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3章 (6)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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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给自己留任何余地地问:“是因为你答应我,不去伤害云寒么?”

    谢危邯刚要否认,沈陆扬就替承认了。

    用力攥住椅子扶,恨不得打死当初那个随意下规则的自己,咬牙说出答案:“就是因为个,我强迫你改变你的规则,根本没有考虑过你能不能做到,所以——”

    “所以我只是用了最简单的方法,来完成我们两个人的愿望,”谢危邯语气温柔地打断,偏头亲了亲咬破的嘴唇,无所谓地总结:“是必要的。”

    背道而驰的两个人要在一,总有一个需要撞得头破血流刹住车,才能回头。

    那个人显不会,也不以是沈陆扬。

    谢危邯吻掉眼角的湿润,嗓音低沉温柔地安慰:“扬扬,没有什么是不需要代价的。”

    就算是相爱,需要克服的事物也比象的要多的多,

    沈陆扬僵硬地听着的话,看着明明又痛又难受,还在努力安慰的谢危邯,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决定是不是对的。

    为了书中界大多数人平安生活的权利,去完成系统交代给的,改变谢危邯的任务——对谢危邯来说本来就是一不公平。

    对来说更是一场悖论。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完全认了“牺牲一个人拯救全界的人”一观点。

    而事实上,算什么,凭什么随便牺牲人去拯救界。

    命和身体不是自己的,疼的痛苦的不是自己的时候,做决定总是那么轻飘飘不以为意。

    到现在为止,只是固执地要谢危邯配合,让完成任务以在书中界活下去。

    对那么多人好,唯独对最爱的人屡屡剥夺和伤害,还自诩会拼尽全部保护好。

    沈陆扬陷入了从未有过的自我怀疑。

    低着头,慢慢埋进谢危邯颈侧,耸着鼻尖试图寻找让安定的红酒香,却一无所获。

    了方易曾经给过的s级alpha信息素抑制剂,用过之后,就感觉不到谢危邯信息素的影响了。

    认为的适应界的规则,谢危邯就会更幸福地生活,只是认为的。

    事实上,如果没有的干预,谢危邯也以活的好,就像书中的沈陆扬在第三章就死了……

    沈陆扬鼻尖抵着谢危邯烫到不正常的皮肤。

    只是一个人的任务,不是什么拯救界的重担,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蹭了蹭谢危邯的脖颈,艰难地下了决定,哑着嗓子说:“谢老师,规则不要了,我不管那些了,你不用再去适应我的界……它也没,那么好。”

    如果谢危邯没能变成一个对书中界无害的人,系统会默认沈陆扬任务失败,在五后收回生存的权利——

    那就收回。

    只是个普普通通,莫其妙穿书的人,没资格决定人怎么生存,更没立场牺牲谢危邯,完成自己的任务。

    谢危邯把怀里人的情绪变化看得清楚,环住肩膀,下巴轻轻硌在发顶,坦地承认了自己此刻的感受。

    嗓音沙哑:“扬扬,我疼。”

    沈陆扬瞬僵住,忘记自己刚刚说的话,足无措地抬头:“有什么办法吗?规则取消了,你以用所有办法解决了,取我的信息素行吗?或者有的……”

    谢危邯眼底氤氲出笑意,环抱住,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规则没有取消。”

    亲吻沈陆扬耳侧敏感的肌肤,湿润绵密,嗓音憧憬:“扬扬,我亲眼看看你眼里的界,是不是和你一样爱。”

    沈陆扬下意识否定,眼眶湿热:“没那么好……”

    “你不能怀疑自己,”谢危邯指抚上后颈,轻轻打着圈,留下酥酥麻麻的触感后,轻说:“不怎么教会我。”

    沈陆扬瑟缩了下肩膀,闻言怔了怔,皱眉:“你现在就好……”

    干预了,反而承受了那些不该承受的痛苦。

    谢危邯轻飘飘地否定:“不好。”

    抬沈陆扬的下巴,微垂着眼睫,依旧遮挡不住浸血的瞳孔,沈陆扬仿佛以透过眼睛嗅到血‘液’诱人糜烂的芬芳,和竭尽忍耐依旧蚀骨的疼痛。

    谢危邯勾着唇角,心脏柔软,精神的愉悦在身体的痛苦上滋生,问:“心疼我?”

    沈陆扬毫不犹豫地点头,紧紧抓着的,鼻尖泛红的模样像只看着主人为了救而受伤却无计施的大狗狗。

    “如果我说,我是故意么做的……故意不接你的电话,故意让你找过来看我现在的样子,故意让你心疼到失去原则,”谢危邯捧着脸侧,带着薄茧的指腹细细摩挲,自下而上地看着的脸,语气温柔到近乎怜悯,“你会不会感到害怕?”

    沈陆扬按住那只,侧头用脸颊轻轻蹭着掌心的温热,心甘情愿:“不会,我爱你。”

    “扬扬,你的心疼也是我计划的一环,”谢危邯将不存在的计划全盘托出,企图哄好陷入死胡而失去活力的大狗狗,眼底的血腥软化成一杯温热的酒,“我卑劣地利用了你的善良和爱,样也不怪我?”

    “不怪,”沈陆扬搂住脖子,垂着眼睛,低头,再也克制不住地,急切地和耳鬓厮磨,“利用我,谢老师,放过我,对不……”

    谢危邯回应着的吻,喘息耐心地询问:“为什么道歉?”

    沈陆扬闭上眼睛,眼角渗出的湿润灼烫着两个灵魂,亲吻上对方殷红的唇,音含糊而不安,嘴唇颤抖:“就算知道会伤害你,你疼……我还是自私地活下去,一直拥抱你……”

    从没产生过么自私阴暗的欲望。

    不死,不……

    短暂的自暴自弃过后,脑海中失去谢危邯的画面让彻底崩溃,更强烈的占有欲充斥全身,强烈到吞噬掉所有的善良,卑鄙地——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一直拥有谢危邯。

    “谢老师,界真的美,”沈陆扬的眼泪流到鼻尖,又被谢危邯的唇吻去,着‘迷’又执着地望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几乎是乞求地说:“陪我一留下来,如果疼,就伤害我……我不怕疼。”

    谢危邯拇指指腹按在湿润的眼尾,虔诚地接受的乞求:“确实美,因为里有你。”

    树拼尽全力散开枝叶替藤挡住阳光,就算会因此耗掉全部的养分也在所不惜。

    外人只看得到藤对树的绑缚,却看不见深埋地下的,盘根错节的树根对藤的紧缚。

    从没有什么单方面的折磨囚禁,本就是一场难分难解、病态缠绕的关系。

    只是有了爱,一切都变得师出有。

    浪漫至死。

    空气中渐渐弥散开热的香气,抚慰着s级alpha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

    椅子上的两个人互相拥抱着抵死热吻,让alpha信息素在易感期的边缘崩溃爆发,沈陆扬后背的每一下抚‘摸’都让微微皱眉。

    急切地吮咬着软而烫的嘴唇,自己的唇上也留下湿漉的痕迹,脊椎被点燃酥麻,一路蔓延,鞋尖踮一下下努力踩着地面,呼吸不稳地在接吻的缝隙,喘着说:“我以去提取信息素,效果会不会比现在好……”

    谢危邯随扯掉的外套,含住脆弱的喉结,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抖和渴望,齿尖在肌肤上留下细微的痛感,眼底饥饿而炽热,嗓音沙哑:“不需要。”

    沈陆扬喉结无助地在齿下滚了滚,仰头,微张着嘴,抖着音问:“为什么,我以……”

    谢危邯松开嘴,啄吻的锁骨,留下一个个漂亮的痕迹,嗓音诱‘惑’:“嗅着你的信息素,对我来说已经像在喝春.‘药’了,提取出来……你要死在我的床上么,亲爱的。”

