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5章 然后女主她就真的诈尸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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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曼·海瑞费·洛·伊特内特,这个有着拗口名字的人是干什么的?    学习着最新一版世界位面地图的混血小天使答到:“编制地图的。”    一旁的纯血精灵露出不屑的眼神,当着老师的面就站起来:“那是王上的名字,王上是个画家。”    他背后的两个混血恶魔一起把她的凳子拉走,让小精灵蹲到了地上:“哎呦!”    “哈哈哈哈!”    而此时的斯曼·海瑞费·洛·伊特内特,正待在他的冰宫里,画着他的王后。    他的肤色比及以前要好了许多,但头发还是没有长出,指甲还有些许发白。画中的女人赤身裸体,半趴在开满雪原之花的冰床上,花的根渗入冰块之中,盘虬卧龙般蔓延向更深的冰湖中。那女人像极了冰封在此的神灵,铂金的发近乎如雪,肌肤快要透明,微微显现的血管像是和那些花的根叶融合,她微侧着头,似乎在安睡。    她安睡了近百年,她知道吗?    “我和马罗霍才打了三年多,那个家伙就交出了生命树,可是即使有生命树你都不醒,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我知道……但是你能不能醒过来?你醒过来再怪我,可以吗?好不好?我觉得我快死了,你赢了,你已经赢了,你怎么能不醒过来,醒过来看我究竟被你折磨到有痛苦?我能让梅鱼族人给你跳舞,你没见过,她们长得可漂亮了,你再不醒过来我就要娶一个给哈珀做母妃。西斯……    “你早就算到了的对?把我封印了,把我的灵魂分割,让我忘记所有,然后对我好,只拿一点吝啬的笑容和关心就把我驯养成你的奴隶。让我没有你的喂养,就会饿死。我求你了,我把王位给你,你醒过来……”    他突然低下了头,埋在他的画板里,肩膀开始剧烈地颤抖,真得好冷,真得好疼,彻骨的冷,剜心的疼。他的眼泪掉下来,片刻就在画纸上凝结成冰晶,这一切都是那如蚁附膻的亡灵寒毒,这一切都是那遥不可及的生死之隔。    “嘭!”画板和笔墨被黑骑王狠狠地甩在了地上,笔甚至断裂。他抬起血红的眼睛,狰狞的面孔,灰白的肤色,他已然是个怪物,这百年的折磨磨掉了他所有的优雅和从容。    他猛然转身压向了冰床上的女人,他将吻落在她的肩头,他闭着眼睛,他近乎癫狂地自语:“我们和那些从未见过的种族建交,我们的远征军偶尔会需要去粉碎那些顽固的政权,可是,我什么方法都用了。你说派瑞特去了哪里?他要是已经死了……”他突然睁开了眼睛,骤然拥抱她的力度,动作像是极其害怕她会消失,声音却变得很阴狠,“他要是死了,我就让所有人给你陪葬!好不好!!”    他坐起来,他将她翻过来,让她的金发垂下,用手臂托着她无力的背,他用手指去摩擦她苍白的嘴唇:“已经因为你死了好多人,你明白吗?你不应该离开我,你明白吗?”他越来越失控,越来越激动,“曼利罗!你不应该离开我!我就要等不下去!!这才一百年,我已经快疯了!你怎么能这么折磨我!你怎么能这么折磨我!!!”    “铃!”冰塔外的钟被人敲响。    他猛然朝门口的方向投去一抹癫狂的眼神,继而他将王袍轻柔地覆盖在了她的身上,踏下床,裹上灰袍,一路都是杀气腾腾,要是有人再因为白骨的新位面扩张进度这种琐事来烦他,他就要把那个人给剁了!在她的床前,用伊特内特之剑,剁成肉末捣成血糊。    来的是事务官,他面上带着难掩的喜悦:“陛下,找到了找到了!在一个叫图里巴哈的位面!”    黑骑王变了许多,他身上的意气风发已经不再突显,丧失所爱的痛和多年的暴戾让他恐怖的威严日渐加重,他完美塑造了一个残忍的专/制暴君形象。    派瑞特再次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因为这种大变样而倍感吃惊。    黑骑王一步步从王位上走下,每走一步身上的威压就越浓重:“你能救回被生命祝福的人对吗?”    