉拒了，原因是她要拍戏，没有时间。

    网友感叹：哇，波姐是真敬业啊，拍个综艺来钱多快啊，但她却把拍戏放在首要位置，呜有被戳到，太棒了。

    顾月波继续待在《长安明月》剧组拍戏，等拍完已经是三个月后，天气渐渐转冷，树叶有了秋天的颜色，泛黄打着卷从树上飘落。

    与此同时，她第一部 戏《将门小娇妻》也正式上线了。

    顾月波饰演的暗卫一出来，大获好评。

    紧接着，她就收到了综艺邀请，是演技类综艺《我不是偶像派》的助演嘉宾。

    助演嘉宾，帮人晋级，熟悉的套路，只不过这次帮助晋级的嘉宾是——

    “顾月波！你快来哦，三个月没见了，我好想你~”黎枝的声音从语音里出来，透着强烈的兴奋。

    顾月波按住语音说道，“快了，我今晚收拾行李，明天就去C市。”

    “好哒，我的最最最最亲爱的搭档，等你哟~”

    收拾好东西，顾月波躺到床上，看了下现在的厄运值。

    在《长安明月》剧组积攒的演技好感值，总共有300万，林林总总减去后，目前的厄运值有7500万。

    她在心里问系统：接下来会是什么任务？

    系统好久没上线了，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翻了翻现在的剧情点，说道：哦，你要去《我不是偶像派》了，这次就简单点，用演技征服大家。

    【叮，发布任务，请在综艺《我不是偶像派》中，积攒演技好感值500万，可以扣除相应的女配厄运值。】

    系统：宿主加油哦，这任务就是送分题，期待看到翻倍~

    OK！顾月波安心地睡了过去。

    另一边，酒店房间。

    有人也在收拾行李。

    他收拾好东西，看向摆在床上的衣服，眸色微深。

    明天到底穿哪一套好呢？

    江砚痕第一次露出了困惑。

    是白色，还是黑色？

    林肖敲门进来，“怎么还没睡？”

    江砚痕不动神色转过身，将床上的衣服挡住，“有事？”

    林肖把明天要参加的综艺环节流程单递给他，“你第一次当导师，综艺的流程看看，明天就要上阵了，好好准备一下。”

    “嗯。”江砚痕心不在焉嗯了声，这么久没有见面了，他到底应该穿什么颜色好呢？

    是白色，还是黑色？

    这时，林肖打断了他的思考，指着手机笑道，“哈哈，波姐的花边新闻真的好好笑哦。”

    江砚痕神色一肃，“什么花边新闻？”

    “嗐，也不是什么花边新闻，就是营销号乱写的，还是三个月之前的，但是好好笑啊……”

    到底是什么？江砚痕凑过去看。

    ——#惊！波姐居然喜欢这种类型的男生！#

    江砚痕瞳孔一缩。

    上面放着一张男人的照片，扎双马尾，穿超短裙，含羞带怯，还会wink卖萌。

    这照片的拍摄角度非常妙，抓拍得特别吸引眼球，坐在观众席下的顾月波满脸含笑地看着台上的男人，嘴角还噙着一抹无奈。

    她，喜欢这种？

    江砚痕忍不住抓紧了林肖的衣袖。

    “哈哈，波姐怎么可能喜欢陆思铭，笑死，这营销号的脑洞绝了。”林肖没事就喜欢搜顾月波的新闻看看。

    实在是太好玩了。

    ……

    第二天一早，顾月波拉着行李就离开了《长安明月》剧组的宿舍，霍思语拍照留念，“再见了，我们的第二站。”

    接着，她们便出发去了机场。

    “月波等等我！”是叶秋贝。

    卸下戎装的她，个子高挑，气质明艳，看到顾月波时嘴里哼了声，不满道，“你就这么走了？”

    顾月波轻笑一声，“那我们下次再见？”

    叶秋贝不满意，傲娇地伸出了双臂。

    顾月波顿时好笑地扑进了她怀里，“这样可以了？”

    “嗯，勉强。”叶秋贝嘴上说着勉强，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我要去C市了，那我们就在这里分开，有时间再约，再见啦，贝贝。”顾月波和她挥手。

    叶秋贝眼底流出不舍，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见面呢，心中纵有诸多不舍，但终究还要分离。

    “嗯，下次再见了。”

    顾月波飞去了C市，而叶秋贝也在B市下了飞机。

    迎面和两人碰了个正着，她停下脚步，和江砚痕简单打了招呼，“好巧啊，江影帝。”

    “嗯，好巧，叶小姐。”

    两人点头颔首，江家是京市豪门，和叶家有合作往来，两人倒是时不时会在各种各样的商业酒会上见过。

    关系只是点头之交，有商业牵扯，又是一个圈子里的同行，出于礼貌，叶秋贝便随口问候道，“江影帝是要赶去剧组吗？”