    沈陆扬瞳孔紧缩,胸口剧烈地伏,干涩地咽了咽口水。

    心跳过速,整张脸埋进谢危邯的肩膀,嗅着独属于对方的味道。

    半晌,闷闷地说:“。”

    落在后颈的苍白指尖,倏地顿住。

    78

    沈陆扬说完,脸红的快要滴血,但他坚持等着谢危邯的答复。

    只要这个人敢说,他就敢做。

    “确么?”指尖如预期般落在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后颈,‘药’物的副作用灼热滚烫到让那一小块皮肤都颤抖了起来。

    沈陆扬埋在他肩膀上,‘露’出的耳尖充血的红,语气固执地点头,声音闷闷:“嗯。”

    鼻尖擦过肩膀的布料,带来奇异微妙的触感,从那一块肌肤上飞速蔓延至急速跳动的胸口,钝痛的心脏似乎跳得不那么狂躁了。

    谢危邯力道轻柔地吻了吻他红润的耳尖。

    沈陆扬对此一无所知,他现在只想尽力补偿谢危邯因为他而遭受的痛苦。

    怕对方不同意,他忍着脸上的燥热哑声说:“谢老师,我喜欢,你对我做的那些。”

    不等谢危邯回答,他闷头补充:“第一次在书房,你对我做的,我都喜欢。”

    那次谢危邯失控,‘逼’得系统机,他过来救人,结救到了办公桌上……

    谢危邯眼底的红渐渐幽暗,轻咬他发烫的耳尖,看着人在他怀里无规律地颤着,才低笑着问:“喜欢到哭求着让我继续?”

    沈陆扬瞬间僵住。

    那时候两个人的关系还非常复杂,他满脑子的馋人家身子,躺在身后这张桌子上,因为太过享受,谢危邯只停来几秒,他就不干了……大个脸啊。

    如平时被提起,沈陆扬肯会觉得害臊,为了尊严面子迅速转移题,但现在……沈陆扬抱住谢危邯的脖子,抬头看他,吻着他巴,执着于用自的信息素安抚对方:“我现在喜欢,谢老师,你不喜欢吗?”

    谢危邯地看了他一会儿,忽地笑了,指尖挑起他巴,语气玩味:“扬扬,你一直有让人疯狂的潜质。”

    沈陆扬没听懂,任由他挑着巴,一双眼睛眼尾可怜地耷着,像在求着主人给出肯答案。

    谢危邯心甘情愿地俯身,手指移到耳后,捧着他的脸,含住了被咬出痕迹的唇。

    在大狗狗渴望地追上来,粗重喘息的间隙,奖励地轻‘舔’着他唇角道:“想要我?”

    沈陆扬怔了两秒,而后用力点头,坐直身,俯身耸着肩膀吻他嘴唇,用终于熟练了些的吻技撬完不反抗的牙齿,‘舔’吮着尚存着‘药’物苦涩的舌尖。

    沈陆扬抛之前在乎的面子,诚地说出渴求,“想要,想你抱着我,抱着我的腰……”修长漂亮的手指用力掐着腰侧,深陷进肌肉的缝隙,用力到疼,让他只能挣扎但又无法挣脱……

    落在他脸侧的手纵容地落,掐住卫衣劲瘦的腰,轻飘飘地把他往上提起,又挨得更近地放,拇指按压着腹肌的轮廓,每一都能得到沈陆扬明显的反应。

    敏感又喜欢。

    谢危邯满足他的一切愿望,慷慨又温柔,“还想要什么?”

    沈陆扬意识挪了挪身,移动了一就僵住,像真的被两只手在了原地。

    沈陆扬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脚尖努力够着地面,试图支撑起部□□,大腿肌肉绷紧出漂亮的轮廓,却让身更加敏感。

    空气中的热可可浓郁地像浸泡进甜蜜温热的纸杯,第一次没有一丝红酒的干预,完整地蔓延在书房。

    却没有想象中的嚣张侵占,而慌‘乱’地流动,四处寻找着让它安心的红酒香,以至于整个书房温度都快地升高。

    沈陆扬手指抓了抓谢危邯的肩膀,低头凑近他脖颈,小狗似的嗅着:“怎么还没有信息素,淡的都没有……”

    以往做到这一步,亲亲抱抱了,红酒信息素就会自然地溢出,勾着热可可融成一杯酒心巧克力……但现在,沈陆扬调动alpha部的嗅觉,没能闻到。

    他没做吗……

    “不你的原因,”谢危邯轻易看透他的想法,抚着他后背的弧度,安抚,“信息素抑制剂,我吃了多……”

    沈陆扬刚要口,被他玩味地打断:“别担心,这不会影响我的发挥,会舒服的。”

    沈陆扬脸‘色’胀红,感受到了,不仅没影响,还……非常有活力。

    他眼神飘忽,努力忽略因为这句而愈发明显的感觉,磕巴:“我不这个意思……谢老师,你的信息素回来了,不就不会难受了?”

    “但我会控制不住自,做出不的情,”谢危邯淡然地仿佛在说别人,眉眼舒展,享受地嗅着热可可的味道,“现在的我安。”

    “不安,”沈陆扬急了,眼睛发红,像条困在笼子里想要撕咬却没有目标的兽,“你痛,安有什么用!我想要的你不受伤的情况改变想法,如要你付出代价……那不如换我疼。”

    谢危邯靠在椅背上,看着这张向来阳光到没心没肺的脸上,染了愤怒心疼,最后又无计可施到委屈,手足无措地绕着受伤的主人拱蹭,向上祈祷这些伤口可以转移到自身上。

    谢危邯因对方的情绪而愉悦,掐住腰线的手收紧,勾唇看着他:“什么都不想付出就想得到,扬扬,你被我惯坏了。”

    沈陆扬干脆自暴自弃,趴在他怀里,用鼻尖蹭他冷白的脸颊,呢喃:“谢老师,那就继续惯着我,帮我想想办法,帮帮我……”

    完不知道自在说什么的大狗狗,不知不觉地就再次将绳子叼到了对方手里,乖巧的让人想收紧,看他窒息看他流泪。

    谢危邯垂眼睫,遮掩住眼底的一抹侵略,动作温柔地抱住他后背,给出可取的建议。

    稠丽诱人的脸最致命的毒‘药’,温柔笑着的时候,毒的沈陆扬神魂颠倒,眼神‘迷’醉,耳边的一切都离他远去,只听得见谢危邯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回‘荡’。

    “试试诱‘惑’我。”

    “看看你更诱人,还‘药’物更能压制。”

    沈陆扬喉结剧烈地一滚。

    诱‘惑’,谢危邯。

    书房里曾经的记忆在脑海里沸腾,阴暗的光线,洒落的红酒,被束缚的动作,以及湿漉的衣服上反复按压的精致书页,褶皱凌‘乱’地撒了一地……

    身移动,蓦地磕碰到桌角,发出沉闷的声响。

    沈陆扬忽然想到什么,想要回头,却被按住后颈没法完转过去,他睁大眼睛,红着耳朵看向束缚住他的人,咽了咽口水:“谢老师……方大夫还在外面,我让他——”走。

    衣领忽然被勾住,用力将他扯进怀里,谢危邯一手攥着他颚,被迫抬起,缓缓收紧。

    低头望着他,眼底的温柔被严厉支配感取代,唇角氤氲出靡丽的笑:“看着我还不够么,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想这些,嗯?”