派瑞特瞥了他一眼:“你受水灵侵蚀,最好快把毒消了,不然我怕她醒来后会被你冻坏。不过……”    “不过?”    “以后能不能不要再烦我,你们这群爱折腾的人。”    黑骑王难得的好脾气:“你可以在我的帝国挑选一片属于你的领土,然后安安静静地待在那里。”    “签订契约黑骑王,我不可能再相信你了。”    “如你所愿。”    “启程,这件事要借助居丹的力量。”    众神殿的长梯,高托万米,云环雾绕,最高处的塔尖将圣光洒向赫玛四通八达的街道,永恒得像是一颗不落的太阳,即使其已经更改了主人。    今日的众神殿外满是秩序井然的黑骑军,听说王带着他重病的王后前来,要昔日的黄金天使在此救治。    围观的人群被挡在了数万米外,熙熙攘攘的声音被重重的军队阻隔,传递到众神殿内的只有宁静和安详。    生命树汁和凤凰之血勾勒出法阵,祝福唤起转生塔的力量,圣光长出了羽翼,英灵弹起了竖琴,复生的天神睁开了眼睛。    她没有丝毫喜悦,望着众神殿洒落着光明的穹顶片刻,又颓然地闭上了双眼,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滴在了白玉石板上。    几乎耗尽心力的派瑞特脱力地跌坐在地上,法阵终于隐隐褪去,挥散在空气里。    站在一边的黑骑王沉默了许久,如果说之前他还在考虑自己现在样子见她要不要再施个化形术,现在他考虑的就是等会怎么压制住自己失控的情绪。    一阵无言里,兰苏带着派瑞特悄无声息地离开,只留王和王后在这圣洁的神殿里。    他们都没有说话,像是过了有一个纪元那么长久。    黑骑王的手指触到了她的脸颊,他的手指,是冰冷的,带着深海的寒意,让她仿佛身处有着无尽黑暗的海底。    她在一团什么也看不见的黑暗里,水挤压着她的肌体,寒冷渗入她的骨髓。突然一股巨大的水流将她推走,她的呼喊被淹没在海水里,更加低的温度涌进了她的体内,直到她的衣衫被水冲开,她终于知道了挣扎。    她握住了他的手,将属于生物的温度传达到他手上。她睁开了眼睛,在他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的眸。    爱人啊,好久不见。仇人啊,好久不见。    他闭上了眼,身体猛然一翻,狠狠将她压在了昔日神主的宝座上,像一只野兽般撕开她的衣物。    突然她展出了翅膀,从他怀中挣脱出去,极快地向着门口飞去,用光元素幻出了自己的衣服。    哗然一片的声响,凭空出现的百丈冰墙挡住了她的出路。    飞得再怎么快,待在鸟笼里也是无力逃脱的。    她被抓了回去,按在了宝座上。    她终于不再装哑巴:“别在这!”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撑在她身上,遮住了所有的圣光。    “你说说……”他用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她,“我到底该怎么惩罚你?"    她慢慢抬起手,贴上了他的侧脸,她的唇颤了颤:“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这都是因为你,曼利罗,你一定得意极了。”你该是有多得意,看我因为你,落得如此悲惨。    西斯下意识地摇头,她摇摇头,眼里的心疼透出来,没有丝毫的掺假。    但他对此怀疑,他不相信,他不相信一个能那般残忍对待他的人会真心流露出那样的情绪。“你还欠我一个答案,你告诉我,把答案告诉我。”    “我……我……”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怎么开不了口。    “不要再跟我说对不起!别再跟我玩自杀的把戏!你没发现吗?我给你的灵魂上了枷锁,西斯……”他在她难以置信的目光里,将手掌穿插进她的头发,贴在她的大脑,像是掌控了她的生命,“你的灵魂现在归我所有。”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忍受了无数次被寒毒侵蚀的痛苦,让亡灵在他的体内昼夜不眠地作祟,但是没关系,这一切都有了价值。    “就算我死了,我也会带着你转生,你永生永世,都逃脱不了我的束缚。你永生永世,都只能和我在一起。曼利罗,你最好痛苦……”他的面部突然无比狰狞,狠狠揪住她的头发,在她的痛呼里撕喊,“因为你给予我的痛我要一一地讨回来!!”    她痛得牙都咬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因为他失控的歇斯底里而胆战心惊。    “你知道吗?我曾经还要洗去你的记忆,我想要让你毫无负担地接受我的爱,可是不需要了!我要你看着!我要这座神殿所有的神灵看着!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关起来,为我欺凌!高贵的曼利罗使长,高贵的曼利罗使长!!”    他的黑暗力量毁了她身上的遮盖,红瞳恶魔,光头灰肤,宛如一个怪物将天神压在了神圣的宝座上,他进入她,让她尖叫,让她哭泣。    “斯曼!不要在这里!不要!不……啊!”    他跩着她的金发让她扬起脖子,让她直直地看见承重柱上的浮雕:“那是你父亲呢,看见了吗?”    “不!!不!不要……不要在这里!我求你了我求你!啊!!”    “你求我?你也会求我!!?”他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曼利罗!我求你醒过来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冰冷地对待我!你对我的痛苦熟视无睹!!我求你,我求了你一百年!!你是怎么回应我的!啊?!”    他将她的双腿分得很开,让她的一只脚挂在神座的十字架边上,一只脚触到地面上的史诗彩绘,随着他猛烈的撞击不停地摩擦发颤。她的视线因为他的侵占而抖动,天旋地转,像是处在可以剥夺走生命的海浪里,她看见了一张张熟悉又肃穆的脸庞,她居然就在这些神像的注视下被男人侵犯着,私/处渗出了鲜血,滴落在金色的软垫上……    她突然发狂地想要挣扎开,一手挥出了冰刃,但是黑骑王抬臂相挡,让冰发出剧烈的破碎声,他抓住了想要逃走的她,拽着她的小腿把她拽回来。    “不——!斯曼!!不!!”她哭喊着想要往前爬,但是臀被抬高,然后男人的性/器再次充斥了她的私/处。    她趴在宝座前的台阶上,趴在那瑰丽的史诗上,让恶魔覆盖了她。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119    当她从黑骑王的怀里醒来,看到他面前的帝国版图时,她也只有这样的想法。    怎么会这样?    难道预言欺骗了所有人?难道冥冥之中有一双手,绕过了他们这群窥探未来者的眼睛,利用了他们的自作聪明,达成了命运本就该通向的道路……    什么克美帝位面,什么墨比流那联盟,这些东西她听都没有听过……    她唯一清楚的是,黑骑的政权标志标满了无数大大小小的位面,结交的政权更是不计其数;白骨也不甘示弱,似乎朝着弥撒北面的地方一路远征去,竟是无一例外,全部标白。    这张地图的背后,发生了多少以强凌弱,国破家亡的悲剧?她不用细想都仿佛能看见血流成河、尸骨营野的景象。    而这出悲剧的始作俑者让他华美的声线滑入她的耳朵:“看见了吗?这是我的疆土。”    她沉默了会,从男人的王袍下抬起赤/裸的手臂,没有理会他炽热的目光,她的手指落到了墨比流那联盟的界域:“这块骨头你啃动了吗?”    他没有立刻回答她,他的手捏上她的丰盈,埋下去在她的胸前又布下一个个吻痕,让她传出了几声压抑的浅吟。然后吻顺着吻到她的下巴,吻到她的嘴唇,最后才对她轻佻地说:“当然不如欺负你容易。”    她的脸上有几许红粉,不知道是被他气恼还是因为情动,他的手撩起了王袍贴上了她光洁的大腿,似乎还想要更过分一点。    她突然就拍开了他的手掌:“冷死了!”她缩了缩,觉得他的怀抱真是快要把她冻僵,可以想象他体内的寒气究竟有多可怕。    她就要忘记之前的不欢吐出担忧的话,黑骑王比她还要快,只不过他嘴中飞出的都是嘲讽:“你之前可不会这么说,你什么都不会说,我想把你怎样就怎样就像是个死人一样,你要和我比谁更加冷吗曼利罗王后殿下!”    “我没有那个意思。”