    “不是，是参加综艺呢。”身边的林肖回道。

    “哦？倒是不常见江影帝会参加综艺。”叶秋贝感到有些新奇。

    林肖嗐了声，“一回生二回熟嘛，再不出来营业，光是电影的热度哪够呀，这次刚好去当《我不是偶像派》的导师，增加增加曝光，好为下一个剧本做准备。”

    难得见到一个熟悉的同行，林肖忍不住话多了起来，他和江砚痕不仅是明星和经纪人的关系，在京市豪门圈，林家也有一席之地，只是没有江家那么大而已。

    他家和江家有合作往来，同时，和叶家也有些合作，都是一个商圈，打好关系是必然。

    叶秋贝喃喃，“《我不是偶像派》。”

    不知为何，林肖说完，发觉叶秋贝的眼神就变了，视线落在他身上，感觉像被刀刮过。

    “……”

    “江影帝可真是好运。”叶秋贝突然酸了一句。

    想搞好彼此关系的林肖瞬间卡住，身上凉飕飕。

    什么鬼？

    等叶秋贝走远，他都没有搞清楚。

    江砚痕冷淡地开口，“还看什么呢？走。”

    “啧，叶大小姐还是那么阴晴不定。”

    走出一段距离后，叶秋贝忍不住朝杨锋说道，“看看人家，去参加《我不是偶像派》呢！能和顾月波同框，你什么时候给点力，能帮我接个和顾月波同框的综艺啊！”

    杨锋瞬间哽住。

    “你再看看人家林肖，同样都是家里有矿的富二代，人家多低调！你看看你自己，整天就知道撩妹，气死我了！”

    “……”

    欸不是，怎么还卷起来了呢？

    杨锋不懂。

    顾月波下了飞机，就在C市的酒店安顿下来。

    黎枝早就等着她了。

    两人在C市转了一圈，逛街买衣服，吃饭看电影。

    在市中心的娱乐区域玩了一通，才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临睡前，黎枝把两人的合影发了微博。

    黎枝V：拥有带火体质的@顾月波来了，欢迎我最亲爱的搭档，非常期待接下来和她的合作演出。@《我不是偶像派》。

    一条微博直接官宣了黎枝本期的助演嘉宾是顾月波，评论底下宛若过年。

    黑暗中，有人将这张合影放大，最后定在黎枝这张笑容明媚的脸上。

    手机的莹光印在男人脸上，模糊的侧脸看不分明，透着森森诡异。

    黎枝，真是好久不见了。

    这次，有个惊喜要送给你呢。

    男人的镜片在黑暗中闪过一道光。

    ……

    第二天，顾月波和黎枝准时到了C市电视台。

    顾月波有所察觉，转身便看到了好久不见的男人。

    他穿着黑色风衣，裹夹着外面的秋风走了进来。

    林肖朝她挥手，“嗨，波姐好啊，又见面啦。”

    顾月波颔首，笑道，“你们怎么也来了？”

    “很意外吗？我痕哥是导师，嘿嘿，专门过来给你们晋级的。”林肖捅捅江砚痕胳膊，挤眉弄眼，开玩笑道，“是不是？”

    江砚痕薄唇抿了抿，还真“嗯”了声。

    顾月波笑着摇头，“喂，这种玩笑开不得，公平竞争好不好！”

    “哈哈，是是是，就知道波姐最公平了！”林肖笑嘻嘻说着。

    江砚痕眸色闪了闪，看向顾月波，结果发现对方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明明没有说话，他却感觉到她在说，嗨，江砚痕，好久不见。

    俊脸慢慢升腾出一股热意。

    “咳……”

    正要说什么，电梯叮地一声响。

    他们只好先进了电梯。

    到了内场，马上有工作人员来接应他们，江砚痕看着女生走远，只好转身进了自己的导师休息室。

    顾月波到了后，导演就将这次的剧本给了她。

    白天会进行排戏演练，晚上走直播正式演出。

    有一天的准备时间。

    顾月波翻开剧本，嗯？

    合上再翻开，翻开再合上，她没看错，这居然是一部小说的片段，而且还是非常经典的狗血小说——《甜蜜恋宠》。

    顾月波嘴角抽了抽。

    节目组给她的角色居然是娇妻，而黎枝的角色是霸道总裁。

    看来节目组是想玩反转了。

    顾月波猜得没错，节目组这期就是玩票大的，搞另类反转这招。

    让观众有新奇惊喜感，从而增加收视率。

    而顾月波现在在屏幕前的形象一直是飒爽女侠范儿，如果她扮演娇软小女生，会怎么样？

    会让大家想到她以前，还是会再次推翻形象，成为新的热潮。

    不管是哪一种，都非常令人期待。

    黎枝和经纪人碰面后，也拿到了剧本，顿时一阵吐槽。

    “节目组太不做人了，让我演霸总，这不是逼我往沙雕路上走吗？啊，我好难。”

    黎枝叹气，经纪人赶紧安慰她，“以你现在的名气，就是放飞沙雕，也是有人喜欢的，再说你有个崩人设机的波姐在，你还担心什么偶像包袱吗？”

    闻言，黎枝笑道，“哈哈，也是……那就放飞！”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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