    难言的压迫感从周身散,沈陆扬陷落进那双暗红的眼睛,被压迫得指尖发颤,诡异的感觉从脊髓滋生,无法形容的瑟缩紧随而来的兴奋。

    谢危邯眼神的角度永远生的居高临,悲悯的怜惜里掩饰完的残忍,极端的反差让人不自主地在他面前感到恐惧——兴奋的恐惧。

    沈陆扬一度以为这种感觉s级alpha信息素的作用,可此刻没有一丁点信息素,他只看着谢危邯的脸,听着慵懒低哑的声线,就经意识地想要屈服……

    喉咙被紧紧握住,窒息感逐渐袭来,眼前的光影在模糊真间飞速转换,一滴掺杂了太多情绪的泪从眼角滑落时,颌的手忽然松。

    氧气久违地吸入口腔,沈陆扬努力呼吸间,眼神不自觉地追着谢危邯稠暗的眼睛,殷红的唇勾起暧.昧的弧度,他听见对方用蛊‘惑’的嗓音对他说:“始。”

    沈陆扬的呼吸因为这句变得急促,他试探地伸出手,落在对方柔软的唇上,按了按。

    谢危邯偏头,低垂着眉眼,张嘴,忽然轻轻咬住那根手指。

    舌尖轻扫,在指腹留湿腻温热的触感,掀起眼睫,抬眸,眼神玩味地看着瞳孔紧缩的沈陆扬。

    手指像被控制住了,动弹不得,细密的触感像一点点微小的电流,顺着手臂的神经传到身上,整个人都在轻微地颤栗。

    谢危邯指腹落在他手背,缓缓摩挲,留一路微妙的触感,让沈陆扬控制不住地耸起肩膀低头努力克制,才施舍一样地用手指穿‘插’进他的指缝,极富技巧地缓缓移动着。

    心跳都要随着对方指尖的动作跳动了,沈陆扬额头发麻,再忍不住,收紧手指,俯身,吻住了谢危邯的薄唇,胡‘乱’试探着。

    慌‘乱’而没有章法的吻技却有着让人瞬间燃烧的魔力,最简单的嘴唇摩擦都让人脸红耳热,进阶到法式热吻没有一丁点预兆,大概只他忽然想起来还可以这么亲……用玩闹似的技巧做着最让人受不了的。

    谢危邯手指握住他脆弱的颈侧,用力抚‘摸’到留痕迹,感受着沈陆扬吃痛地躲,又上瘾似地拱蹭回他掌心,求他给的更多。

    男人‘性’感的低喘急促了几分,眼底的沉静渐渐退去,染上疯狂的欲.望,又被半垂的长睫遮去,只给青年看他最虚弱诱‘惑’的一面。

    像伪装成漂亮人类,假装溺水的人鱼,利用人类的善良真,勾引玩弄,最后决吃掉,还绑缚进深海,永远地占有。

    经溺水到无法呼吸的沈陆扬一无所觉,还在努力将氧气渡给对方,就算‘摸’到了冰冷锋利的鱼尾巴,依旧痴‘迷’而无可救‘药’地坚信对方一条会溺水的人鱼。

    小腿用力,‘露’出的踝骨上有凸起的青‘色’血管,带着身一起抬高,发现坐在他怀里的姿势没办法地支撑身后,沈陆扬在接吻的间隙抬起一条腿跪在谢危邯腿旁,舍不得分唇瓣,只能捧住谢危邯的脸,紧跟着另一条腿跪到椅子上,居高临地强势亲吻。

    方易可能会随时推门进来——这一认知冲击着大脑,让身更加敏感脆弱。

    沈陆扬勉强压抑着喉咙里的喘,却总有声音从嘴角溢出,他最后无暇顾及,只想用自的渴望点燃谢危邯压抑在深处的信息素,让空气里不再只有热可可孤单地沸腾。

    终于分,两个人都在喘,不同的沈陆扬眼底都热吻后狼狈的红,谢危邯只轻微地喘息,似乎在向沈陆扬传递“只这样么?”的讯号。

    让他对自的表现不满。

    空气里还没有s级alpha信息素,一点没有。

    不信他对谢危邯的吸引力抵挡不住那些‘药’,沈陆扬手肘向后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却不小心碰到了冰凉的青花瓷杯。

    杯里粉红‘色’的,还未喝完的‘药’。

    记忆再次被触发,沈陆扬转头看着瓷杯,喘息着问:“谢老师,这什么。”

    “信息素诱导剂,”似乎想到了他要做什么,谢危邯眸底的兴致缓缓浓郁,似不经意地提及,“模仿的热可可的味道。”

    沈陆扬一愣。

    谢危邯伸长手臂,拿起瓷杯,抵在沈陆扬唇边,漫不经心地笑:“我不喜欢,所以没有喝。”

    沈陆扬意识问:“为什么?”

    他低头嗅了嗅,浓郁的可可香气扑鼻而来,相似到他自都没法准确分辨。

    谢危邯轻压瓷杯,杯口在沈陆扬湿漉的唇上压出一圈浅浅的痕迹:“因为不你的信息素。”

    沈陆扬心跳一滞,像被灌了一杯烈酒,晕晕乎乎地‘舔’了‘舔’被压到酥麻的嘴唇,从他手里接过瓷杯,抱在手心:“我能尝尝么?”

    谢危邯眼底的笑意愈发加深,面上不动声‘色’,抚着他烫红的耳尖说:“可以,对你没有影响。”

    沈陆扬喝了一小口,咽去。

    方易能在谢危邯身边待这么多年还没被弄有原因的,这‘药’就像一杯真正的浓郁的热可可,亲自尝了,沈陆扬没办法第一时间发现自信息素的不同之处,口腔的感觉只有“喝”。

    在谢危邯幽深的目光,他又喝了一口,却没再咽去。

    而捏住谢危邯的颌,俯身吻了上去。

    裹着甜蜜外衣的‘药’从沈陆扬嘴里淌到谢危邯的舌尖,被真正的热可可覆盖后,以假‘乱’真到他不免恍神,愉悦地享受起藏匿在真真假假里的欢.愉。

    沈陆扬第一次这么做,动作生疏地让一部分‘药’‘液’从嘴角溢出,顺着线条清晰的颌滑落到喉结,像一条禁忌的线,幽暗地没入领口。

    沈陆扬等着谢危邯吞掉最后一滴‘药’,始吸吮他的舌尖,到发麻发痛,他难受的微微皱眉。

    跪在椅子上的腿挪动着,鞋尖不停晃动,嘴里含糊地阻止,对方才松嘴,什么没发生一样,轻柔地落一吻。

    沈陆扬气喘吁吁地分,经深深地陷入了愉悦的茫然,空气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在他作弊一样喂了‘药’之后。

    谢危邯安慰地‘摸’着他耳后,沈陆扬却没法忍受。

    他低头去亲谢危邯的后颈腺,手指抚‘摸’着敏感的耳朵,甚至不再压抑喉咙里的喘……明明那里经明显了,为什么还没有信息素。

    “扬扬,”谢危邯“贴”地适时口,嗓音温柔包容,遮掩住最终的目的,“并没有那么难受,不要执着于信息素了,难受了么?过来,我帮你。”

    “不行,我再试试……谢老师你别动,我再试试。”‘药’劲儿那么大,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沈陆扬无法忍受谢危邯疼,他无措地左右看着,脑海里一片茫然。

    以前亲昵的时候,谢危邯最喜欢他做什么?最受不了他做什么?