她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她想起之前在神殿里发生的事,他甚至摧毁了事务官设下的闭音阵法,他让她的声音传向殿外,似乎在昭告世界,他正在那里玷污她。    “那你是什么意思?曼利罗。”他低下头,用脸颊去蹭她,动作很亲昵,声音里透露着危险。    “你能不能别那么叫我。”他为什么总要提醒她,提醒她曾经的身份是神族指挥。    “那我怎么叫你?!”他有点含恨,他很想逗弄得她崩溃,“小百合?”他发现她的耳朵红了,他咬上那里,她的脸红透了。他突然环上她的腰将她摆上了公案,她的手慌乱地一扬,让一叠公文信件掉到了地上。    女人躺在他的疆域地图上,穿着他的王袍,凌乱的金发,白皙的躯体。他按住她想要胡乱动的双手,粗粝的手从她的大腿上滑,落到她的臀瓣上用力地揉捏,他知道她那看似禁欲的身体实际有多敏感,在无数个深夜、在他的王塌上引诱他毫无节制地索取。    “唔,唔……”她忍不住地扭动腰肢,想要逃开他的手掌。    他的手指深深地陷进了她的肉里,然后触到了一丝温热黏滑的液体,再往旁边探一点,更是湿润丰富:“小百合有露水了呢。”    “你别说了!唔……”她侧过脸去想把自己埋起,有着精致刺绣的王袍从她身上滑落,将还留着之前欢愉痕迹的大片肌肤暴露出来。    “说错了,是花蜜。”他的手指钻了进去,勾了勾,让她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应该是……”他释放出自己的欲望,手指抽出,就用着沾满湿腻的手将她的一只大腿扳开抬高,然后欲望抵在那沾满水渍的花朵上,然后进去,“这样被滋润后才有露水呢。是不是?小百合?”    她身上都泛着情动的粉红,腰肢不住地跟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着,金发覆盖住她的侧脸,让她难堪又涌着情/欲的表情不至于毫无遮拦地暴露。    “花蜜越来越多了,小百合,很欢迎我对吗?”    “没有……唔~”她的声音有点变了,变得甜腻,羞涩。    “春神的百合,落在无人问津的山谷,种子生根抽叶,却不曾开花。风问她,为什么呢为什么?因为我只为让那寒冬里来的人,摘下花朵。”他的动作越发激烈,有着坚实构架的公案都发生了移动,发出声响和着水声、伴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    西斯只觉得黑骑王这首打油诗一点水准都没有,垃圾透顶了!!她的手早就自由,一只手正捂住自己的嘴想要压抑住那蛊人的呻/吟,只是发出的沉闷浅吟更是动人。    斯曼随她捂着,反正她迟早会连捂嘴的力气都没有,他将她转过了过去,让她趴在了公案上,让她的双腿垂落,一把将桌上的王袍拽落到了地面:“小百合~小百合在抖动花瓣,花蜜都滑到枝叶上了,这不是……”他一下入到了她最里面,“在欢迎我吗?”    “唔!”她所有的力气都用来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她的赤足勉强够到地面,无力地抖动着。    “小百合……小百合……小百合……”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发出,呼唤着她,极尽了缠绵和痴恋。他突然在桌上翻找了下,将一卷文案在她面前展开,“来,总指挥,帮我看看,敌人的边防布置分析,帮我出出主意?”    她将视线转向那里,眼前还有金发覆盖着,她听见他在说:“总指挥,一边被我按在公案上一边还要给我出主意呢,真能干。”    她闭上眼睛,埋回头,想要不去听他的污言秽语,他口中能蹦出什么东西,以她的想象力是完全不够的。    “这么聪明的脑子,纽伦不好好用真是让我觉得可惜。这么淫/荡的身体,没想到居然由我黑骑王来开拓,总指挥……”他突然伸手去掀开了她脸上的金发,他想到了一件事,身下的力度越发粗暴起来,“纽伦那个爱对下属动手动脚的家伙有碰过你吗?你有在华宴的时候去参加什么派对吗?”    她不敢相信他居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她想要把头埋回去,她不想理他。    “有吗?告诉我!你以前有迷恋过什么人,被人碰过吗?告诉我,我不在意的……”    他哪里像是不在意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带来的暴风骤雨打碎,她紧闭着嘴巴,她不回答。    “你在默认吗?你在默认是吗?!”他愤怒得抓住了她胸前的丰盈,“他有对你这么做过吗?他有把你里里外外都侵占过吗?”    她将手从嘴上松开,抓住了身下的地图,感觉胸前的一只柔软快要被人揉碎,她的声音凌乱:“有……”    “你说什么?!”他的动作停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发怒了,他明明就在意极了,她还想说话嘴巴就被男人捂住了,他几乎快要把她的鼻子都捂住,他紧接来的侵占像是要把他的小百合整朵都摧残坏一般。    她根本就来不及说其他的,她想要扒下他的手掌,她无力地拍打着他的手臂,几乎快要窒息,身体快要不属于她自己。直到最后,公文全部掉落在了地上,帝国地图垂挂在桌边,小百合被人摘下来,被人揉坏,掉落在地上,掉落在王袍上,沾满了露水。    兰苏觉得天空就要放晴,可是他完全没想到,完全没想到天空覆压下来的黑云一点也没变少。    一进入到议事厅偏厅,事务官就闻到了一股淫靡的味道,想到两个人在里面待了将近两天他也就释然了    厅内的东西乱得一塌糊涂,王后被裹在黑色的王袍里,趴在黑骑王怀中,仅露出几缕金发,和一只足。    看到他进来,还在审阅公文的黑骑王把手上的文件连同笔都狠狠砸到了他身上,脸阴沉得可怕。    兰苏捡起来一看,一百扇位面之门提前竣工?这……不是该值得高兴吗?他思忖了下,决定还是不去安抚,这种事还是交给王后来办。他上前几步,轻声说道:“陛下,公主已经进入仑灵境内,相信明日就能到达此处行宫。”    黑骑王的脸色没变:“平复精灵用了五十七年,三十四年才攻克一个小型位面?告诉她滚回自己的领地去,不用来了。”他显然对这样的成绩很不满。    兰苏觉得这件事必须要让王后来管管,这么严苛的要求,还要不要让人活了?陛下,您还记得王后这么大的时候在干什么吗?屁都不知道天天只知道玩具啊!!    黑骑王显然看出了他的一些想法:“兰苏,她不够优秀,这个帝国的王位她就没资格坐。”    事务官心中愕然:“这……那王子……”    “他不适合。”    事务官当下就不再发表意见:“王子他今天被他的竖琴老师夸奖,想要……想要求见王后。”哎……也确实,瞧瞧他和他姐姐的差距。    “叫他面壁到知道自己错了为止。”    “……是。”    “没什么事就退下。”    “是。”    事务官走后,黑骑王坐在那,凝视着前方在沉思着,过了会他低下头,拉开怀中人身上的遮盖,让她露出沉睡的脸来,他的手指抚摸上她的嘴角,那里还沾着他的精/液。他的手下滑,抚摸到她的脖颈,滑到她的胸脯,她身上每一处都有他的气息,他的痕迹。    他的手滑到了她的小腹,这时候她醒了,眼微微张开,有点疲惫。    “你有替那个男人怀过孩子吗?他有像我这样给你无边的疆域吗?”他似乎找到了比那个男人胜出的地方,好斗得在这种地方都要赢得彻彻底底才甘心。    她凝望着他,她抬起了手,手从他的脖颈抚摸上了他后脑,她觉得他这幅样子真是有点难看,不过她居然……还是很喜欢。    她靠在他身上,温顺地将头支在他肩膀,在他耳边对他说:“他有。他和你一样阴险,和你一样狡诈。从来不懂得怜悯,从来学不会同情。说出的话十句里有九句是假的,上一秒要和你做挚友下一秒就可以把你推进地狱。他和你一样也是个混血,他和你一样也讨厌自己的出生,他和你一样也傲慢猖狂得不可一世……”    他沉默了。    溃散掉所有的狂妄,失去掉所有的高傲,似乎一身所向披靡的盔甲,就为在这一刻,失去意义。    他赤身裸体,可以被轻易杀死,毫无防备地着聆听她的话语。    她在说。    她说。    他不是个好人,但是我爱他。爱了他好久,比他爱我的时间还要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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