    扭动间手里的瓷杯晃动,‘药’‘液’倾洒的前一瞬,沈陆扬忽然想起谢危邯曾经在这张椅子上对他做的,还有在谢危邯的卧室,强迫灌入喉咙的红茶……

    沾湿的衣服黏腻难受地紧贴在皮肤上,每一次贴近都冰凉又诡异……

    沈陆扬紧张又害臊地用手背擦掉了嘴唇上的湿漉,喊了声“谢老师”,在对方的凝视,喉结滚动,抬起瓷杯始喝。

    吞咽的速度故意慢于倾倒,难以咽的粉‘色’‘液’顺着小麦‘色’的肌肤流淌,渗出嘴角,抚过滚动的喉结,留湿漉的粉‘色’痕迹后,辗转陷入凹陷的锁骨窝,多到溢出,沾湿了衣服……

    沈陆扬最后干脆仰起头,微皱着眉,任由杯里部的‘药’‘液’从巴洒落,冰凉的‘液’滑过肌肤,激发的刺激让人脚背绷紧。

    他呼吸不稳,胸口剧烈地起伏。

    他看向谢危邯,眼底被感受‘逼’的湿润,扯着领口,眼神闪躲地哑声说:“谢老师,‘药’……洒了。”

    谢危邯指尖落在他唇上,停留一秒,顺着粉‘色’的湿漉水迹滑过颌,最后停在微颤的喉结上。

    低沉的声音同样在压抑着什么,披着层人皮用最后的克制耐心地附:“浪费了呢。”

    沈陆扬呼吸猛地一急,挺动胸口,凑近,整个人绷紧的像一张岌岌可危的弓,视线终于落在谢危邯眼底,红肿充血的嘴唇张:“不能浪费,你帮我……弄掉。”

    谢危邯没有放过可怜的大狗狗,继续追问:“想要我怎么弄?”

    明明什么没做,只被那双眼睛紧盯着,就让人从颤栗的后颈绽一朵红‘色’的花,酥酥麻麻的蔓延至整个脊髓,变成一片散发着诱人花香的田。

    沈陆扬不知道为什么,快被问的哭出来了,他手指蜷缩,额角的薄汗渗到鼻尖,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舔’。”

    79

    字音落下,空气像被撞进了另一个空间,周围安静得沈陆扬连自己喘气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

    他咽了咽水,刚想说话,空气中的热可可忽然受到某种感应一样,剧烈地颤栗起来。

    谢危邯的唇覆在他耳边,湿热的气息裹挟着浓重的欲.望,诱人嗓音里的疯狂和克制,像一本禁忌的典籍,席卷掉沈陆扬所剩无几的理智,换成饥饿的渴望,重新将他灌满到哪怕呼吸都会嘴角溢出属于另一个人的信息素。

    “如你所愿,亲爱的。”

    下一瞬,铺天盖地的酒红‘色’席卷,茫然许久的热可可终于找到了出,沸腾地扑向红酒香,献祭一样任由自己蒸再凝练,彻底和方交融成一滴滴醉人的甜腻。

    沈陆扬眼前被抹上红‘色’的薄纱,双眼失神地感受着s级alpha信息素透过肌肤渗透进血‘液’,粘稠的、湿漉的、让人窒息沉醉的……

    他整个人绷紧着,眼前一片模糊地望着谢危邯的身体,膝盖难忍地挪动,企图周围的一切上找到能帮他的出。

    无法承受想要承受。

    只要信息素都被他“吃掉”,谢危邯就不需要压制自己,更不会难受了……他是制定规则的人,理应由他来承受规则之后的价。

    红酒香像姗姗来迟的人,刚一出就夺走了热可可的全部权力,乃至每一寸肌肤。

    每一分氧气里都灌入了红酒,饥渴的皮肤在努力吸收着终于出的红酒信息素,吸收着浓度过高而凝练在皮肤上的细小酒滴,像一杯寒意下即将凝固的热可可,倏然被兑入了灼烫的酒‘液’,顷刻间融的到处都是。

    沈陆扬被充斥的酒‘液’灌的醉醺醺,张着嘴渴望地大呼吸着,抓住谢危邯肩膀的手指收紧……喉结忽然一湿,劲瘦的腰被一双漂亮修长的手残忍地握住后推,留下充裕的空间满足他一开始的“要求”。

    后腰顶住硬邦邦的桌子,沈陆扬被迫挺起胸膛承受方侵略‘性’的吻。

    湿热滑腻的触感喉结移动,一路‘舔’舐到染着粉‘色’‘药’‘液’的唇角,动作明明是温柔挑.逗的,但手指掐弄腰间的力度是痛的,沈陆扬一边感受着暧.昧涩意的吻,一边体会着被控制住身体动弹不得的疼。

    手上的动作愈用力,被掐住腰的痛感可忍受,但被完全控制的感觉让他浑身无措,整个人被按进了某种绮‘色’的漩涡,眼前晕,身体敏感的吓人。

    像赤足穿梭在傍晚沾满‘露’水草丛,湿漉漉的草叶划过肌肤,留下一泛着凉意的水痕。

    享受,无法消受。

    他抓住谢危邯手腕,努力保持不动,腹肌绷紧,一下下起伏,难忍受似的晃动着腰试图躲开拇指的按压,因被握住,无论怎么挣扎都像是在魔鬼的手心挪蹭。

    反抗没显出几分,反而更像是一种恃宠而骄的放肆。

    “谢老师。”沈陆扬呼吸不稳,像看了部血浆片,肾上腺素爆棚,眼角赤红,呼吸灼热。

    “信息素……太多了,别捏了,腰疼。”

    肌肤的上泛着凉意的粉‘色’‘药’‘液’彻底消失,一点一滴都没有落下,沈陆扬单手撑着谢危邯的肩膀,感受到湿润的吻离开脖颈,松了气的感觉和某种怅然若失同时出。

    他低头望向谢危邯的脸,方微微勾起唇角,轻‘舔’掉唇瓣上粘到的‘药’‘液’,半遮的瞳孔里闪过一抹餍足,苍白的肌肤上,染着几点刺眼的粉。

    像感诱人的‘奶’油上,缀着一粒草莓碎。

    散着甜腻的香气。

    沈陆扬看了半晌,着魔似的吻了上,亲吻掉唇角那一抹粉红后,茫然饥饿地看着谢危邯稠丽的面庞。

    像个酒鬼,只戒了一天的酒,就贪杯到醉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不择言:“谢老师,你好香啊……我,饿了。”

    红酒香是他这辈子最喜欢的味,沈陆扬边说边埋进他颈侧,嘴唇紧贴上,在冷白‘色’的细腻肌肤上吸吮出一个个小草莓。

    边吃还要边说话,含混的声音伴随着湿漉的吻:“谢老师,有没有舒服点?还难受的话,把信息素都给我,我能承受,真的能。”

    谢危邯拖着人按进怀里,左手腰上移动到后背,力稍重地一下下抚‘摸’过凸起的脊椎骨,指尖滑动,认真像在寻找某一节藏匿着隐秘感觉的,特别的骨头。

    落在他脖颈锁骨的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一个馋嘴的小狗在偷吃,吃嗨了还要动动腰挪挪手,贴着皮肤砸砸嘴……

    谢危邯呼吸明显地变急,感受着颈侧蔓延的柔软触感,仰头靠在椅背上,把“好吃的”全部展示给狗狗,方便他急切地尝。

    紧密的吻伴随着烈‘性’‘药’一样的热可可信息素,缠绕吞噬着神经,谢危邯喉结明显地上下滚动,微微张开薄唇,出克制的喘息,半睁的眼底,稠红渐渐鲜艳。

    游移的指尖终于落在了沈陆扬的后颈腺体,修剪圆润的指甲向下一戳,陷进敏感的腺体,在方剧烈地抖动时,开始用力戳弄。

    沈陆扬眼睛瞪大,像被掐了七寸的蛇,含住喉结不动了。

    最脆弱的地方被伤害,刺激的感觉让他浑身都在颤,求饶地松开牙齿,整个人趴进谢危邯的胸,努力蜷成一团不引人注意的形状,但后颈的手指并没有放过他。

    信息素凝聚在指尖,成一滴散着浓郁酒香的艳红‘色’,随着按压的动作,极高浓度的s级alpha信息素,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滴落进普通alpha的腺体——最甜美的诱‘惑’,裹挟着残忍的占有欲。

    沈陆扬心脏猛地跳动一下,喉咙里无法克制地溢出一声不劲的声音。

    他瞳孔紧缩,难相信是自己出的声音,一把捂住嘴,咬紧牙齿微皱眉头,努力忍住。

    体内烧起的一把火让他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迫切需要一个救世的出,浇息,或是让他烧得更旺。

    他干舌燥,想要大呼吸,却不得不捂住嘴挡住可能“让方易端倪”的声音,两只手纠结地用力捂着,但身体面前人的需要同时上至顶峰——他在矛盾的中心左右难。

    谢危邯指尖不着痕迹地移开,转而掐住他下巴,力温柔,弯着唇角问:“不舒服?”

    沈陆扬快被脑海里的感觉折磨疯了,嘴上的手没敢松开,只能撑起腿直起上身,用鼻尖摩挲着谢危邯被他咬得红润的嘴唇。

    眼底被‘逼’的通红不堪,像只戴上金属止咬器的狗,求方给自己解脱。

    细碎的声音喉咙里挤出,他咬紧牙齿,额头抵在谢危邯的胸,含糊地表达渴求:“谢老师,饿……”

    模糊的字节落下,沈陆扬被抱住,整个人椅子上抱了下来,动作的忽然改变让他低头变成仰头看向谢危邯,还没看清,就被挤在了修长有力的身体和桌子中间,后腰紧紧顶在桌子上,硌的痛诡异。

    空气里算得上温柔诱‘惑’的红酒信息素忽然变得疯狂而渴求,勾着平缓享受的热可可都跟着一起剧烈颤抖,给后颈带来深入灵魂的战栗。

    不等他提醒“方易在面”,谢危邯已经强势地掐住他喉咙,‘逼’得他不得不松开手,让嘴巴得喘息,狼狈地汲取空气。

    但滴落进身体里的s级alpha信息素实在太过可怕,紧跟着喉咙里就溢出了声音,在沈陆扬要捂住的时候,谢危邯拯救了他的狼狈,俯身吻了上来。

    两个人挤在桌子前拥吻,不再用温柔掩饰渴望,凶残的占有就是彼此最汹涌的爱意。

    浅浅的窒息感和热烈的吻交织,沈陆扬陷入了一场不愿醒来的梦境,沉溺享受,被磕碰着后腰的桌子唤醒些许神志。

    腔里的空气愈稀少,他享受得忘了呼吸,胡‘乱’抱住谢危邯的肩膀用力按着,胸膛紧贴,感受着方同样炽烈的心跳,听谢危邯毫不掩饰地喘给自己听,将深陷爱意的脆弱一面完整地交付。

    沈陆扬不知这是魔鬼设下的诱‘惑’的饵,傻傻地一咬住,满心满眼都是他我毫无保留,我也不要保留一丁点了。

    他按住谢危邯的后颈,半坐在办公桌上,按着人拥吻。

    没来得及吞咽的声音喉咙里溢出,沈陆扬想克制,却无法‘操’控,只能更急躁地抬起小腿蹭着方的裤腿,催促着让谢危邯帮他解决。

    亲昵过程中不经意的撒娇。

    换回了一场窒息边缘的湿吻。

    沈陆扬下意识想要躺倒在桌子上,却被拉住,谢危邯低哑危险的声线徘徊在耳边,轻吻着呢喃:“乖,转过。”

    沈陆扬愣了两秒,脸‘色’爆红,干涩地抿了抿嘴唇,清澈的眼底染上别样的燥热。

    “谢老师,”‘舔’了‘舔’干涩的唇,沈陆扬抬手按住谢危邯的喉结,感受着颈侧动脉的搏动,还是执着地想要补偿,“这次,我来动……”

    谢危邯眉梢微挑,纵容地任由沈陆扬把他按在椅子上,实行“动”的义务。

    80

    沈陆扬不记得他是什时候睡着的了,神志开始还是清醒的,从书房走到卧室的路上,坚持不住了。

    从不知道原来走路也可以这艰难,以至于脑袋不灵光地求着谢危邯“抱”他去。

    抱是抱起来了,不怎还不如他在前面慢慢挪着走……

    他好像喊的都不是常的声音了。

    从书房到卧室的距离,他在“抱着”和“自走”之折腾着换了好几次,才终于躺下。

    躺着终归更省力气,哭也有床单吸掉眼泪。

    ……

    似梦似真的回忆,在清醒和梦境转换,阳光不经意地透窗帘缝隙落在红肿的眼皮上。

    眼皮虚弱地颤了颤,圈红‘色’痕迹的手腕被只苍白修长的手扣住,下意识想抬起来挡住刺眼的光线,却没成功。

    反而牵动着手腕传来细密的疼。

    沈陆扬睡意还没散去,疼得蹬了下腿,精准地踹在了身后人的脚踝骨上。

    凸起的筋络清晰,仿佛带着脉搏的鼓动。

    他蹭了几下,几番挣扎,终于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肿胀泛红的眼睛好半天才看清晰,入目是熟悉又不太熟悉的天花板,沈陆扬懵了几秒,后知后觉脖子上热热的软软的。

    落着睡梦中柔软的吻。

    呼吸均匀地喷洒在脖颈上,有些痒,他被谢危邯从身后抱住,侧躺着深深嵌进了对方怀,每处都贴紧得严丝合缝,以至于他大狗狗似的高体温把谢危邯永远略低的体温烘的和他样热了。

    已经不是第次在张床上醒来了,沈陆扬缓了好会儿,让脑海零散火热的记忆得以拼凑完整,组成段段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他耸了耸酸涩的肩膀,后背紧贴着,受到谢危邯起伏的胸肌……

    手和口……都好吃的他不想放开。

    昨天终于看见了谢危邯部分赤.‘裸’的身体,可惜他那时候都没有点力气了,想多‘摸’‘摸’亲亲都没机会,要是能——

    打住!

    沈陆扬同志,大早这火热,不好!

    他慢慢呼出口气,掀翻脑袋的颜‘色’,开始儿八经地回想昨天的细节。

    或者说反省。

    这次因他的自以是,谢危邯不得不量服‘药’来压抑本能,虽然他发现不对及时赶来了,该遭的罪也没办减掉。

    如果他没始终发现,让谢危邯个人承受‘药’物的副作之后,平静地出现在他面前,那他是不是还会自以是地随便制定规则,让对方承担后果……

    沈陆扬后怕地吸了口气。

    “醒了?”

    耳朵忽然湿,揽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男人清晨的声音低而沙哑,落在耳朵,像有个小猫爪子在挠,痒的沈陆扬不自觉地抓了抓床单。

    耳垂被轻咬了下,紧接着腰侧的手挪到后面,力道舒服地按着。

    男朋友周到地替他安排好了切:“早上请假了,休息天,明天再去上班。”

    “又请假?”沈陆扬单肘撑着床,想转头看看男朋友的脸。

    腰刚了分力,整个人还没从床上抬起厘米,酸痛的摔了下去。

    “啊————‘操’。”

    垂直坠机。

    沈陆扬脸上闪痛苦挣扎,下意识喊人:“谢老师,腰疼,腿,腿也疼疼疼疼……”

    谢危邯在他落下的瞬抱住了他,控制着力道帮他翻了个身,让两个人可以面对面躺下。

    沈陆扬忘了自现在这难受都是谁造成的,懒洋洋地躺在谢危邯胳膊上,享受着对方的按摩。

    “我觉这次比上次还疼,”他自也按了按腰,没轻没重地按疼了,浑身哆嗦,“总请假是不是不太好,上周刚请完假,这周又请……”

    他该怎和领导解释个身强体壮的alpha什这容易生病受伤。

    “我请的假,”谢危邯亲了亲他额头,“没人会问你。”

    沈陆扬往他身上蹭了蹭,整床被子都是让人浑身松软的红酒香,他餍足地眯了眯眼睛:“我觉得这事儿瞒不住了。”

    沈老师每次有事都是谢老师帮忙请假,校领导那些人精算猜不到真的关系,也能意识到他,沈陆扬,是个有背景、有靠山的老师。

    谢危邯唇角弯起,看着他:“不喜欢?”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沈陆扬抬手搂住他肩膀,拱去埋进他胸口,狂吸红酒香,声音又闷又愉快,“这样没人惦记你了,你也不担心有人惦记我。”

    他顿了顿,抬起头,看着谢危邯的眼睛:“谢老师,我想制定个规则,可以吗?”

    谢危邯兴趣地看着他,不需要问清楚,已经答应了:“可以。”

    沈陆扬被子的手下移,抓住他的手指,攥了攥:“你答应我,无论有什样的受,好的还是不好的,都要第时告诉我。”

    而不是自残的方式独自消化。

    谢危邯眼睫微垂,勾住他小拇指,捏了捏:“我答应你。”

    沈陆扬相信谢危邯永远不会骗他,更不会拒绝他无理的要求。

    他蹭进谢危邯怀,鼻尖摩傻他的鼻尖,晃悠着说:“谢老师,我是第次谈恋爱,点经验也没有,想事情也马马虎虎的,和你的体贴细致比,我是个废物……那你让着我点儿,别等我去发现,有事情你主动告诉我,不?”

    大狗狗蹭来撒娇的样子让人心温软,算要求他每天做什都要报备,谢危邯也不会拒绝。

    他了声,答应:“好,我会全部告诉你。”

    沈陆扬眼睛亮,立刻在他嘴唇上亲了亲,退开的时候想到什,不自在地咳了声,抓着他的手安慰:“你不担心,我找到了解决办。”

    非常不要脸的办。

    谢危邯毫不掩饰眼底的意,顺着他问:“什办?”

    “你要是觉得没办自控,想吃‘药’的时候,”沈陆扬眼神飘了飘,“来找我,我们商量怎解决,然后我帮你……处理掉那些信息素。”

    谢危邯挑眉,自然地问:“怎处理?”

    沈陆扬藏在被的腿蹭了蹭,告诉自合情侣说这种事不害臊,在谢危邯腰上抓了抓:“昨天那处理啊……”

    虽然程刺激了点儿,后来谢危邯躁动的信息素确实平和了,他爽得眼睛都要直了也没忘了确认“谢老师你现在有没有好受点儿?”,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见谢危邯不说话,他忍不住确认:“不谢老师?”

    谢危邯掩饰掉眼底的愉悦,欣然点头:“如果你喜欢的话。”

    沈陆扬在心美着说。

    那是非常喜欢的,男朋友长得好身材好哪儿都好,享受的是他。

    和谢危邯约好“情侣之要坦诚”之后,沈陆扬又睡了大半天才被饿醒。

    这次比第次还惨,他床都下不来了,更别提走路,洗脸刷牙都是被抱着去的。

    身上某个地方难以启齿的疼,谢危邯告诉他受伤了,已经涂了‘药’,大概两天会好。

    前两次都没破——

    事实证明,那高难度的姿势对他个男alpha来说,还是需要适应。

    饭桌上沈陆扬也不得不羞耻地坐在男朋友怀,因大腿比椅子舒服。

    手端着的饭碗是他最后的尊严——自吃饭,不喂。

    沈陆扬喝了口清淡的蔬菜粥:“谢老师,刚才宗老师给我发消息,说云寒的事有结果了。”

    谢危邯“嗯”了声,神情自然地表达关注:“怎样了?”

    沈陆扬把混混们和云寒家长的情况和他说了,直接问他:“你觉得要怎办?嗯……你直接去和宗老师说,你们两个商量。”

    谢危邯有些意外,看着他:“不怕我做出什事?”

    沈陆扬已经想通了,咽下嘴的粥,看着他说:“不怕,这件事开始是我没处理好。你没有安全了肯定会难受,我应该更多地关心我男朋友,有事和你商量,让我的每件事都有你的参与……这样你会不会好受点儿?”

    他是个身处社会的常人,没有办拒绝接触学生帮助学生,所以只能从另个角度解决问题——让谢危邯参与进来,这样不会显得他忽略男朋友,满心满眼都是别人了。

    他可真是个小天才。

    “会,”谢危邯没再掩饰内心病态的欲求,温柔的语气,轻飘飘地说出渗人的话,“我希望你做的每件事,见的每个人,每分每秒,都在我的可控范围内。”

    反社会人格的强烈控制欲,伴随着失控后的伤害,是恐怖片杀人狂的经典杀人动机。

    放在现实也足够让人害怕,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沈陆扬却只是认真地点了点头,没觉得哪儿不对,答应着:“如果我忘了你要提醒我。”

    不等谢危邯说话,他忍不住说:“谢老师,我好像点也不了解你。”

    对谢危邯的去,他只从方易那只言片语,还不排除方医生带的强烈的个人‘色’彩。

    对他的现在,他也只是很表面地了解些,甚至连谢危邯可能失控这点,都没有通对他的了解提前预料到。

    沈陆扬不知道别人是怎谈恋爱的,他谈的也太马马虎虎了,沉浸在爱情的喜悦,什多余的想都顾不上有。

    点都不成熟。

    谢危邯看他:“想了解我的什?”

    沈陆扬不假思索:“什都想知道,可以说吗?”

    谢危邯见地没有立刻答应他,不经意地将问题饶了回来:“你可能不会喜欢。”

    沈陆扬刚要说肯定喜欢,谢危邯电话忽然响起来,来电显示是“爸爸”。

    谢危邯的oga爸爸,那亦尘。

    沈陆扬上次晚宴的时候见,他当时醉的‘迷’‘迷’糊糊,只记得伯父长得特别好看,眼睛和谢危邯很像,完全看不出年纪的模样。

    他想站起来让谢危邯出去打电话,谢危邯自然地搂住了他的腰,把人固定在自怀,按下接键。

    谢危邯的声音并没有对家人的熟稔或者是热情,平淡地出于礼数打招呼:“爸。”

    那亦尘完全没有在意他语气的问题,着问:“身体好些了?”

    “已经痊愈了,”谢危邯食指点了点沈陆扬手捧着的碗,勾着唇角无声地示意他边吃边,“方易打电话了?”

    沈陆扬迅速地低头吃了口,鉴于谢危邯没让他避嫌,大大方方地着谢危邯身上“他不了解的面”。

    “他说的严重,方小大夫格还是那谨慎……周六晚上和扬扬起来,”没有原因没有询问,那亦尘忽然说,“我和你父亲都在,来聊天。”

    谢危邯没有立刻答应,低头看沈陆扬。

    忽然被提及,沈陆扬也愣了下,随后疯狂点头。

    见家长这大的事儿,怎可能不答应,

    谢危邯‘揉’了‘揉’他耳朵:“嗯。”

    父子之没有更多的对话,确定时后直接挂断了。

    说陌生,是谈话没有丁点疏远,说亲近,也没有,和普通家庭完全不样的相处模式。

    沈陆扬的注意力却被提及的方易吸引。

    方易原来会把谢危邯的状况告诉他家人,并不只是面对谢危邯。

    他吃了口饭,想起昨天的场景,还有点儿耳热。

    方易从书房出去后离开了——因他的存在对谢危邯没了,与其留着当灯泡,不如赶紧回去和未婚妻解释这天夜什没回消息。

    沈陆扬不知道,他以方易直在外面,以至于疯狂捂嘴不敢发出声音,在谢危邯要带着塌糊涂的他出去的时候,又惊又吓当场……了。

    丢人丢到外太空了。

    在家休息了天,第二天早上沈陆扬也是被抱起来的,腰酸背痛,哪哪都难受。

    虽然涂‘药’了,走路还是别扭。

    他坚持不请假。

    手机名“幸福家人”的小群昨天消息爆.炸,以詹静妙和磊两个大聪明首,叽叽喳喳地讨论沈老师生病他们要不要去看看,以及疯狂@沈老师,表达关心之情。

    沈陆扬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詹大课代表很担心狼爸爸的角‘色’歇菜没人演,所以才急得上蹿下跳。

    至于磊,这位同学是个大聪明,说什都要跟着附和两句。

    在几个人打到沈陆扬的住址并约好今天放学要去看他的时候,沈陆扬赶紧在群@全体。

    沈老师:明天上班了,来干什?

    坐谢危邯的车到学校,沈陆扬缓慢地挪到办公室,和老师们说他“腿磕了”,休息天好的差不多了,还得养养。

    宗蔚晴说他最近冒又受伤的,让他注意休息,时凡送来杯热牛‘奶’,让他趁热喝,弓婉钧直接说这周末要给他求个护身符……

    沈陆扬心暖烘烘的,疯狂慨理科组充满爱。

    “姜姜,”他喝了口牛‘奶’,从桌堂拿出袋独立包装的小面包,准备给老师们分分,“吃面包不?”

    刚才什都没表示的姜老师面无表情地接小面包,然后扔来三个卡通图案创可贴,声音不高:“你,耳朵。”

    沈陆扬愣,因着心虚瞬反应来,小声靠了下,边开前置看耳朵边压低声音说:“很明显?你给我这多干什,个够了,哎,我男朋友比较热情似火,占有欲很强……”

    办公室都知道他脱单了,不知道他男朋友是哪个。

    姜暖雨没眼看,撕开小面包的包装,头也不抬地说:“谢老师,耳朵和手腕。”

    沈陆扬:“啊?”

    沈陆扬:“!”

    这是什。

    被、动、出、柜?

    姜暖雨咬着面包,呵呵:“倒是看不出来,他这热、情、似、火。”

    沈陆扬:“……”

    男朋友温润绅士的风评被害。

    我、害、的。

    他苍白了几秒,对姜暖雨做了个“保密”的手势,得到回应后迅速拿着三个创可贴跑到谢危邯旁边坐下了,鬼鬼祟祟地看他耳朵和手腕。

    耳朵后面有几个不明显的小草莓,他那天“吃”出来的,手腕上是个变了颜‘色’的牙印,被手表表带挡住了部分,不能完全挡住,足以见得当初他咬的多力……

    沈陆扬冷静分析。

    姜暖雨和他们俩起到的办公室,之后谢危邯直坐在办公桌前,其他老师没机会来看见。

    姜姜肯定会保密,所以丢人的暂时只有他自。

    男朋友风评被害,又没完全被害。

    谢危邯任由他‘摸’‘摸’这捏捏那地碰着自,看着他手的创可贴,明知故问:“怎了?”

    “有吻痕,”沈陆扬撕开个创可贴,把他手腕粘好,又去看他耳朵,小声说:“姜老师发现了,纸包不住火了……”我还说你热情似火了……

    谢危邯漫不经意地掀起眼皮,稠黑的瞳孔凝视着眼前假装给他“看伤口”的人,最终化开成星星碎碎的意:“不想她们知道?”

    “是啊,我们不是在秘密恋——”说到半,沈陆扬猛地止住,抬头,认真地瞅他,“谢老师,你想公开?”

    谢危邯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沈陆扬之前惦记的是“如果公开了关系,领导层可能会因谢危邯,在期末评优的时候给他作弊”,现在……管他的呢,爱怎样怎样!

    他男朋友心非常敏脆弱?需要关爱,他要切以男朋友重点,坚决履好位老公?该有的责任和义务。

    “我们现在公开,”沈陆扬掏出手机,“先发个朋友圈!”

    81

    说发就发,沈陆扬举起机打开前置摄像头,‘露’个无比幸福又炫耀的笑:“谢老师,。”

    秘密恋爱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忽然要公开,心里那种“哇塞我恋爱了啊”的感觉欻欻歘地起飞了,激动的连指尖儿都是麻的。

    谢危邯伸落在他掌心,微凉的体温在温暖下土崩瓦解,化片柔软:“这样?”

    说到做到的大狗狗立马抓住他的,永远记得谢老师当初的教导,指尖嵌入指缝,十指紧扣,脑袋往谢危邯那边靠,肩膀挨着肩膀,笑起来眼睛是弯着的,看着屏幕上弯起唇角的男人:“我数123——”

    “1、2、3——”

    “咔嚓——”

    弓婉钧往这边看了眼,看见俩人都快黏块了也见怪不怪,沈老师平时的状态就是挂在谢老师身上,理科组知名好兄弟。

    她嗑着瓜问:“沈老师,学校又要拍宣传册了?”

    沈陆扬依旧牵着谢危邯的,连着拍了好几张才看去,边乐边说:“没有,咱们学校还有宣传册呢?”

    转头继续贴着谢危邯,扒拉着屏幕,兴冲冲地问:“我喜欢这个,发这个行不?这个也好看,还有这张……”

    谢危邯低头看着照片,唇角的弧度直没有放下去,帮他选了张:“这张。”

    沈陆扬看了秒,忍不住又看了眼谢危邯的脸,耳朵有点热,闷头赞同:“嗯,这张好。”

    照片里他脑袋靠近谢危邯肩膀,笑得像中宇宙无敌大奖了,狗狗眼弯得眯起来,个人十指紧扣的被举到他唇边。

    他轻吻谢危邯的背,幼稚地宣誓着占有权。

    谢危邯偏着头,眼神专注地落在他笑得没心没肺的脸上,眼角眉梢都是温柔。

    已经是合法情侣了,沈陆扬还是看的心脏砰砰跳。

    他男朋友真的,非常喜欢他。

    眼神明显不了。

    微烫的指尖挠了挠桌面,沈陆扬低头趴在桌上编辑朋友圈,‘露’的耳朵上贴着个小兔图案的创可贴,显得本就红透的耳朵更红了。

    谢危邯眼底的愉悦加深,轻轻嗅着空气中的热可可香气,心脏处滋陌又松软的情绪。

    像在冰天雪地里行走了很久,忽然进了个温暖的屋,心被塞了杯还在冒着热气的热可可,散发着甜丝丝的味道。

    他讨厌陌,但很喜欢此刻这种无法描述的情绪。

    心脏绷紧,跳动不受控制,仿佛冲破本能制的规则不顾切地拥抱住最爱的人。

    触碰到的瞬间,切的愉悦都有了源头。

    沈陆扬按下发送键,看见图片上传功,立刻邀功地转头:“谢老师,你看你机。”

    边说边凑来盯着谢危邯解锁,翘着嘴角:“快快快,我@你了。”

    谢危邯被男朋友催着拿起机,打开朋友圈,第个就是小红花头像。

    扬扬:万物可爱,我男朋友最可爱,小太阳.jpg

    配图:个人靠在起的照片。

    看着图片上个人紧扣在起的,沈陆扬眼底动,忽然想到什么。

    偷瞄了谢危邯眼,默默把“买个戒指”压在了喉咙里。

    惊喜惊喜,恋爱处处都需要惊喜。

    空气中的红酒香忽然变得浓郁,沈陆扬吸了吸鼻,眼睛亮起来,看着谢危邯小说:“谢老师,你现在好香啊……你是不是特别特别喜欢我了?”

    谢危邯垂着眼睫看他,眉梢微挑:“是什么让你产了这种疑问?”

    视线淡淡地落在他期待的眼睛里,唇角渐渐氤氲专注的弧度:“于肯的事情,不需要确很多次,扬扬。”

    似是漫不经心地点红了照片下的那颗心,他音温润地低述说:“我很高兴。”

    在沈陆扬笑起来的时候,温柔地说:“不要怀疑,我有多爱你。”

    ……

    突如其来的告白像天而降的巨大礼物,砸的沈陆扬当场懵住。

    半晌。

    喉咙剧烈地滚,运动鞋在地上摩擦了下,沈陆扬深吸口气,低头凑近谢危邯,低说:“怎么办啊,谢老师,我心跳好快。”

    “是不是要心脏病了。”

    “你快抱我下。”

    谢危邯抿了抿唇,依旧压抑不住上扬的唇角,他自然地环住沈陆扬的肩膀,指尖在腺体擦,嗓音低沉愉悦:“扬扬,信息素要失控了。”

    沈陆扬被‘摸’得哆嗦,耳朵连着脖的地方全红了,心跳得像要蹦来样,震得胸口发麻。

    他往后蹭了蹭谢危邯的指腹,才趴到桌上,闷头说:“那怎么办,我控制不住……”

    谢危邯掌心顺势落在他腰间,轻轻抚,纵容地控制着s级alpha信息素包裹住嚣张外溢,仿佛在向全界宣布“我被我男朋友撩的快易感期了”的热可可。

    谢危邯单撑着下巴,偏头看着沈陆扬发旋上翘起的小撮头发,另‘揉’着他发顶,眼底含笑:“起不来了?”

    “暂时起不来了。”

    沈陆扬往他那边挪了挪,仰头看他,了会儿,神神秘秘地勾了勾指:“谢老师,来下,我就起得来了。”

    谢危邯顺地俯身到他旁边:“嗯?怎么了?”

    沈陆扬略微撑起上半身,趴在他耳边说:“谢危邯,我超级爱你啊,uauaua。”

    “……”

    谢危邯眼睫微垂,遮住了稠‘色’瞳孔里汹涌的情绪,他不紧不慢地坐直身体,淡笑:“扬扬,第节的数学课,你去。”

    话题忽然变到工作,沈陆扬愣:“为什么?”

    谢危邯拿起钢笔,点在纸上,稠丽的眉眼此刻像是覆了层诱‘惑’人心的‘色’泽,让人脸红心跳:“或者你可以在这里帮我么?”

    沈陆扬瞬间听懂了,目光这张诱得他快流鼻血的脸,路下滑到明显不的某处。

    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不小心在工作的办公室把男朋友撩……了,怎么办?

    在线等,男朋友大概……挺急的。

    第节数学。

    高二21班的同学预备铃响就坐得笔直,班级点杂音都没有,整装待发准备迎接个含笑的眼神就能把他们杀死的谢老师。

    然后他们就迎来了个笑容就能把他们灿烂到复活的沈老师,进门直接带起片让人睁不开眼的圣光,如沐春风。

    “第节课谢老师有点事,和下午的物理课换下,”沈陆扬脸不红心不跳地糊弄,随把练习册放到讲台上,“了,你们谢老师让我帮忙问下,昨天请假缺的课你们想在第几节自习补?”

    台下安静几秒,向磊同学马当先:“老师,昨天你和谢老师起请的假啊?”

    已经官宣的沈老师点儿不怵,靠在讲台边上,挑眉,嘚瑟:“不然呢。”

    合法情侣,小朋友,你不懂。

    詹静妙恍然:“好像上周也是哎!”

    全班跟着恍然。

    沈陆扬没管他们的想法,他朋友圈谁也没屏蔽,班里学基本都有他微信,回去拿到机马上就都知道了。

    小群“幸福家人”得炸了。

    光是想想他就没忍住笑,继续刚才的话题:“今天下午节自习,如果补数学的话,物理就明天补,给你们留写作业的时间。”

    班里叽叽喳喳地讨论了会儿,也没讨论个所以然。

    “那就第八节补昨天的数学,最后节你们自习效率低,数学课效率肯高,”沈陆扬‘摸’透了这群小茬茬,也有权利帮谢老师决,干脆拍板,“回去我和你们谢老师说。”

    “好了上课,昨天给你们留的作业都写了?”沈陆扬不动‘色’地换了条腿站着。

    在办公室坐着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才站了会儿就觉得腰酸难受。

    想着走走能缓解点儿,他随口说:“练习册都翻到那页,我检查下。”

    欢快讨论谢老师和沈老师为什么起请假的21班学瞬间被住,秒后噼噼啪啪兵荒马‘乱’地开始翻练习册,没写的刷刷抄,写了的欻欻转头看戏。

    沈陆扬乐了:“……这么惊喜啊。”

    他就是单纯腰疼想走走的。

    “来,都主动点儿来我这儿报名……丁凡同学不要写了啊,你看看彭俊同学,多么诚实,敢作敢当!”

    找不着笔在哪了的彭俊:“……”

    他默默闭上了想找向磊借笔的嘴。

    节课欢欢乐乐地去,沈陆扬临走喊了詹静妙来。

    叮嘱:“云寒那边的事你也可以找谢老师商量。”

    詹静妙愣:“谢老师?”

    沈陆扬没多解释:“嗯,你们宗老师那边也是找谢老师解决的,不害怕。云寒昨天排练的怎么样?”

    詹静妙肚的疑问能压下去,正式汇报:“刚开始有点儿放不开,后来彭哥被动牺牲自我演示了遍,他立刻适应了。”

    “嗯,”沈陆扬放心了,“今天的排练几点?”

    “晚自习。”

    “ok,走的时候喊我和谢老师。”

    回到办公室,沈陆扬眼看见男朋友不在,刚要喊嗓问人去哪了,就被弓婉钧喊住。

    她表情震惊,指着机:“沈老师!怎么回事儿?你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

    沈陆扬放下自的练习册,自然地转身在谢危邯桌上翻来翻去找纸巾‘插’,闻言笑了,自然里透着那么丝小骄傲地说:“没玩游戏,我们俩谈恋爱呢。”

    除了弓婉钧,理科组的其余人都很淡。

    时凡作为“沈老师暗恋谢老师”的最先知情人,脸祝福地看着沈陆扬,还温柔笑着他竖了个大拇指。

    沈陆扬也没想到当初随口胡诌的句话,会为现实,又被他实现。

    多么奇妙。

    他冲时凡比了个耶,感谢主角受时老师的帮忙。

    那头宗蔚晴正脸来人的明了,给弓婉钧解释,笑着说:“婉钧还是年轻,我姐姐家的孩就是alpha,也和alpha结婚了,我平时看谢老师就觉得他喜欢沈老师,多明显呀。”

    她资历老,谢危邯进学校起就直和他带个年级,他比别人更了解。

    谢老师什么时候允许别人碰到他的桌,更别提随便他的钢笔,碰他的小盆栽,还欠地差点浇死株仙人球,后来又被谢老师救回来了……

    哪有老师敢椅蹬整个撞上谢老师的桌,颤了颤后,转头笑嘻嘻地问句“中午吃什么啊”这种没的话,还能得到个认真的答复。

    课上半沈老师可以随便往外叫人,向来不吃的零食要是沈老师喂来就会张嘴。

    物理题不会沈老师立刻就坐去趴在旁边盯着谢老师什么时候忙完给他讲,有时候盯着盯着困了,干脆趴在谢老师桌上睡觉,醒来身上还会披件谢老师的外套,旁边放杯热乎乎的‘奶’茶……

    沈老师说句好困就可以随便和谢老师换课,更夸张的是有次沈陆扬中午没睡醒,第五节是他的课,谢老师看他又困又累,干脆拿着他的物理练习册去21班上了节物理课……

    这些事情放在普通同事间还能“关系好”勉强搪塞,但方是谢老师,就非常不可思议了。

    宗蔚晴早就看些端倪,不尊重同事的隐私,这些事情也不会刻意去问刻意去想,今天这个朋友圈,能算是印证了她的猜想。

    宗蔚晴老神在在地看着脸“这真的不是兄弟情吗?”的弓婉钧,笑得很慈祥:“等你工作几年,当次班主任就能看来了。”

    某种程度上,办公室地下恋情和早恋也没什么分别。

    都是腻腻乎乎的小情侣,偷偷‘摸’‘摸’地看方眼,能自闷偷笑半天。

    谢老师还可以很好地隐藏这些细微表情,沈老师就……就差把“我好喜欢他啊你们知道不?”写脸上了。

    82

    理科组除了弓婉钧,都非常平静地接受了这场“办公室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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